趙白心里衡量,最后還是兒子份量占據(jù)上風,頂著周寬給他的壓力,請了假。
“臭小子惹了麻煩,大哥,我必須回去一趟。”
周寬心里不快,但以后還要倚重他,也不好翻臉。
“好吧,你先回去,沒什么事趕緊回來,萬一有意外,這邊還需要你。”
“恩。”
趙白離開周寬后火急火燎的回家,本打算好好教育教育這個不省心的兒子。
然而等待他的,竟然是魏景陽和他的人!
當場把他和司機制住,搶了手機,明明白白的對他威脅:“你兒子在我手上,想讓他活命,就告訴我安九在那里!”
趙白臉色鐵青,心里一聲沉嘆,沒有堅持下去。
其實,打從他放下周寬選擇顧兒子的時候,魏景陽就有了把握。
趙白不傻,知道自己完了,立馬交代了安九的位置。
同時他還猜測:“馬平那邊沒有消息,是你報了警,那你最好快點去救人吧,周寬在警隊安排了內(nèi)應,很快他就會知道消息。”
魏景陽:“……”
立刻沉臉。
“我要你去自首,告發(fā)周寬的惡行,結(jié)案之后我就放了你兒子!”
“好,一言為定。魏景陽,該說的我都會說,請你看在我配和的份上,不管那女孩子有沒有事,不要遷怒我的兒子。”
魏景陽冷哼:“若你不出主意,就不會有這些事!”
說完,他讓兩個人押著趙白自首,自己則帶著其余的人,趕往關著安九的地下室。
*
趙白趕到警局的時候,正好被周寬的內(nèi)線看見,將此事也一并告知周寬,然后他知道自己也要遭殃,脫掉警服轉(zhuǎn)身逃出了警隊。
周寬氣的殺人的心都有!
大叫一聲“好樣的”!
“魏景陽,你真有兩下子,竟然在背后給我擺了一道!”
底下的小弟們見老大臉色難看,紛紛躲避,說不定誰什么時候就遭了殃。
只見周寬突然站起身,大喝:“還等什么?趕緊弄車,跑路!對了,那個小婊子……他媽的魏景陽,這回別怪我!你們兩個,去把她給我弄死,隨便怎么弄,要是時間夠用,想玩就玩。”
周寬帶著人離去,警局內(nèi),馬平和趙白的口供矛頭都指向他,大隊長當機立斷,給周寬下了逮捕令。
立時人馬出動,一方逃,一方追。
人心惶惶。
安九獨自坐在密封的地下室,手腕上的表早就壞了,沒有準確的時間觀念,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為了給自己壯膽,讓自己不那么害怕,她開始憑著記憶背單詞。
心里苦澀的想,如果這回她挺不過去,下回重生又是在哪?
還是她會就此煙消云散?
不管怎么說都是不虧的,好歹學了那么多單詞呢,她已經(jīng)不是個沒有墨水的學渣了。
不知道她死了大叔會不會傷心?
他會來救她嗎?
忽然!
倉促都腳步聲越來越近,鐵門被“咣”的一聲打開,兩個賊眉鼠眼的猥瑣男人,手里拿著作案工具進來。
安九下意識往后退,已經(jīng)預料到即將面對的是什么。
錘子和水果刀……
安九攥緊了手,瞪著這兩人。
“你們要做什么?”
然而那兩人并不理她,對視一眼,好像在小聲打商量。
“你先還是我先?”
“條子馬上上門了你能硬起來?弄死得了,拿了錢趕緊跑,有了錢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另一個說道,目光透出冷酷和陰狠。
“可是……這么漂亮,太白瞎了。”
“少廢話,按照我說的做,你要不想動手站后邊,我來。”說著,他掄起西瓜刀朝安九砍去。
“啊,救命!”安九背后是墻,逃無可逃,只好本能捂住頭,眼淚流淌,身體不停顫抖。
冷風近了,人也近了。
安九呼吸停滯,悲傷的接受了死亡的降臨……
一聲大喝陡然響起:“小九!”
安九睜開眼,看見魏景陽帶著人出現(xiàn),將另一個人打翻在地。
她身前的男人來不及落刀,單手揪住她的頭發(fā),用刀抵住脖子。
一片冰涼,安九忘了疼,模糊的視線里是魏景陽焦急的身影,凝重的警告這個人:“別動她,否則你們兩個也別想走。”
“你們讓開,我放了她。”
“大叔……”安九像一只弱小的雛鳥,被人按住死穴,嗚咽求生的眼神,讓魏景陽心頭發(fā)緊,隱隱的疼。
“你先放人。”魏景陽試圖不看她的眼,將全部氣勢拿出來,積威迫人。
終于,這人先丟了刀子,用手扣住安九的喉嚨,讓他們后退。
魏景陽心放下一半,和身邊的人手一起讓路。
安九幾乎是被拖著到了門口,一瞬間脫力,身后響起倉皇逃竄的腳步聲。
她的身體重重朝地上跌去!
魏景陽兩步上前接住她,女孩柔軟無辜身體尚無礙,唯臉上的兩行熱淚,灼疼了他的眼。
將她緊緊的捂在懷里,小聲說:“沒事了小九,別怕,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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