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九出來的時候魏景陽正靠著沙發,指尖夾著煙吞云吐霧。
“大叔?”少女嗓音響起,喚回他不知飄向哪里的思緒。
滅了煙起身,轉過頭:“我吵醒你了?”
安九朝他走近,因為出來的急,她忘了在睡裙里面穿內衣。
魏景陽的視線乍一落在她身前,里面便有光炸開,顯得灼灼逼人。
安九豁然省悟,用手去擋。
臉頰微紅,嬌嗔道:“又喝酒了?”
魏景陽當然沒有喝,對于她的出現,竟在心里底蕩起一波又一波漣漪。
他是開心的對她生起了醉意,其名曰:酒不醉人人自醉。
但他同樣克制著,怕自己的失態嚇到她。
即便她看似少年老成,真到了關鍵時刻,也青澀的像個孩子,手足無措。
“沒有,我馬上去睡,你也早點睡吧。”
安九特意嗅了嗅,果真沒聞到酒味兒。
然后她笑了,像只記吃不記打的小母狗,巴巴兒的朝他湊過去。
魏景陽太了解她!
趕在她準備撩人之前,直接將她一軍!
薄唇貼在她耳邊,雄厚的男性氣息包裹著她,也侵襲著她的神經。
他的聲音低沉的仿佛來自地獄的曼陀羅,讓她生出顫栗。
“少惹我,否則我忍不住破了你的身,別跟我哭。”
安九:“……”
身體僵硬在原處。
乍一聽還以為大叔在調戲她。
但是當她看見大叔嚴肅認真又充滿威脅性的俊臉,咽了咽口水,點頭。
大叔真的生氣了!
連關門的時候臉還黑著!
安九心里面惴惴的,直到魏景陽的房門關上,許久,她站在客廳里,臉上的紅暈還消不下去。
虧她還以為自己皮糙肉厚超耐挫。
大叔的一句露骨大實話,就讓她紅頭漲臉恨不得鉆地縫。
這要是被大叔付諸實踐變成真的?
天啊!
她會不會激動的暈過去?
大叔動欲念的時候就是這個表情嗎?
她覺得自己可能有點承受不住……
怕怕的。
雖說都是成年男女,但安九還真的真的,沒有yy過跟他床上那點事兒,現在她這么一被提點,腦海中涌現出那樣的畫面,她整個人緊張的,好像不會呼吸了!
安九回到床上,明明一身疲憊,但過渡分泌的腎上腺素以及荷爾蒙讓她大腦持續興奮,形成了失眠。
睜眼到了半夜,慢慢才睡。
同樣的,這一晚,隔壁的魏景陽也無法安然。
拒絕的是他,后悔的是他,被動的是他,主動的還是他。
此生頭一次這么矛盾過。
遠離又不舍,靠近怕傷害。
對待安九,如果可以,他真恨不能給她最好的……然而什么又是最好的?
可惜,我生君未生,若我再晚生幾年,不在魏家就好了。
荒涼入夢,卻是一身狼狽醒來。
安九再次出現在夢中與他歡好,她昨夜穿的睡衣被他撕扯的粉碎,她的所有美妙,都被他親身疼愛過。
徹夜銷魂。
睜眼不過是空虛再空虛,對于長期單身的男人,春夢再正常不過。
發泄過后除了結果,細節很容易被忽略。
他照樣起床洗澡,更衣,下樓。
白襯衫的紐扣系的一絲不茍,讓他渾身充滿了禁欲的氣息。
安九今天見到他懂得害羞了。
會紅臉,會回避他的眼。
又在冥冥相處中,與他多了一絲曖昧。
吃過早飯去上班,魏景陽走的行云流水。
安九沒有送他,更沒有說再見,只有馬姐一個人跟在他身后絮絮叨叨的說:“小姐今天還有課,可能一直要悶在家里,虧她能有耐心,之前都是到處跑的。先生,你回來方便的話給她捎點愛吃的零嘴。”
“可以。”魏景陽面無異色的答應,上車,將車子發動。
距離大院越來越遠,他仍覺得,他的心被留在了家里。
留在了安九的身上。
猛然發現,在不知不覺的時候,他對她已經情根深種,到了牽腸掛肚的程度。
……
安九今天還是忙。
上午禮儀課雖然不用上,但是李念給她布置了作業讓她照著練習。
每天至少兩個小時。
之后是練習書法,大鵬先生德高望重,他是看在柳先好的面子上才收了安九這個關門弟子,一來她不能讓外婆丟臉,二來她也不能丟了師傅他老人家的臉,唯有勤學苦練。
柳先好起來的時候見她還在刻苦學習,非常滿意,中午讓馬姐做了剁椒魚頭和基圍蝦犒勞安九。
吃過午飯,下午又是欣賞形體瑜伽、欣賞鋼琴。
安九這一天過的不知不覺,晚上練字的時候魏景陽給她帶了零食回來。
安九高興壞了,不過見到他時,仍然難掩害羞。
魏景陽平淡的告訴祖孫倆人:“d大那邊今天有了回應,可以破格錄取小九,條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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