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九采了大紅的月季,花朵比玫瑰飽滿,色澤也鮮艷,然后又采了白菊,幾株勿忘我,連帶著枝干一起拿回來。
陳太太已經(jīng)幫她把花瓶選好,并在里面倒上勾兌好的鹽水,推給安九。
“可以嗎?”安九拿著花征求她的意見。
陳太太笑了笑,點(diǎn)頭,催促她:“試試吧。”
“好。”
安九耐心的在椅子上坐下來,先用剪刀將月季的枝丫修剪的差不多,又開始修剪白菊。
陳太太在一邊自言自語的說:“很少有人會用白菊,因?yàn)樗齻兘?jīng)常用它來哀悼,但實(shí)際上白菊的花語是高尚,凡是受到白菊花語祝福的人,擁有超俗的高貴情操。只是這份脫俗的氣質(zhì),往往被人當(dāng)做高傲……”
安九的手頓了一下,轉(zhuǎn)而想到重生的自己,是哀悼曾經(jīng)逝去自己嗎?
她不懂花語,只按照自己的喜好和第六感來選擇。
第一眼看見白色菊花的時候,她本能的釋放出喜歡的情緒,所以選擇了。
“原來,還有這么層意思。”她念念的說,繼續(xù)忙碌手里的,將修剪好的幾株白菊圍繞著大紅月季,安插進(jìn)去。
陳太太目露贊賞,“你對藝術(shù)很敏感。”
安九沉著了一下,“算是吧,我愛美。”
自然愛美麗都一切事物。
手中的兩株勿忘我,她只粗略的將他們剪整齊,連帶著枝葉一起插在最右面。
這樣大紅色被白菊簇?fù)淼脑录九c勿忘我放在一起,形成了牽制與灑脫的對比。
顏色的過渡不突兀,很有安九的特色。
陳太太眼中有了更多的欣賞:“你真的很有天賦,聰慧敏捷,一學(xué)就會。”
安九還是不太習(xí)慣被人夸贊,臉頰有淡淡紅暈,含蓄道:“也是照著你做的,下一次不一定會這么順利。”
陳太太表示理解,安慰她:“慢慢來,做的多了自然容易成。我將它們束起來吧?你帶回去。”
“謝謝。”
安九站起身,陳太太用綠色綁帶將花束給她綁好,遞給她。
安九見打擾的時間差不多,提出告辭。
“以后你每天都可以過來。”陳太太向她發(fā)出邀請。
安九答應(yīng),被陳太太送出門時,遇見了歸來的陳先生。
對方大概四十多歲,生的英俊挺拔,除了眼尾有淡淡的細(xì)紋,乍一看起來還很年輕。
陳先生似乎知道安九,還和她打了招呼,與陳太太一起送她出門。
安九臨走前看著夫妻二人并肩站在一起,舉手投足都是默契,彼此的一顰一笑都是幸福,感情要好,不由心中生出許多羨慕。
希望她和大叔以后,也像他們這樣琴瑟和鳴吧!
安九帶著花束和精油回到2號,見到馬姐,將精油交給她保管。
柳先好據(jù)說是在臥室里休息,安九直接帶著花束去了樓上。
上到三樓,打開書房,在里面翻找出一個像樣的花瓶,拿出來擦干凈,擺在二樓客廳的茶幾上,倒上生水,將花束放進(jìn)去。
安九深吸一口氣,還能聞到裊裊芳香。
這時有人踩著樓梯上來,安九還以為是馬姐,轉(zhuǎn)身,見到提著超市購物袋的魏景陽,袋子里面裝著一些生活用品,猜想他只是去了超市。
安九后退一步,臉上掛起笑容:“大叔,你回來了?”
魏景陽看見她面前的花束,走了過來,看了兩眼。
“你做的?”他問。
安九“恩”一聲,“好看嗎?”
魏景陽點(diǎn)頭,“做的不錯,很厲害。”
安九會心的笑了:“陳太太也這么說,她說我很有天賦,你喜歡嗎?我把它送給你,拿去臥室里擺著怎么樣?”轉(zhuǎn)而她又想到有些花是不能放在臥室的,她又打消了念頭:“還是算了,就放在這里吧,等哪天我做一束合適的,再送給你。”
魏景陽心情很好,沒有拒絕:“那麻煩了。”
安九得瑟的埋怨起來:“咱們倆誰跟誰,客氣什么?”
魏景陽抬手,正準(zhǔn)備揉揉她的頭。
樓下,傳來馬姐的聲音:“小姐,先生,晚餐好了。”
魏景陽收回手。
安九大聲答應(yīng):“知道了馬姐,我們就下去。”
說完她看著魏景陽,魏景陽同樣看著她,安九抬腳,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拔腿就跑。
魏景陽站在原地,已經(jīng)不會再抗拒或無奈。
他摸了摸臉,習(xí)慣真是件很可怕的事。
在不知不覺中,他竟然把她的親密當(dāng)成自然而然。
……
安九下樓之后,柳先好還皺著眉。
不為別的,就因?yàn)樗蔷洹拔覀凂R上就下去”,聽著怎么那么不順耳?
安九正為占道便宜高興呢,大大咧咧的,沒有發(fā)現(xiàn)。
柳先好觀察了半天。
沒有觀察出個所以然,才放棄了,給安九夾了個雞塊,臉上掛起笑:“怎么樣,插花好學(xu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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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大叔真的堅(jiān)持不了多久了(?>?<?),很快就會在一起~今天四更,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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