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少自己前去雙龍市,找蕭若水索要鞋業聯會的VIP請柬,當然是馬到成功,唾手可得。
至于損失了張兵兩條走狗這種事,自是要被忽略的,沒得哪個會關心他們的死活,因為早在他們幫茍來富迷干當地一個富豪夫人后,就已經被茍家放棄了。
終于得到了早就渴望的VIP請柬,將會是世界頂級鞋業聯會上,展示本公司產品的美麗風采,能不大肆慶祝一翻嗎?
盡管為了擁有這張請柬,茍家可是給夠了蕭若水的好處,但那點損失對于愈加美好的明天來說,不值一提。
立下大功的茍來富,在歡慶酒宴上喝了個西瓜皮揩屁股——一塌糊涂,事后打電話喊兩個本地美嬸,來到了他的家里,瞎搞幾小時后,才躺在光溜溜的玉腿中,酣然入夢。
睡夢中,喊幾聲楊文艷的名字,是免不了的。
一旦遇到令人心癢的獵物后,茍來富就會率先探聽她的來歷,不管目標是哪個,他手下人都能在最快的時間內,把獵物的資料,呈獻在他的眼前。
楊文艷,身高、三圍、體重暫不曉得,因為她已走了,離開了雙龍市了。
此前,她好像一直住在京城,從她身上透著的貴族氣質,以及蕭若水的來歷,應該是京城的某小富豪,就是那種上不了臺面的。
要是楊文艷出身顯貴豪門,茍來富在京城的關系,不會從沒聽說過她的名字,也沒看見她出席過任何高檔酒會。
這就不大可能惹上重量級人物了,也增加了茍來富得到獵物的信心,等他養精蓄銳后,就會立馬謀劃一個詳細的獵艷計劃。
可是還沒等他睡夠呢,就被他老爸,茍達紡業的掌門人,一個電話叫醒,讓他火速趕到公司。
天塌下來了嗎,不曉得昨天晚上茍少在跟兩個美嬸大戰幾個回合后,累的半死,不睡足七、八個小時,是不會醒來的嗎?
要是別人敢驚了茍少的美夢,他當場揚聲惡罵都是輕的,可看到打電話的是他老爸,就算他已死在了女人肚皮上了,也得活過來趕到公司。
地球上,他最害怕的就是老爸,而最服氣的則是她姐姐。
當曉得茍達紡業陡然遭到國外不明金融大鱷的惡意偷襲后,茍少的什么睡意,什么醉意全沒得了,有些呆眼,哪個他娘的吃飽了撐的沒得事干,擺出兩敗俱傷的架勢,偷襲茍達紡業?
兩天后,茍家終于曉得是哪個惡意沖擊茍達紡業了,是在西半球都有著金融女霸王之稱的婭迪娜兒,那就是個惡名遠揚的女瘋子,據說她是繼索螺絲大爺之后,最優秀的金融吸錢鬼。
好端端的,婭迪娜兒怎么就對茍達紡業下手了呢?
別看茍達紡業在祖國非常龐大,可年紀雖輕但早就是金融推土機的婭迪娜兒,在一點征兆也沒得的情況下發起惡意攻擊后,僅僅抵抗了一天半,就出現全線潰敗的跡象了。
或許,茍達紡業集中所有力量,能頂得住她的偷襲攻擊,但就害怕她的這一舉動,會造成其它金融組織的蠢蠢欲動,合起伙前來傾軋,從而形成一陣新的,囊括全球的金融危機。
首當其沖的茍達紡業,將會在這回風暴中,灰飛煙滅。
茍家是又怒又急,更多的卻是害怕,立馬安排茍家老三,火速趕到米國,找到鐵桿關系去妞約請見婭迪娜總經理。
茍家老三吃了個大大的閉門羹,沒見著婭迪娜兒,但能從人家公司總部,感受到要緊鑼密鼓大干一場的緊張氣氛。
“一定要見到她,不惜代價,處心積慮,務必得問清楚到底是什么情況,否則你就不要回來了!”
茍老大在接到老三電話時,氣憤的咆哮聲,隔了一個晚上,好像還在茍來富耳邊回蕩。
昨夜,又是一個無眠夜。
茍達紡業的小會議室內,所有高層全部在場,就數茍來富青年,也數他體力最差,接連幾個晚上沒睡好,讓他昏頭昏腦。
叮鈴鈴,柜子上的電話陡然響起,驚破了死一樣的寂靜,秘書立馬抄起電話,剛喂了聲,話筒那頭就響起一個冷冷,略帶低沉的女人聲音:“我是婭迪娜兒,我找茍續貂。”
“你是婭迪娜兒?”
秘書一時間沒把電話那頭的女人,跟罩在茍達紡業上空的金融烏云聯到一起,本能的又說了一遍時,老總陡然沖過來,一把搶走電話,把她推到了一旁,打了個哈哈:“哈,婭迪娜總經理您好,我是茍續貂。”
百求不得一見的婭迪娜兒,主動給我們打電話來了?
會議室內的所有人,都像被雞血打了一遍一樣,齊嶄嶄激發起了精神,屏氣凝神的看著茍總,聽他說的每一個字。
“婭迪娜總經理,我想這肯定是個誤會,呵呵,的確是個誤會,呵呵……好的,好的,我明白,現在就安排人去辦,好的,再見。”
茍續貂表面上客氣的很,臉色卻極其的難堪,緩緩放下話筒過了很長時間,才回身望著大家,緩緩說道:“她,不希望我們代替時代集團,去摩西歌城參加本回鞋業聯會。”
“什么?”
茍來富騰地就站起身來,氣憤的喊道:“我們自己的事她憑什么要管!”
茍續貂很不滿意兒子這樣激動,眉頭蹙了下:“她讓我保密,那張請柬,是她刻意給蕭若水弄來的。她說,她很欣賞蕭若水。”
茍來富懵圈了:“那個女婊砸,怎么會認得小草般的蕭若水,還刻意送她VIP請柬?”
茍續貂哪曉得這些?
他只曉得,要是不按那個女婊砸的要求,把請柬送到她說的地方去,并保守這秘密,不準給任何人曉得,那么茍達紡業今天在開盤前,就會全線崩潰。
鞋業聯盟的請柬,對茍達紡業來說固然很重要,為了拿到它,茍家也給了蕭若水非常大的好處,就這樣才順從的兩手獻上,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會甘心。
不過一張請柬,給蕭若水的那些好處,跟整個茍達紡業比起來,就又算不了什么了,務必得速度的,把那東西送回頭。
“來富,這件事就由你來做吧。”
茍續貂沉默一刻兒,就作出了決定:“不要忘了,要把東西放在南巽路,第38號路燈下那個垃圾箱內。千萬,千萬,不要安排人企圖觀察、跟蹤是哪個取走了它。否則,她就會讓茍達紡業在今天開盤前,徹底崩潰。”
請柬,是茍來富從雙龍拿來的,現在又要他親自送外去,這對他來說,篤定是個很難過的過程,他卻不敢抵抗,只有唯命是從的點頭,說是。
咚,咚咚,幾下不大的敲門聲響起,吵醒了睡在客廳地毯上熟睡的姜文明。
把懷里還在熟睡的婭迪娜兒推開,搖了搖昏頭日腦的腦袋,姜文明翻身爬起來,順手從沙發上拽下一個被單來,掩在了她身上,走到門后,從貓眼里朝外看了一眼,打開了房門。
外面站著黑絲小女人克莉絲,領口較低,姜文明卻是渾身一布不掛,就這樣紅果站在那,張口打了個哈氣,問道:“那請柬,拿來了嗎?”
飛快的瞥了眼房間地毯上,低頭眼神從姜文明身上掃過,克莉絲抬頭時,鮮紅的丁香舌,從唇上滑過,一聲不響,待姜文明拿過信封,抽身就走了。
“這么急走什么呀,我還想請你里來坐坐呢。”
姜文明對女人的背影說到,克莉絲腳步邁動的更急。
“別沒得事惹她了,要是你對她沒得什么意見的話。”
婭迪娜兒從地毯上坐起來了,側臥著,意懶心慵的倚在沙發上,半張著眼睛用手指勾了勾:“來,借給我胸脯靠一靠,好讓我再睡會兒。”
“不借。”
姜文明很干脆的拒絕,打開信封看了眼,撂在了旁邊沙發上,走向衛生間:“餓了,洗個澡先吃飯。”
“再過三個小時,我就走了。到時候,隨你吃多少。”
“什么?”
姜文明愣了下,轉身問道:“你下午就要走?”
“嗯。”
“我也跟你一起走嗎?”
按照婭迪娜兒事前所提的條件,這回姜文明得陪她起碼一星期,以后還要隨喊隨到。
在他的強烈要求下,她才作出妥協,飛來硯臺跟他相會一星期,以后去米國時,才會隨喊隨到。
現在倆人在一起才一天,婭迪娜兒卻說要走了,姜文明當然不滿,正打算指責她自食其言時,婭迪娜兒說道:“是我自己走,你留下,歡喜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唉,你現在篤定很高興是吧,沒想到這么快就擺脫了我這個女瘋子。”
“我可沒得你說的那樣絕情。”
姜文明裝模做樣的說著,走過來挨著她坐下:“怎么,有緊急事要處理?”
婭迪娜兒目光黯淡了下,小聲說:“昨天晚上你來之前,爺爺的私人醫生就打電話來,說他老人家身體欠佳了。”
姜文明沉默一刻兒,說:“那我陪你回去吧。”
“真心話?”
“如假包換。”
“算了,我心領了。”
婭迪娜兒抬起頭,看著他小聲說:“再來一把吧,時間還允許。不過,這回我要慢動作的,下午還要走路呢。”
“隨時效勞。”
姜文明欣然答應:“還要用萬金油嗎?”
“你這樣討好我,是怕我對你的蕭若水下手吧?”
“一回,用兩瓶。”
姜文明咬了咬牙,開出了最大價碼。
“成交。”
婭迪娜兒咯咯的浪笑起來,碧色雙眸中,又有火焰燃燒起來。
一個半小時后,婭迪娜兒從里間內走了外來,穿戴整齊,戴上了一頂頗具歐洲中世紀貴婦才戴的黑色紗帽,彎腰低頭,在還躺在沙發上沉睡的姜文明腦門上,輕輕吻了下,貓兒般躡手躡腳的開門走了外去。
隨手帶走了那兩瓶已經打開,卻沒得用的萬金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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