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嫦娥會所,創建十拉年來,一直屹立在其它會所務必要仰視的高度。
會所老總姓華,叫華孟婆,很奇怪的名字,也是個很奇怪的女人。
基本沒得女人的名字里,叫做孟婆的,不見她人只聽到她名子的話,會讓人自然想到駐在奈何橋邊孟婆。
說起她的人奇怪,全是因為誰都不曉得她的來路,她的后臺是哪個,她是否結過婚,只曉得十拉年前會所初建時,她就是老總了。
一個女人要想在闊少多如過江之鯽的京城立住腳跟,帶領嫦娥會所一直是會所領頭羊,說是不會碰到刁難,那篤定是癡心妄想。
不過自從八年前,當時自詡西城大少的王大少,酒后硬要圖謀不軌某女服務人員,被華孟婆下令砸斷雙腿撂出會所,在外嚎叫一天才被王家弄走,事后卻正常運營后,就再也沒得哪個不曉得好歹的,敢來會所鬧事了。
也是從那一年開始,華孟婆就不再輕易露面了。
當一個女人的后臺,來路,相貌甚至名字,都沒得辦法被企望曉得的人們曉得時,就會跟神秘這個詞聯系上了,有關她的各種傳聞,就會悄悄不脛而走。
人們就這樣,當不管長多大臉,用什么伎倆都見不到華孟婆時,那么就會開始各種揣摩,神不知鬼不覺間把她捧上了神壇。
神壇,原本是祭神用的高臺,放在華孟婆這兒,就成了神秘的高臺。
華孟婆三十出頭了,但依然保持著十幾歲女孩才有的容貌,特別是她的身子,冰清玉潔,無處不散發著狐媚,讓男人見到后就像喝了迷魂湯忘乎所以,順從的任她擺弄,直到所有的精力被吸干,變成一具行尸走肉,而她卻變得愈加狐媚迷人……這就是她名字的來歷,也是爭相流傳的猜測。
這個流傳多年的猜想,在去年被新的猜想所代替了。
去年農歷七月十五的那個午夜,烏云密布,一個上夜班的保安,看見有個身著黑衣搖曳生姿的女人,從某處大門走了外來,沿著長街孑然前行,背影飄忽不定。
保安很驚訝,定睛細瞧,那不是紫禁城嗎?多少年了,每天下午五點多,絕不超過五點半,大門都會鎖起來,任何人都不允許隨便進出,這個女人是怎么走外來的呢?
保安的第一反應就是看見鬼了。
同事都說他是老上夜班眼可能是花了,要不就是上班睡覺,夢游了,也就沒把這當回事。
保安也認為自己是這樣,笑了笑就趴在桌子上,小睡一刻兒……他在睡著后,就再也沒醒來。
可他在死前看到有個女人從那里走外來,最后消失在嫦娥會所這個事,卻快速傳說了開來。
很自然的,這個傳說就跟華孟婆掛上鉤了,人們以為終于確定了她的身份,前明朝某公主的后裔。
不過,每逢農歷七月十五的夜里,華孟婆都會去祭奠祖先,這么多年來從沒斷過,也從沒被哪個發現過,賊大膽的保安遇到了,好奇心害死貓的事再一次發生,他偏要去看個究竟,結果卻死了。
保安死后,就再也沒得哪個想見華孟婆了,甚至私下里說起她時,還會感到身后發涼,好像有看不見的孟婆,端著一碗湯在后面吹一樣。
“干嘛呢,死丫頭,毛手毛腳的。”
華孟婆抬手,拿開了那只要在她領口探里去的小手,嬌罵的回頭看去。
南宮小喬一臉的憨笑,調皮吐聲:“華姐,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跟傳說中的一樣,心臟有沒得跳動呀。呵呵,有沒得心跳我還沒試外來,不過你那兩座土丘,還真是讓我也艷羨的不得了。嘖,這得要多少男人,辛苦多少個日夜,才能開墾出這么雄偉的土丘啊。”
“去你的,死丫頭,再敢瞎講胡話,我撕了你的嘴。”
華孟婆翻了她一眼,看她假裝又要瞎摸,快速從沙發上站起身來。
就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南宮小喬滿眼放光的盯著她雙腿,夸張的說:“哇哦,黑絲小女人,釣絲最歡喜的啊。尼瑪的,要是我是男人那該多爽?肯定會把你這雙大長腿支在肩膀上,化身打夯機,夯呲夯呲的打個夠……”
對出身上流豪門貴族,在外人面前一直是只能遠看,不可以褻瀆形象的南宮家小姐,現在卻是一女牛虻的樣子,華孟婆既發笑,又無可奈何,只有給她一個白眼:“好了,不皮了,到健身房看看吧。我估摸著,建仁這當兒應該好多了。”
提到南宮建仁后,南宮小喬的牛虻嘴臉立馬收起來,輕輕嘆了一口氣,抬手扶著腦門:“唉,華姐,你說這個事,是不是我做錯得了?”
“你做的沒錯。”
華孟婆搖了搖頭,小聲說:“要是我是你,我也會這樣做。畢竟蕭家都坐視不救了,建仁要是出手,得罪的不僅僅是茍家,還有蕭家,這個道理再明白不過了。被蕭家放棄的那個小丫頭,還遠沒得讓建仁放棄大好前程,樹立兩大競爭對手的魅力。”
“是啊,道理是很明白,建仁好像也沒責怨我沒告訴他,可我能覺察到,他對我的態度冷多得了,心中窩著一團火。”
南宮小喬苦笑著搖頭,又開始爆粗口了:“他娘的,當初姑奶奶哪兒曉得,茍家那不成器的呆逼,去雙龍找蕭若水,就為了一張鞋業聯盟大會的請柬!毋庸置疑,蕭若水對我也抱有了一定的看法。哼哼,有機會,我篤定會讓茍家那個廢物好看!”
“只是我到現在也沒搞明白,哪個這么大本事,居然能做得到我,還有茍家都辦不到的事,給蕭若水弄到了鞋業聯會的請柬,還是VIP級別的呢?”
南宮小喬秀眉緊蹙,左手輕撓著下顎,在沙發后面來回走著。
“這些都不重要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讓建仁再開心起來。”
華孟婆沉吟了下,說:“我是這樣想的,為幫建仁挽回在蕭若水心中所失的先機,我可以組成一個商業界專業的精干團隊,給你打前站,到雙龍市幫蕭若水經營時代集團。我相信,就你的才能,要想幫建仁補上跟那小丫頭的間隙,應該沒得問題。”
南宮小喬早就跟蕭若水說好了,要安排一個專業團隊去雙龍市,希望能在最短時間內,讓時代集團取得最大成就。
不過因為媽媽身體健康的因數以及茍來富陡然出現等原因,她只能把這個計劃暫時擱淺了。
現在華孟婆主動說了外來,而且南宮小喬相信,她所推舉的商業團隊,業務水平篤定是超一流的,真要去幫蕭若水,時代集團想不做強都很難。
“怎么,我說的哪兒不對?”
華孟婆有些納悶:“用這眼神看我。”
“華姐。”
南宮小喬少有的認真態度,看著華孟婆:“你這樣幫建仁著想,而他卻對蕭若水情有獨鐘,這對你太不公平了。我一直覺得,我該跟建仁好好談談,讓他曉得你對他……”
“不要說。”
華孟婆打斷了她的話,低頭盯著腳尖放低聲音說:“建仁比你我想象的都聰明,有些事根本用不著你提醒,他心里都明白。”
“可你們之間那層紙不捅破,他就……”
“小喬,他只是把我當姐姐,就像對你。”
華孟婆又一回打斷她,輕笑了下轉身疾步走出了屋子:“好了啦,咱們去健身房去看看吧,建仁運動的時間太長,會勞累的。”
南宮小喬無奈,只有心中輕嘆一聲,跟了外去。
門外走廊里,站著數名黑衣大漢,看見華孟婆外來后,齊嶄嶄的彎腰低頭,屏住了呼吸。
華孟婆臉上依然掛著冷傲的笑……她從來都是這個樣子,就好像別人拿刀子捅她一刀,依然是這模樣。
當一個人總是一個表情時,那么就算是笑,也會讓人感到空洞,詭秘。
嫦娥會所高四十八層,但四十六層以上,就是顧客止步的了,這兩層是華孟婆的天地,她住在四十八層,頂層則跟天臺相連,配有健身房,露天游泳池等娛樂設施。
“嗨!”
華孟婆剛走到健身房門前,就聽到有男人嘶啞的暴喝聲,從里面響起,秀眉微微挑了下,一抹心疼的神情,從雙眸中飛快的閃過。
南宮建仁在人前,從來都是一副近乎到完美的紳士風度。
只有在三個場所,南宮建仁才會從紳士,變成一只餓極了的豹子看到一獵物一樣。
外出貫徹施行某項命令時;國穩的機密訓練場上,再就是嫦娥會所的健身房內了。
或許,只有在這三個地方的南宮建仁,才是真正的南宮建仁吧?
在這兒,南宮建仁用不著有任何的隱藏,和一點點的顧忌,想做什么,華孟婆都會盡最大可能的滿足他,也從沒得讓他失望過。
今天他來嫦娥會所后,只對華孟婆有一個要求:要她身邊功夫最好的幾個保鏢,陪他到健身房活動筋骨。
華孟婆不會問什么原因,立馬就派了七個人陪他練,現在已經過去快一個小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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