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亭琢磨了一陣,道:“這樣吧,剛才第一條你不也了,房子也可以折價給我們?那就在4的基礎上加5,45萬一口價,所有賠償一把清,房子我們大德也留下了。”
加了五十萬,但是要留下房子。
雖然趙玄機也想著把這個傷心地轉(zhuǎn)手出去,但是五十萬的價格明顯低于周邊市場價。
“市場評估至少八十萬,一旦開發(fā)或許能補償百萬,你加五十有點少了。”
魏云亭搖頭:“開發(fā)也不知道多少年的事情了,至于周邊價格,好,我承認確實低于市場價。但老弟你既然計算這么仔細,那我也掰扯一下。我家員工——那是我侄子,被你踹的至今躺在醫(yī)院,連我家韋嘉一個女孩子家也被鞭打,我們大德也是混世界的,這些不值二三十萬的價兒嗎?”
一個是韋世豪的女兒,一個是我魏云亭的侄子,我們的兩個后輩被揍了,其中女的還是被光屁股拉出來揍,你值多少錢?你要連二三十萬都不值,那行,我馬上砸給你二十萬,把你外甥女揍一頓怎么樣?
這么一來,大德通過房子能再撈回幾十萬,等于賠償給趙玄機只有三百七八十萬?紤]到錢夕惕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人家一百好幾十萬,所以這個價格基合理了。
趙玄機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好,魏二爺痛快,我也不磨嘰。一會兒銀行上了班,一手轉(zhuǎn)賬一手放人!
沒問題。
這時候問題又來了,趙玄機暫時連身份都沒弄好,更別提什么銀行賬號。他到正屋里找到沈柔:“柔姐,把你的銀行賬戶給我,一會兒讓大德把錢先轉(zhuǎn)你賬上存著。”
“哦,咦,你沒銀行卡嗎?”
“我這人銀行信用不咋樣,賬戶都被封了。要是錢存進去,馬上就會被銀行凍結(jié)的!
。磕愀缮犊用晒镇_的事兒啦,竟然都到這地步。
倒是里屋的慕容樹支著耳朵聽,隨即偷偷撇了撇嘴,顯然不信趙玄機的滿口跑火車。
九點多鐘,魏云亭接到一個電話,對趙玄機賬已經(jīng)轉(zhuǎn)了,請注意查收。當然,也要求馬上放人。
也恰在這時候,沈柔也接到了收款短信,把趙玄機喊到了正屋里!笆盏搅,45萬,你索賠了這么多呀?向來都是大德咬別人,真沒想到還有人能從大德身上咬下一塊肉來,你真棒!”
趙玄機一愣:“45萬?沒搞錯?”
沈柔也愣了,其實她沒仔細看,也沒留意自己的余額數(shù)字。聽了之后低頭又看了一下,個、十、百、千……我暈,45萬!不是45萬!
“45……”沈柔的腦袋幾乎有點懵了,“你竟然從大德手里弄來45萬!都大德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狼,可你卻專門吃狼!”
趙玄機“謙虛”:“也不是,其實我把這房子折算進去了。一來房子過戶什么的太麻煩,耽誤事;二來這里是傷心地,多多住這里也不好,我想給她換個地方,好盡快適應新的生活!
沈柔還是頭大,就算你折算八十萬的房子,也等于硬生生從大德嘴里挖出來7萬。
一直以來都是大德孬別人,哪有讓它放血的時候,這簡直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完不可思議。
當然沈柔也忽然覺得,趙玄機這家伙似乎有點深不可測了。雖然他察覺的比慕容樹晚一些,但現(xiàn)在啥也不會傻乎乎地認為趙玄機是個善良白兔了。
而且現(xiàn)在她也終于承認,當初每年給趙貞匯款幾十萬是真事兒了——這家伙太能掙錢了!先不管這錢是怎么“掙”來的。
“這么多錢,你都放我賬戶里也太……回頭你趕緊轉(zhuǎn)走啊!鄙蛉嵯胍蔡蟠筮诌至,但考慮到這是人家對自己的充分信任呢,所以心里頭一陣熱乎。
有的人整天跟你朋友相處,關(guān)鍵時候一萬塊都借不出來;有的則像是趙玄機這樣,認識了才剛剛一天,就放心大膽的把數(shù)百萬存你賬戶上。這也明趙玄機真拿沈柔當朋友,完信得過。
“哼,我怎么不讓我們警方參與,原來你是要黑吃黑呀!”里屋的慕容樹發(fā)話了。
趙玄機:“祖宗,這也叫黑吃黑嗎?一來是把我姐的錢要回來,二來是替我姐的死討回一些公道,這叫合理賠償。”
慕容樹還想,沈柔也想好奇發(fā)問,但是外面的魏云亭已經(jīng)有點等不及。錢都給你們匯到賬了,該放人了。
趙玄機來到院子外表示收到了錢,答應放人!暗窃蹅兊牡诙偷谌龡l還沒執(zhí)行。第二條關(guān)于多多撫養(yǎng)權(quán),我會和錢夕惕一起走相關(guān)程序,但第三條馬上就能辦了。”
著他看向了錢夕惕,道:“到我姐靈前磕三個響頭,聽不見響兒不算數(shù)!
“什么?”錢夕惕懵逼了,再次感受到了莫大屈辱。“憑什么?!”
趙玄機獰笑著貼近了他,讓沈柔手機播放出昨天在醫(yī)院里錄制下的那段視頻!熬蛻{這個,我連殺你的心都有,讓你磕頭是便宜了你,畜生!”
錢夕惕也沒想到趙玄機做事這么仔細,竟然把這種錄像都給找來,當然也更知自己理虧。
但他還是不甘心,滿是屈辱地轉(zhuǎn)身看向了魏云亭。那知道老家伙坐在椅子上低頭看手機,看毛啊,其實只是表態(tài)不會干預這件事罷了,任憑趙玄機收拾錢夕惕。
錢夕惕只能慫了,渾身顫抖著走到趙貞的靈位牌前,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或許負氣時候的磕頭真比較用力,所以三次磕頭還真都聽見了聲響。
而從這三個響頭之后,他和趙貞再無任何瓜葛,當然也和趙玄機沒了瓜葛。一會兒大家還得去民政公安等機構(gòu)走一圈兒,將錢夕惕對多多的監(jiān)護權(quán)轉(zhuǎn)移給趙玄機,甚至趙玄機還想把多多的名字改為“趙多多”。
算是跟母親的姓氏吧,當然也算是跟趙玄機的,以后趙玄機基上就是孩子父親的角色了,改了姓氏也更理順,包括孩子讀學時候也不至于在學校里尷尬。
這些事比較瑣碎,但魏云亭這個地頭龍在各個部門打個招呼,再加上慕容樹身為警方人員予以協(xié)助配合,辦理的速度會非常快。
當這件事也完成之后,連多多也很錢夕惕沒了關(guān)系,大家以后就算是徹底兩清了?
“怎么可能,你啥都不懂!”沈柔又冒充經(jīng)驗人士,“大德向來不吃虧,魏云亭更是頭于隱忍的老豺狼,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沈柔的判斷是不錯的,大德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魏云亭回去的路上就已經(jīng)臉色死氣沉沉,而據(jù)韋世豪更是摔了那把跟隨自己十幾年的紫砂壺。
不是錢多錢少的事兒,關(guān)鍵是丟人。
而趙玄機也忽然雙目爆射出精芒,冷笑:“難道我就會善罷甘休了?我姐因錢夕惕而死,不是抽幾鞭子、賠點錢就能了斷的。”
雙方都不是省油的燈!目前只是暫時達到了一個利益平衡點,但這個平衡太脆弱了,隨時可能傾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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