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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雪燃燈 和尚與妖.22

作者/安言酒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唔,我等不下去了呀,與其在外面漫無頭緒的去尋,也好過在這里心急如焚。長風(fēng)那調(diào)皮的喲,一定是又在外貪玩。我又有些怨氣,剛還覺得他懂事,卻又舊態(tài)復(fù)發(fā),我暗暗打定主意,若見了他,一定要狠狠說他呀!

    不再多想,便抬腳邁出廟門,剛出廟門,卻見個身影飛近。

    我大喜,一邊迎上去,一邊忍不住指責(zé):“瞧你呀,不過去問句話,居然耽擱這么久,我都急死了呀!”

    未待走近,便聽來人問:“長風(fēng)公子還沒回來嗎?”聲音清脆又稚嫩。

    我楞了一下,急忙奔近,這才發(fā)現(xiàn),來人并不是長風(fēng),而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

    我心里猛的沉了一下,隱隱有些不好的預(yù)感,忐忑問道:“你是誰?”

    少年不答,反問:“公子是不是還沒回來?”

    我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呀,你是誰?”

    少年嘆口氣,眉宇里盡是憂色:“喚我小白就好,我也是玉山狐族,與公子一同出來玉山的,因公子不喜我露面,所以一直遠(yuǎn)遠(yuǎn)跟在后面,今天公子跟我說要我在這里守你,若他日落未歸,就帶你回玉山去。”

    我將思緒整理半天,終是明白事情始末,又思索半天,小心翼翼問:“他怎么還不回來?”

    小白皺眉:“我也不知道,公子什么都不肯說,只讓我保護(hù)好你。”

    我心里更加忐忑,恍惚清明了一些,顫音道:“他去找蛇妖了,聽說是個很厲害的蛇妖呀,會不會出事?”

    小白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我以往聽人說過,豐山有只修行千年的蛇妖,占山為王,十分殘忍霸道,且一向不喜外族入山,公子怕是兇多吉少了!”

    我心噗通通的跳了幾下,急忙拉了小白衣袖:“快帶我去尋呀!”

    小白遲疑一下:“可公子讓我?guī)慊赜裆健?br />
    我焦急又憂心,惱怒的沖他大喊:“長風(fēng)都不知死活,你也能安心回玉山嗎?快帶我去尋他呀!”

    小白又遲疑一下,然后咬咬牙,堅決道:“好!”

    御風(fēng)疾飛,很快到得豐山腳下,剛駐足,便聞到股濃烈的血腥氣,我心又突突跳了幾下,胸口悶的生疼,尋著血腥氣快走幾步,果然發(fā)現(xiàn)了長風(fēng)。長風(fēng)一襲白衣上沾滿觸目驚心的血污!

    我心仿佛被人捏成一團(tuán),又狠狠揉了一把,疼痛的無法言喻。

    忐忑的走近,拂開他臉上散亂的發(fā)絲,又輕聲喚:“長風(fēng),長風(fēng)聽到我在叫你嗎?”

    長風(fēng)微微抬眼,唔,我心松了一松,眼淚忍不住“吧嗒吧嗒”往下掉:“你把我嚇著了長風(fēng)。”

    長風(fēng)扯了下嘴角,艱難的擠出絲笑容,輕聲說:“小魚,我知你喜歡白衣,所以今天穿了,可不小心弄臟了,你莫嫌棄呀。”

    我聞言淚落的更加洶涌,輕輕將他扶起,哽咽道:“不嫌的,我給你洗干凈,以后我天天給你洗衣。”

    長風(fēng)又艱難的笑了笑,努力將手抬起:“拉鉤。”

    我連忙勾上他的小指:“拉鉤,不變的。”

    小白在一旁似乎有些焦急,連連跺腳:“公子,再不走等蛇妖來,咱們都沒命了!”

    長風(fēng)虛弱的抬頭,聲音輕飄:“走吧。”說完竟歪了頭,暈倒在我肩上。

    我心疼又緊張,剛要查看,卻被小白一把拽過,抗在肩頭急匆匆的飛遠(yuǎn)了。我提心吊膽的捏了訣,緊隨其后,直飛玉山。

    剛到玉山,便見媚兒翩然飄至,我似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死死拽著她的胳膊,焦急道:“長風(fēng)受傷了,快救他呀!”

    媚兒蹙眉,快步走近將長風(fēng)街在懷里,細(xì)長的指頭搭上長風(fēng)的腕子,凝神片刻,才輕輕舒了口氣。

    我在一旁瞧的真切,也隨媚兒舒一口氣,輕聲問:“長風(fēng)不要緊吧?”

    媚兒點(diǎn)頭:“幸好你們回來的早呀!”說著便抱起長風(fēng)走進(jìn)洞中,在床上放安穩(wěn)了,又捏出顆碧綠的丹藥送入長風(fēng)口中,又道:“不是大傷,休息幾天就能緩過來的。”

    我終于將心齊齊整整的放回了肚里,卻又覺羞愧的緊,垂頭道:“長風(fēng)是因?yàn)槲遥攀芰藗摹!痹捳f著,心里一陣憋悶,仿佛有什么東西由腹中翻騰到了喉嚨,急忙跑到洞外嘔了幾聲,唔,越嘔越難受,嘔的眼淚都掉了出來,可只干干的嘔,卻嘔不出什么東西。

    媚兒緊跟著出洞,一臉憂色的將指頭輕輕搭在我腕上,我心里慌張又無措,淚眼汪汪瞧媚兒:“媚兒,我一定是中毒了,還是很了不得的毒。”

    媚兒指尖在我腕上停留片刻,一雙桃花眼里竟露出盈盈喜色:“你呀,哪來的什么毒?是我的干娃在鬧呀!”

    我楞了一下,適才想起,連日奔波,我竟是忘記自己已懷上娃娃!

    抬手輕輕摸上腹部,細(xì)細(xì)感受半晌,又驚喜望了媚兒:“呀,我聽到了娃娃的心跳!”

    媚兒失笑,又拿細(xì)嫩的指頭點(diǎn)我:“你呀!娃娃還小呢,現(xiàn)在還沒心跳呀,你聽到的是你自己心跳吧!”

    我默了一會,繼續(xù)拿手去摸,正凝神感受間,卻聽有人喚“小魚”,是長風(fēng)的聲音!

    我與媚兒對視一眼,雙雙飛身洞中。

    長風(fēng)看來依舊虛弱,卻比在豐山時好上許多,臉色不再蒼白如紙,一雙桃花眼,也恢復(fù)幾分調(diào)皮的色彩,笑嘻嘻的望我:“小魚哭了呢,是不是心疼我呀?我現(xiàn)在沒事了,你高興不?”

    我摸摸臉上的淚痕,坐在床頭想為他掖下被角,可不想剛抬手,就被他捉住,又借力起身,側(cè)靠在我肩膀上,溫軟的氣息直撲耳內(nèi),我又開始莫名的臉紅心跳,輕聲問:“哪里不舒服呀?”

    長風(fēng)聲音溫軟又甜膩:“跟小魚在一起,哪里都舒服。”

    我臉更紅了些,有些惱他的調(diào)戲,又心疼他的傷勢,發(fā)作不得,只好垂頭不語,由他靠著。

    媚兒夸張的搖頭,嘴里嘖嘖有聲:“好一副郎情妾意呀,我一個大活人在這,你們莫非都把我當(dāng)了空氣不成?”

    我更窘迫些,那“郎情妾意”用的真是不妥,硬生生讓長風(fēng)更得意了幾分:“好阿姐,我都傷成這樣了,你還擠兌我,還不讓我跟小魚說些貼心話,你過分了呀!”

    媚兒冷哼一聲,將我拉到一旁,細(xì)嫩嫩的指頭掐著長風(fēng)的耳朵教訓(xùn)道:“你都傷成這樣了,也不忘了耍風(fēng)流呀?還不趕緊交代又闖了什么禍?zhǔn)拢 ?br />
    長風(fēng)撇著嘴將媚兒的手拉下來,又真摯的眨巴著桃花眼扮作委屈:“我哪里闖禍了呀,那和尚將寺里舍利弄丟了,我去幫他尋,去積大功德了呀!”說著又拿桃花眼瞟我:“小魚你說是不呀?”

    我連連點(diǎn)頭:“是呀是呀,長風(fēng)是為了幫我的,他聽說舍利是被個蛇妖偷了,就去找那蛇妖,這才弄了一身的傷。都是我不好呀,沒跟著長風(fēng),保護(hù)長風(fēng)。”

    說著,心里又是羞愧,又是自責(zé),頭垂的更低一些。

    可長風(fēng)卻洋洋得意:“看吧看吧,我這次辦的是正經(jīng)事呢!”媚兒眉頭緊鎖,又去捏長風(fēng)的耳朵:“你也真是大膽,去搶舍利也不說叫我,萬一那蛇妖是個道行高深的,看你小命還能不能保住!”

    長風(fēng)又將媚兒的手拉下,嘴撅的極高:“媚兒,你平時欺負(fù)就算了,當(dāng)著小魚也不給我面子呀!你下月十五就該渡劫飛升了,我哪敢擾你閉關(guān)修煉?再說,我的本事就那么差嗎?哼,都說那蛇妖有多么厲害,還不是被我打的趴下!”

    媚兒挑眉冷笑:“你都這副模樣了,還說些大話,我怎么看見被打趴下的是你呀?”

    “哼,那蛇妖比我傷的還厲害呀!枉他還有千年道行,卻被只兔精掏空了身子,都傳他得了寶貝,日日閉門不出,卻是那只兔子精,害我白白跑了一趟!”

    我聞言大吃一驚,本以為必是蛇妖偷了舍利,長風(fēng)為了搶奪才與他打斗,正計劃著去尋玄釋捉那蛇妖,卻怎么也沒想到,蛇妖的寶貝竟然是只兔子,真讓人詫異。

    又匆忙問:“既然不是蛇妖偷了舍利,你怎么還與他打起來?”

    長風(fēng)冷哼一聲:“那蠢貨以為我去搶他的寶貝美人,話都不容說就要開打,我好不容易把事情解釋清楚了,他還不肯放,死活說我見了美人的容貌他吃虧了,哼,那也配叫美人!后來本公子急了,把他的門牙都打掉了好幾顆。”說著頓了一下,又沖我飛個媚眼:“小魚,你沒見我當(dāng)時多威風(fēng)呀!”

    我連連點(diǎn)頭,安撫道:“我能想象出的,你長這么好看,打起人來肯定也是分外瀟灑的,更何況,那是只一千多歲的蛇妖,你又比他年輕許多,真是很威風(fēng)很了不得呢!”

    長風(fēng)笑的更得意了些,一雙桃花眼灼灼的望我:“小魚,你以后會發(fā)現(xiàn)我更多好呀!”

    我又點(diǎn)頭,有心想再夸他一夸,卻抵不住腹中一陣陣升騰的嘔意,又跑去外面干嘔半天。

    媚兒緊跟出來,輕輕在我背上拍打。我連連沖她擺手:“莫拍了,吐不出來呀!”

    媚兒聞言停了拍打,又招出杯清水,俯身湊到我嘴邊,我又?jǐn)[擺手,感激的望她:“不要呀,我怕喝了會吐。”

    媚兒嘆口氣,又把好看的美貌皺到一起:“你和玄釋現(xiàn)在怎么樣了?追到手了沒呀?”

    我有些黯然:“本來是快了,他都肯主動抱我了,可后來他跟我吵架,我就和長風(fēng)出去尋舍利了,到現(xiàn)在都沒見過。”

    媚兒默了一會,又開心笑道:“他肯定也喜歡你呀,他都知道你思慕他了,還肯抱你,一定是喜歡的!你放心了,聽我的沒錯,快回去呀,繼續(xù)去勾引他,至于吵架,夫妻間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合呀,吵架怕什么呢!”

    唔,那“夫妻”二字,真是教人又歡喜,又羞澀。

    我只覺雙頰滾燙,羞澀的點(diǎn)頭:“那,我去跟長風(fēng)告別啊,我得快些回寺里,還要與他商量舍利的事呢!”

    媚兒含笑點(diǎn)頭:“去吧去吧,舍利要丟也就丟了,總不過是些人間俗物,哪來那么重要!”

    我一顆心還沉浸在“夫妻”二字帶來的歡喜與羞澀里,兩廂一比,越發(fā)覺得媚兒說的有理。

    管他俗物還是神物,有什么能比得了跟玄釋在一起更重要呢?

    心結(jié)解開,暢快的無以言喻,輕飄的邁進(jìn)洞里,長風(fēng)正一臉關(guān)切的望我:“小魚沒事吧?我擔(dān)心的要死,又下得床。”

    “沒事沒事。”我拉了長風(fēng)的手細(xì)細(xì)囑咐:“長風(fēng),我要走呀,你要乖些,聽媚兒的話把傷養(yǎng)好,我以后會時常來看你,或者你下山去看我呀!”

    卻不知為何,長風(fēng)臉色一下子變得陰郁,手似乎也涼了幾分:“你要去找那和尚呀?”

    我知他的孩子脾氣,許是又想讓我哄上一哄,便點(diǎn)點(diǎn)頭,又鄭重說:“我見了玄釋,也會告訴他,你為了尋舍利付出很多呀,他也會記你的情。我倆都會記得你的好,都會報答你呀!”

    長風(fēng)聽了,面上不見喜色,反而更陰郁幾分:“你倆?”

    我想許是哄他哄的不夠徹底吧,又連連點(diǎn)頭:“我倆,玄釋是個有情有義的好和尚呀,他跟我一樣知恩圖報呀!我倆會一直記著你的好處,天長地久也不敢忘的。”

    長風(fēng)臉色卻還不見好轉(zhuǎn),陰沉的默著不答話,我忽覺氣氛有些詭異,有些無措。良久,長風(fēng)抬頭,神色甚是認(rèn)真:“小魚,你眼里只有和尚,沒有我嗎?”

    我有些錯愕,不知他這話里藏了什么深意,小心的觀察著他的臉色,囁聲說:“肯定有的,你和媚兒,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長風(fēng)扯了扯嘴角,露出絲苦笑:“朋友?可是小魚,我不想把你當(dāng)朋友呀!”

    我更錯愕些,心里一陣疼痛:“莫非你不喜歡我?”

    話音剛落,便被長風(fēng)起身擁住,摟的極緊,我心跳猛的加速,又猛的記起他的傷,拿手去推:“你還傷著呀,莫扯到了傷口!”

    推了幾下,卻沒推動,我不敢再生硬動彈,只好軟語去哄:“好長風(fēng),你莫這樣嚇我,我不知道你怎么了,我擔(dān)心的。”

    長風(fēng)開口,聲音暗啞又低沉:“小魚,我好疼。”

    我有些慌亂了,拿手在他腰背處摸了幾遍:“哪里疼,告訴我是哪里呀?”摸索中,手被長風(fēng)抓住,又放到心口處:“這里,這里好疼。”

    我又驚又怕:“你莫嚇我,媚兒說你傷的不重呀!”

    長風(fēng)低聲道:“小魚,你的心疼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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