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當他主動提出讓錦書蕪去公司的時候錦書蕪才會那么驚訝。
“來玩呀！你自己想想你都多久沒來過公司了。我可是聽說你之前跟著小遲去了顧家的公司了！”說到錦書蕪去了顧氏集團，錦老的語氣都變得酸了不少。
錦書蕪：？？？所以這是吃醋了？
“我當時只是去……”
“我不聽我不聽，你就說你來不來吧！”
錦書蕪剛要解釋，但是卻被錦老瞬間打斷。
錦書蕪沒辦法，“……來！但是爺爺，”她頓了頓，而后就正色道：“您先告訴我您是真的打算和蔡家合作嗎？現在顧墨遲要和夜家合作的動向很明顯了，我們家和顧家畢竟是世交，就算您和顧爺爺是好兄弟，但是您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啊？”
“什么蔡……”錦老剛要脫口而出，而后突然想起這兩天頻繁出入錦家，和錦銘城聯系密切的那群人，這才明白過來錦書蕪剛才那么緊張地問他公司最近變動的原因。
他頓了頓，眼珠子轉了轉，一瞬間計從心來。
“這有什么過分的？商場上沒有兄弟，不然你以為你爺爺這么多年都是怎么守著這錦家的家業的？”錦老調整了下自己的坐姿，又認真地問：“先不管我們家和顧家是什么世交，這件事上你才是夾在中間的那個人，你先和爺爺說說，現在我們家和小遲他們選擇的方向不同，你是站在哪一邊的？”
“我……”錦書蕪怎么都沒想到，自己明明是來問錦老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最后卻變成她反被質問的局面。
“嗯，你選誰？”錦老接著她的話繼續問，完全沒有要就此放過她的打算。
“……家人吧？畢竟和夜家合作的人是顧墨遲，我和顧墨遲也沒熟到可以為他以命相交的地步？”錦書蕪還真的是認真地考慮了一下，然后給了錦老這么個答案。
其實她要是在家人和顧墨遲之間選擇的是顧墨遲，那么在猜到錦銘城想做什么之后她都不用給錦老打電話，直接給顧墨遲打個電話告訴他不就得了？
她現在給錦老打電話就是為了知道錦老的看法，而在錦老和顧墨遲之間，她的選擇肯定是錦老啊！這種顯而易見的答案錦書蕪并不知道自己爺爺到底為什么要問。
“哦？”錦老倒是驚訝地揚了揚眉。
“怎么了？”錦書蕪明顯感覺到錦老不對勁，問了一句。
“沒事沒事，你快過來吧！”錦老垂下眼簾，遮住了自己心虛的目光。
錦書蕪總覺得錦老怪怪的，這種感覺一直持續到她來到錦氏集團。
當她被錦老的秘書帶進錦老的辦公室的時候，她終于知道這股怪怪的氛圍到底是怎么來的了。
錦書蕪跟著錦老的秘書走進了錦老的辦公室，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的錦老，自然也就注意到了那個坐在錦老對面正背對著門口的方向坐著的身影。
“爺爺。”錦書蕪也沒多在意那個人，想著既然秘書能這樣直接帶著她進來，錦老應該也不是在聊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便叫了聲錦老，而后便朝著錦老的方向走了過去。
聽到錦書蕪的聲音，錦老立刻就抬頭看向她的方向。
看到錦書蕪進來，錦老的面上立刻就露出了笑容。
他對著站在秘書身后的錦書蕪招手，“快過來。”
錦書蕪也對著錦老露出了笑容，聽話地就走到了錦老的身邊坐下。
可是，當她走到錦老的身邊，剛一轉身，手上的動作就頓住了。
而坐在錦老對面的那個人看到她這樣的反應，面上依舊淡然，甚至還能對著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表示招呼。
然而，錦書蕪可不像是那人那么淡定，她直接就轉頭看向錦老，面上已經是掛不住了。
不過當著別人的面也不好直說些什么，她只能用眼神和表情來給錦老傳遞自己的疑惑。
錦書蕪：他怎么在這？
錦老原本也是笑著的，但是目光卻一直都在錦書蕪和對面坐著的人身上瞟，當他看到錦書蕪突變的臉色之后，立刻就裝傻似的抬頭看看天再看看地，反正就是不對上錦書蕪的目光，就裝作自己根本就沒有看到她的疑惑的樣子，這樣也就不用回答她的問題了。
看到錦老這事不關己，明顯不想正面回答的樣子，錦書蕪原先還淡定的心情頓時就有了變化。
錦老也不回答她，她沒辦法，只能轉身，直面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開口問道：“你怎么在這？”
“我不能在這嗎？”顧墨遲坐在錦老對面，面上帶著淺淡的笑意，就這么問她。
錦書蕪也意識到自己的這個問題很奇怪，所以搖了搖頭，換了種說法。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今天來干什么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和錦老說在錦老和顧墨遲之間她會選擇錦老的關系，現在錦書蕪看到顧墨遲甚至還有點心虛，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心虛些什么。
顧墨遲：“談合作。”
錦書蕪頓時就轉頭先是看了看錦老，而后又看了看顧墨遲，然后震驚地道：“合作？你們？”
顧墨遲點頭，“怎么？有問題？”
當然有問題啊！問題可大了！
錦書蕪轉頭看向錦老，這回她沒給錦老逃避的機會直接就問：“爺爺，您是認真的嗎？”
剛才他們打電話的時候她爺爺的意思可還是想要和蔡家合作的意思呢，怎么現在就要和顧墨遲合作了？
難道是想兩邊兼得？
可是這明顯不可能啊！顧墨遲眼看著就是站在夜少那邊的，而到時候錦家站隊站在了蔡家的身后，錦家和顧家分屬不同的陣營，兩邊就算是不是敵對的關系看著也不可能會是合作的關系吧？
錦書蕪現在是真的有些搞不懂自家爺爺的想法了。
錦老看實在是逃不過了，這才看向錦書蕪，然后裝作若無其事地點頭，“嗯，認真的。”
“不是，你們兩個怎么合作啊？”錦書蕪快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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