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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喆第一次見到胡鳳舉那會是修半間房水庫的奠基儀式上,胡鳳舉要當著裘樟清和省市領導的面鳴屈冤鬧事,但是被穆亞青給控制了,經查,胡鳳舉一貫的好吃懶做、實在是后店子的懶漢閑人,所謂的告狀就是無理取鬧,就是受到后店子村老支書胡德的慫恿想渾水摸魚不勞而獲,最后胡鳳舉被羈押、放回、卻不思悔改,不斷的上訪告狀,直至他的老父親冒雨跑到始作俑者胡德的門前下跪,事情才就此打住。
馮喆今天剛回到半間房鎮,胡鳳舉就瞅準了時機要讓馮喆“為民做主”。
“胡鳳舉,你搞個雞ba毛!”劉奮斗沒等馮喆話就喊:“你告什么狀?你除了對社會不滿對自己不滿告狀外還能干什么?十斤的鴨子七斤嘴,你都成告狀專業戶了!”
胡鳳舉聽了也不惱,笑嘻嘻的:“我有冤屈,所以就要告狀,這人長嘴不就是為了話,難道你希望我是啞巴,再,要是有青天大老爺能解決我的問題,我怎么能成告狀專業戶?”
“我又不是你爹,管你是聾是啞!你還有理了。”
胡鳳舉:“我一不偷二不搶,三不反對共han黨,當然有理。”
胡鳳舉一,幾個站在后排的人就笑,劉奮斗能從副鎮長成為副書記,馮喆在中間起到的因素是決定性的,他來是為了不讓馮喆新上任就遭遇難堪,這下有人聽了胡鳳舉的話在笑,劉奮斗臉上有些掛不住。
就在劉奮斗和胡鳳舉對話的時候,馮喆將在場眾人的表情看在眼里,重點觀察的是鎮長楊樹明。
楊樹明站在馮喆的右側,臉上不喜不悲的,馮喆心里有了計較,他走出大門,站到胡鳳舉面前笑著:“你好,我是馮喆,是新來的書記,你有什么冤屈,可以和我。”
馮喆笑容可掬,胡鳳舉反而有些啞口無言了。
現如今的老百姓一般都怕見官,心理上有障礙,總覺得官就是管民的,民要見官,有理也弱三分,就算是普通求人辦事,沒有給辦事的人送禮送好處的話,人家就對你客客氣氣的,老是覺得有些不踏實,生怕事情辦不成,人家不給上心,因此老百姓寧肯天天看到當官的是冷臉、是高不可攀,也不愿看到笑臉,寧愿看到比自己能力大的人予自己不理不睬的,也不愿看到他們笑臉相迎。
所以胡鳳舉見到馮喆對自己笑的如沐春風,胡鳳舉心里到有些發毛了,仿佛看到了一個笑里藏刀吃人不吐骨頭的笑面虎,遲疑了一下:“我,我要告狀。”
“胡鳳舉同志,咱們這會是法治社會,你要告狀,要有委屈,簡單的可以去公安機關,涉及公務員職務犯罪的,可以去檢察院,打官司就去法院,你這會找我告狀,我就是問詢了解了你的事情,還是要轉到有關部門處理的,這叫分工。那你找我要反映什么問題?”
胡鳳舉又被馮喆給刺激了一下。
“同志”這個詞語多少年都沒人用了,在農村,鄉民間都是直呼其名,或者叫綽號,張嘴叫誰誰他爹,誰誰家的媳婦。在機關單位,同事之間基叫稱謂和職務,如果忽然叫誰同志,假如不是開玩笑,那么可能就是紀檢機關來人要審查這個人了。
胡鳳舉被人喊“賴皮”“無賴”“光棍”的幾率太多,他幾乎有時候都忘了自己究竟叫什么名字,自從去年開始上訪,爹媽給取得名字才重新的被攔截上訪的工作人員掛在嘴邊,但是也沒有叫胡鳳舉還冠以“同志”的,所以胡鳳舉又出了一下神,:“我沒事干!”
胡鳳舉一,好像尋找到了感覺,有了底氣,口氣硬了起來:“我要告狀!”
馮喆問:“你是哪個單位的下崗職工?”
“我沒單位,我是后店子村的。”
“不是單位的?既然是村民,沒事干指的是什么?”
“沒事干……就是沒事干,沒活掙不下錢。”
“農民種地,你沒地可種?”
“……有。”
“那怎么是沒活?這會不正開春農忙?你有什么困難?”
胡鳳舉第三次語塞了。
往常見了人大都是對他不理不睬的,別人不耐煩胡鳳舉鬧得是厲害,他就是為了鬧事而鬧事,沒人對他和顏悅色問詢這么多。
“我有地,但是地種了樹,不用種糧食,所以不用忙。”
“那你的意思就是要沒事找個事?”
馮喆一,身后鎮上的十來個人都笑了,胡鳳舉辯解:“意思不是沒事找事,我是我想找事做,就想掙錢。”
“那你是想讓鎮上為你找活干?”
胡鳳舉又遲疑了,終于明白了:“不是,也是,我們村支書胡紅偉那時候答應我到他礦上干活,可是他現在反悔了!”
“你的意思是,你找我的目的是讓我給胡紅偉一下,讓你到他那里干活掙錢,是吧?”
“對!一個村支書怎么能話不算話?”
劉奮斗這時插話:“村支書有義務安排你掙錢?你拉倒吧,人家是不要你嗎?當初是你自己不去!這會不缺人了,你要胡紅偉怎么安排你?你想去就去,別人干的好好的就得為你讓位置?你還告狀?你這告的是哪門子狀,哪有這種道理!”
馮喆等劉奮斗完,對胡鳳舉:“胡紅偉的礦是他自己的,他要用誰讓誰給他干活,鎮上不好,你這不是民事糾紛,不過你既然來了,找到我,我感謝你對我個人的信任,那我就這過問一下,而不能強加于人,人家有用人的權力,是雙向選擇,你對吧?”
正在著,唐經天帶著幾個民警過來,胡鳳來理屈詞窮,還最怵公安,沒答馮喆的話:“我去尿尿,”轉身就走了。
鎮上的十幾個人看馮喆放下身段一副新書記親民的模樣,沒人知道馮喆到底和一個無賴絮絮叨叨了一大會是在做什么,有人腹誹馮喆虛偽做樣子,有人覺得雖得縣里領導賞識畢竟年輕,不知道怎么處理這種類似刁民無理取鬧的問題,沒人能想到馮喆對胡鳳舉和藹可親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又想達到什么目的。
馮喆對胡鳳舉這么多,自然是有道理的。
從劉依然和廖文志被縣紀委帶走的那一刻起,馮喆就讓胡紅偉抓緊一切時機趕緊挖礦搞金子,要做的隱蔽,不能出任何問題,所以剛剛猛然見到胡鳳舉聽他為民做主的話,馮喆還以為胡鳳舉是知道了些什么,不過這會看來胡鳳舉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以前因為修水庫占地,為了穩定胡鳳舉,馮喆讓胡紅偉給胡鳳舉安排活干,這會胡紅偉搞金子,這事參與的人少好,自然不可能再用胡鳳舉,但是一定要穩定一切不利因素,不能態度惡劣的激化矛盾,讓胡鳳舉之流的人再去哪個地方上訪鬧事了。
馮喆再次以鎮ei書記的身份回到半間房,當下面臨的問題一個是黨委換屆、另一個是政府班子的選舉。
關于鎮黨委換屆可以沒有什么疑難,黨委就是那幾張臉孔,大家許多話在平時已經得透徹了,于是在隨即召開的鎮黨代會上,馮喆代表鎮黨委做了工作匯報,選舉產生了七名黨委委員、五名紀委委員,工作很順利。
至于人代會,馮喆沒有掉以輕心,參加工作幾年來,他親身經歷的到舉中的波折就兩次,所以就格外謹慎,為此,他特意召集了新黨委班子成員在鎮上飯店喝酒,在酒桌上探討人代會的工作。
酒至半酣,王勇:“我認為,這次人代會鎮要嚴陣以待,絕不能出任何紕漏,會場外一定要布置警力,給意圖搗蛋的人造成威壓,嚴防出亂子。”
王勇一,楊樹明點頭贊成:“是要嚴密組織,更要高度重視,我建議,不但外圍要緊,里面也要緊,根據以往的工作經驗,這個會場以內劃分區域,讓各個管理區坐在一起,區、片書記坐在他們中間,這叫一人定乾坤,再讓積極骨干份子穿插在各個代表中間,這樣一勞永逸,從而能監督、威懾代表們的言行、讓選票過程不出任何問題,徹底有效的貫徹組織意圖。”
王勇和楊樹明的話得到了胡德銓劉一彪幾個的贊成,劉一彪:“楊鎮長和王書記的是,這種方法其他鄉鎮都這么干,這也是行之有效的一個經驗,我們鎮可以借鑒。”
劉奮斗沉吟了一下,端著酒:“牽著書記手,跟領導走,我個人覺得水平有限,還是聽馮書記怎么。”
這幾天,劉奮斗的角色已經徹底轉換過來了,他見馮喆對王勇和楊樹明幾個的話沒有反應,干脆自己就不提什么意見,將最后處理的權限交給了馮喆。
“幾位的都可行,不過在新的形勢新的局面下,工作方法還是要有所改變的,”馮喆著看著再場的人,臉上帶著微笑:“前年,縣里選舉出了問題,去年,咱們鎮上也奇峰凸顯,我覺得,這些就是經驗,就是教訓,在目前的狀態下,要心行事,那是必須的,不過也不能如臨大敵,套路太多會讓代表們心里不舒服。”
“我有一點不成熟的想法,出來,大家商議一下看看可不可行,畢竟,我工作經驗少,”馮喆一,劉一彪的臉也不知是喝酒的原因還是什么,紅了一下,嘴上:“馮書記,我……”
“我不是客氣,老劉別多想,怎么呢,代表們是行駛人民賦予的權力來了,所以我們就不要搞警察站崗了,有兩個民警執勤,作用是放置和防范一些可能出現的意外情況,不要制造什么緊張氣氛,要讓代表們感受到做代表的崇高性和內心自豪感,我們應該處于一種引導和服務的的態勢,盡力創造出和諧的局面,畢竟代表們來是選舉投票的,不是被審查要進監獄的。”
馮喆一,在場的人心里都是一凜,確實,在目前梅山的狀態下,膽敢和組織意圖對著干的人,實在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活的膩歪了。
馮喆自己的也很清楚,去年前年縣里鎮上選舉中出了事,可是如今那種情況已經不會存在了,陳飛青死了,去年在半間房鬧跳票的馮喆自己這會就是書記,不利因素果然已經降低到了最低,沒有必要嚴陣以待。(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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