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塔樓三重血屋與殺人分尸的真相二十二
惲夜遙接過話頭說:“小小,那你認(rèn)為中年婦女是什么時候被殺的呢?”
“應(yīng)該是在更早之前,具體的時間我也沒法判斷。也許是早飯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殺了,也許是在我們出去尋找餐館老板娘的時間,還有可能是在第一個晚上就已經(jīng)被殺了。反正我在塔樓里的那段時間,除了陸浩宇房間之外,沒有聽到其他房間里傳來任何異常的聲音。”
“那我們就來總結(jié)一下。”惲夜遙說:“假設(shè)西西家的保姆第一個晚上還活著,那么從早晨開始,褐色塔樓里分別有哪些人可以自由活動的呢?排除掉文阿姨和舒雪,她們我會放到最后來說。”
“首先是吃早飯之前,這個時間段沒有人進(jìn)入過頂樓上的三個房間,王姐、管家、廚娘婆婆的行動都有人看到,沒時間作案,而我們這些客人還完全不知道密道的事情,所以更不可能去殺人。”
沐東東說:“早上王姐身邊有小姑娘們,你看到了廚師和小女仆,而柳爺爺和唐奶奶很早就到了樓下,比連帆還要早,所以廚娘也可以排除嫌疑。本來這樣就沒問題了,但是你剛才說,早上在褐色塔樓里的小姑娘不是怖怖,那么怖怖的行動就沒有人證明了。”
“她早上去了餐館這件事,不過是猜測而已,沒有一個人看到。我想,不能排除他在那個時間段,從密道潛入西西家保姆的房間,去殺人的嫌疑。小遙,你認(rèn)為呢?”
沐東東的話讓文玉雅和怖怖瞬間緊張起來,他們的手交疊在一起,緊緊抓著。文玉雅還向后拉了拉怖怖的身體,仿佛是害怕刑警會突然走過來把怖怖綁起來一樣。
文曼曼在這段時間里,一直沒有發(fā)表意見,只是緊緊跟著母親和小女仆,坐在她們后面,那雙眼眸始終緊盯著惲夜遙的方向,眼神閃動,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在認(rèn)真思考著演員先生的推理。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惲夜遙回答沐東東的問題,但這個問題惲夜遙確實(shí)不能確定。沐東東說的沒有錯,如果早晨進(jìn)入褐色塔樓的確實(shí)是舒雪,那么怖怖那個時間段就沒有不在場證明,除非餐館里有人看到她,給她出來作證。
惲夜遙低嘆一聲,用及不可聞的聲音說了一句:“這就是廚師必須死的原因,真是滴水不漏,為了那么簡單的理由殺人,只為了給自己找到更多的擋箭牌。”
他的這句話壓抑在喉嚨口,沒有一個人聽到,大家只看到他低下頭去,嘴唇蠕動了幾下,有些疲累的樣子。謝云蒙不放心的問了一句:“小遙,你還好嗎?”
“沒事,小蒙,你不用擔(dān)心。”
把手搭在顏慕恒肩膀上的惲夜遙回應(yīng)刑警先生,然后他抬起頭來,瞳孔中的光芒讓人看上去無比堅(jiān)定,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可以大致肯定,殺死西西家保姆的兇手是誰了?
但現(xiàn)在還不能立刻說出來,因?yàn)橹筮有更多的死亡事件與這個人有關(guān),如果貿(mào)然提前拆穿的話,那么此刻不在他們身邊的那兩個人,就起不到應(yīng)有的作用了。
惲夜遙心中所想的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陸浩宇。此時此刻,這位紳士先生到底在干什么呢?他回到了樓上,是否又遇到了危險狀況呢?那個躲在秦森死亡房間里的人,又是誰呢?
我們暫時讓演員先生休息一下,把視線回到樓上,陸浩宇沒有找到什么絕對安全的房間,其中有些隱藏房間是因?yàn)樗恢溃赃M(jìn)不去。而另一些房間,比如說連帆和秦森死亡的地方,他當(dāng)然不可能有勇氣進(jìn)去,并待在里面。
所以最后,他只能將自己關(guān)在了那間顏慕恒曾經(jīng)說過,整個三樓最安全的房間里,也就是柳航被襲擊的那間密室。
孤獨(dú)一個人的時候,房間里顯得特別陰冷,陸浩宇緊縮著脖子,用雙手抱著肩膀,環(huán)顧周圍。
房間里已經(jīng)沒有可以堵門的箱子了,他也沒有辦法將密室的門完全鎖上,所以只能把房間里能夠搬得動的椅子柜子,全部都挪到門口,這樣做唯一的作用就是能讓他稍微安心一點(diǎn)。
耳朵仔細(xì)聽著房間內(nèi)外的動靜,陸浩宇把柜子上所有的抽屜都拉出來扔到地上,他聽某個人說過這個屋子里的抽屜有很多都藏有機(jī)關(guān),所以他必須確認(rèn)一下。
其中只有一個抽屜拉不出來,陸浩宇把頭湊近仔細(xì)觀察內(nèi)部,沒什么特殊之處,可能就是卡住了,所以他也沒有太在意。
時間在1分1秒的過去,陸浩宇的心情也越來越緊張,他想著樓下人現(xiàn)在究竟在干什么?想著什么時候可以脫離這種恐怖的房子,回到自己那間不大但卻溫暖的小屋子里去。
以前,他總覺得自己住的地方太簡陋,太小了,根本就不能匹配自己的身份。(其實(shí)他也沒什么著名的身份,只是一個推銷經(jīng)理而已。陸浩宇這個人的氣質(zhì),要比他做的職業(yè)看上去高雅得多,所以往往能從很多女士手里做到生意。)
不過現(xiàn)在,他無比想念那簡陋狹小的地方,想要立刻回去,像一陣風(fēng)一樣,然后吃飽喝足,縮進(jìn)溫暖的被子里,無比愜意的睡上一覺。
想歸想,現(xiàn)實(shí)還是要面對的,自己剛才的那一番鬧騰,肯定失去了所有人的信任,此刻,我被當(dāng)成兇手已經(jīng)很不錯了,去求助別人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陸浩宇咬了咬牙,努力說服自己勇敢起來。
他就像是一只縮進(jìn)了殼里的蝸牛,把眼前這間房間當(dāng)成了最安全的庇護(hù)所,準(zhǔn)備無論如何都要挨到外圍的警察到來。
手指無意識的在那個拉不出來的抽屜上面敲擊著,時輕時重,偶爾還撥弄一下抽屜的把手,那雙警惕的眼睛還是在不停觀察著周圍。
“咔嚓!”
虛空中突然傳來什么東西斷裂的聲音?陸浩宇嚇了一跳,趕緊看向聲音的來源,原來是抽屜把手被他不小心拉斷了,向下耷拉下去,一部分還連接在抽屜上。
‘切!嚇?biāo)廊肆耍 懞朴钕胫砰_了那只搭在抽屜上的手。
這時他好像聽見門口傳來一聲輕微的‘咔噠’聲,很輕很輕,不注意聽幾乎聽不到,他的神經(jīng)一下子緊張起來。
“是誰?”
沒有人回應(yīng)陸浩宇,他走近幾步門口,又喊了一聲:
“是誰?”
這一次的聲音大了一些,但依然沒有人回應(yīng),房門也好像沉睡了一樣,不再發(fā)出任何聲音。
剛才的那一聲,很有可能是陸浩宇自己聽錯了,現(xiàn)在渾身緊繃的男人,恐懼和懷疑讓他沒法忽視任何威脅,所以陸浩宇把頂在房門上的家具又推了推,確認(rèn)門是不是有被堵死。
心臟砰砰的跳動著,陸浩宇沒有辦法讓它停下來,呼吸也變得越來越粗重,他一屁股坐在家具上面,雙眼死死盯著那扇與墻壁融為一體的門扉,一刻都不敢松懈。
暫時撇開房間里的陸浩宇,我們來看房門外是否真的有人?此刻的情況有些微妙,要說有人的話,房門口一個人影也看不到。要說沒人的話,房門前面的陰暗角落里,卻不知道什么時候放上了一件衣服,顏色很深,和周圍環(huán)境融為一體,看不出來是誰穿過的衣服。
衣服的領(lǐng)口時不時微微顫動一下,好像走廊里有微風(fēng)吹過一樣。在陰暗的,悄無聲息的環(huán)境中,我們的事情一點(diǎn)一點(diǎn)沿著走廊前進(jìn),方向朝著秦森死亡的房間而去,他的中毒事件,到現(xiàn)在還沒有具體的答案。
從當(dāng)時的狀況來看,根本就沒有人有機(jī)會給他下毒,而惲夜遙的分析,讓我們感覺秦森不像是被人殺害,倒像是他自己弄巧成拙,毒死了自己一樣。
是先進(jìn)入陰暗恐怖的地方,黑乎乎的東西還在地上,像是一個包裹,又像是一個裹著羽絨服蜷縮著的人。驗(yàn)尸者已經(jīng)不在了,地上遺留下的幾個小小的塑料袋,和一只看上去很專業(yè)的塑膠手套。
房間里的桌椅還維持著原樣,秦森和惲夜遙坐過的椅子翻倒在地上,那團(tuán)黑乎乎的東西就在椅子之間,從剛才到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動過。
突然之間,房間頂上的燈閃爍了一下,發(fā)出像漏電一樣的嘶嘶聲,轉(zhuǎn)瞬既逝的光芒照耀的黑色物體的上面,我們可以驚恐的看到,在緊挨地面的一側(cè),露出來的圓形頭部正在微微顫動。
過了大概一兩分鐘,頂燈又開始閃爍起來,一開始是斷斷續(xù)續(xù)的,接下來光亮持續(xù)的時間就變長了,直到猛的一下,讓整個房間變得透亮清明。
原來真不是壞了,而是某個人關(guān)掉的,這個人此刻就站在房門口,他的手正搭在電燈開關(guān)上面。
“喂!你到底要做縮頭烏龜做到什么時候?還是想瞞過所有人的眼睛,找機(jī)會從這里溜走?”來人朝著房間里面吼了一句,他的聲音并不響亮,但卻有足夠的威懾力。
地上那團(tuán)黑乎乎的東西開始動起來了,此時我們才看得清楚,這的的確確是一個人,一個驚慌失措,形容恐怖,滿臉青紫烏黑的人。
他的一只手上都是口水和嘔吐物,腳下的地板上,也凝聚著一灘不明液體,看上去很惡心。這個人聲音沙啞,帶著絕望。
“反正我都已經(jīng)被認(rèn)為是兇手了,還有什么好辯解的?”
模糊的回答聲傳進(jìn)了門口開燈人的耳朵里,他低下頭,嘲笑似的搖了搖腦袋,說:“你確實(shí)想要?dú)⑷耍苍S是想要騙人的錢,這兩點(diǎn)不會錯吧?”
“唔嘔”趴在地上的人慢慢抬起身體,伴隨著干嘔聲,她艱難的回答:“沒錯我是想要?dú)⒘怂l讓他老是圍著我轉(zhuǎn)卻根本幫不上我任何忙!”
“你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不過,流氓也有真愛,你愛著那個小姑娘吧?”
“嗯。”
出乎意料的應(yīng)和,房門口的男人微微歪了歪腦袋,表示出一點(diǎn)驚訝,然后他走進(jìn)房間里,問地上的人:“想贖罪嗎?想的話就跟我走。”
“怎么贖罪?人都已經(jīng)死了,法律根本不可能放過我。”
“首先,人并不是你殺的,你只是有犯罪動機(jī)和犯罪行為。其次,你如果積極配合警方的話,法律是可以給你減刑的。你也不想自己失去很多年的自由,不是嗎?”
“可是我失去了她,不就等于失去了所有嗎?”
“沒想到你小子愛的還挺深,那每一個聒噪虛浮的女孩,你愛她什么?”
“她至少可以理解我的心情,我是個很爛的人,根本就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樣,但不管我做什么?她都抱著一種欣賞的態(tài)度,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契合的對象,她就是最契合我的那一個。”
“唉!算了,我們走吧!”
門口的人說完,伸出手來拉了一把房間里的人,然后在對方不理解的眼神注視之下,帶著他走出了房間,并且把剛剛打開的燈又隨手關(guān)上。
“為什么要關(guān)燈?”
“我好像感覺這三樓上還有其他人在,所以得小心謹(jǐn)慎一點(diǎn),我們現(xiàn)在根本搞不清楚黑暗中究竟還有沒有‘惡魔’?”
“什么時候你也變成了刑警的幫手了?”后面的人持續(xù)提出問題。
前面的人露出了一個苦笑,說:“什么幫手不幫手的?我不過是想活命而已,這房子里已經(jīng)死了太多人,我可不想成為下一個。”
“”
兩個人的話語隨著腳步消失在了走廊拐彎處,他們的方向正對著那間陸昊宇躲藏的房間。
在詭譎屋主屋二樓和三樓之間那間裝修典雅的樓梯間里面,eternal正一個人蹲坐著,在那里寫著什么東西?他手中拿著一只樣子精美的鋼筆,鋼筆筆帽上還有雕刻的花紋。
在筆尖底下,是一本翻開的黑色筆記本,扉頁上被eternal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字,等到落下最后一筆,他就將那張紙直接撕下來,塞在了小貓的嘴里。
然后拍拍它的腦袋,說:“乖,去找第一個地方吧,在演員先生和刑警先生之前,你能做到的。”
沒有回憶,只有迅速竄出去的黑色小身影,eternal冷漠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對方,直到小家伙消失不見為止。
接著,他又開始寫第二張紙條,依然是密密麻麻的小字,讓人看得有些頭暈?zāi)垦!?br />
在他背后打開的那堵墻壁里面,狼藉和血腥還留在原地,那他一點(diǎn)都不在乎,也沒有回頭去看的意思,似乎剛才那兩個人口中所說的‘惡魔’根本就不敢來碰觸他一樣。
許久之后,他終于直起腰背,放松了一下身體,蹲在那里的雙腳早已經(jīng)麻木了,他用手揉著小腿部分,坐在樓梯的臺階上。
第一張紙條就這樣傳送出去了,在這張紙條上寫著演員先生和刑警先生需要的信息,但是他們沒有辦法深入探究的,尸體能夠告訴他們的線索,但是小黑貓是否能夠?qū)⒓垪l送到指定的位置?那就不得而知了。
就讓我們抱著保守的態(tài)度,來看接下來事情的發(fā)展吧。
在三樓走廊里,剛才這兩個人依舊在移動,他們的組合,讓前面那個人心里的恐懼和緊張消退了一點(diǎn)點(diǎn),畢竟,他現(xiàn)在也算是有同伴了,雖然這個同伴算不上什么好人,但也不至于會對他出手。
走到某一個地方,兩個人同時朝黑暗的樓梯下面望下去,那里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窟窿,周圍還有碎裂的木板。
其中一個人發(fā)出一聲驚嘆,說:“這棟房子真的是處處都是陷阱。”他對之前發(fā)生的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另一個人說:“這個不是陷阱,是剛才刑警先生搞的破壞。”
他的這句話讓同伴的臉色更加驚訝了,不過,兩個人沒有繼續(xù)就這個問題說下去,很快就離開了站立的地方,因?yàn)樗麄冞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在接下來的時間,走在前面的人開始跟后面的人竊竊私語,因?yàn)閷Ψ降臓顟B(tài)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所以他認(rèn)為對事件的理解能力也應(yīng)該恢復(fù)了。在大概五六分鐘廢話連篇的敘述中,后面的人終于了解清楚了大致的狀況。
“她有孩子了?可我根本就沒有和她”
“有些事情做沒做,只有自己知道!”
“我真的沒有,這種事有什么好隱瞞的?”
“反正我管不著這些,你得幫助我拆穿那個人才行,他隱藏的實(shí)在是太深了,三天以來,我估計根本就沒有任何人懷疑過他,甚至那幾個刑警都被他蒙騙了。”
“那還有一個呢?就是和刑警先生搭檔的那個人,不是后來也遭到了懷疑嗎?”
“誰知道呢?我肯定是搞不清楚更多的事情,我們行動得快一點(diǎn),我還想聽聽演員先生的推理呢。”
話語落幕,兩個人消失在了一處隱蔽的地方,而這個地方,與陸浩宇所在的房間近在咫尺。
在消失之前,其中一個男人將一件衣服扔在了角落里。
陸浩宇在家具上面等待著,傾聽著,他看不清楚手腕上手表的指針,耳邊也沒有熟悉的滴答聲,只能憑著感覺判斷時間。
大概做了十來分鐘左右,他再也控制不住,爬到了家具的上面,把耳朵貼到門背后,外面還是聽不到任何聲音。
心臟的股東越來越劇烈,男人的手指死死抵著門板,指尖支出的木頭上面的縫隙,猛地縮了一下,目光也變得驚恐慌亂。
不好的想象開始侵襲陸浩宇的思維,‘會不會外面有人拿著刀從門縫里插進(jìn)來,突然就把我干掉?’,‘會不會底下的家具里面,藏著什么弓弩或者陷阱?’,‘或者再出現(xiàn)一具白色骷髏?’
身體迅速離開家具表面,陸浩宇像是躲開瘟疫一樣,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腳尖不小心踢到木板,發(fā)出沉悶的撞擊聲。
一個人的恐懼,要比和眾人在一起放大無數(shù)倍,陸浩宇本來只想要離開眾人,到他們找不到的地方,等待警察的到來,但是現(xiàn)在想,那是多么幼稚,多么荒誕的想法,生生讓自己陷入了絕望的境地之中
褐色塔樓內(nèi)部
惲夜遙說:“怖怖沒有理由去殺死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沐東東,你的推斷是錯的。雖然我們沒有直接的證人證明怖怖當(dāng)時一直留在餐館里,但是我有一個間接的證據(jù)。”
“是什么?”沐東東問道。
“是腳印,在餐館廚房里面,地面上有怖怖的腳印,我讓曼曼仔細(xì)看過,確定怖怖的家里有錯。”
“可是腳印能說明什么?誰知道是什么時候印上去的?”沐東東衣服不可放棄自己的觀點(diǎn)。
惲夜遙搖著頭說:“東東,我問你,第一天我們把西西從餐館帶回詭譎屋之后,一直到現(xiàn)在,她還有機(jī)會再進(jìn)入文阿姨的餐館嗎?”
“嗯要說機(jī)會的話”沐東東思考著,說:“你想可以說有一個,小航剛才不是提到她給大家打開機(jī)關(guān)的時候溜了出去嗎?難道不可能從地道留回家管里面?”
“她那個時候要溜回去干什么呢?”
“這個我就弄不清楚了。”沐東東回答。
惲夜遙說:“怖怖回到主屋之后,沒有理由再到餐館去,而且你說的那個時候,小航不是一直都跟在他的后面嗎?她的行動等于是被秘密監(jiān)視了,小航的話你不可能不相信吧?”
“不可能。”
“那不就結(jié)了,所以說,怖怖留下腳印的時間,一定是在我們找到她之前。”
“那也不能說明怖怖一直呆在餐館里面啊!”
在以上的這些對話中,沐東東顯得有些不依不饒,他似乎認(rèn)定怖怖有著不可推卸的嫌疑,但是惲夜遙卻一再否定他的說法,并給出了自己的證據(jù)。
但是這證據(jù)怎么聽上去也不能成立,腳印,一個隨時隨地都能印上去的東西,不需要一秒鐘,也許就可以在廚房那骯臟潮濕的地面上印下好幾個腳印,這如何能證明怖怖待在餐館里的時間呢?
還有一點(diǎn),那就是三重血屋里面的鮮血,到現(xiàn)在為止,這些鮮血的來源,惲夜遙還是沒有明確告知大家,究竟那么大量的血是從哪里來的呢?也許答案就近在我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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