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這酒里面能給秦帶來的靈息感應還趕不上一瓶最普通的二兩裝的藥酒。只是微微動念,策動了下靈樞真氣,那剛補充的微微酒體靈息就已經消耗完了。
一瓶兩萬的紅酒,剛才雖然只是一口,估計也值個好幾百了。算上云頂會所的溢價成分那也不便宜了。要么云頂會所酒跟酒吧一樣坑,要不然就是酒身就是動過手腳的。
而以云頂會所的后臺,周家的在海陵市的地位,若是還靠玩這種低劣的手段賺錢就有些上不了臺面了。得難聽點,周家開這個會所根就不是用來賺錢的,人家根不稀罕。
秦皺了皺眉頭,這種道理他都搞不清楚就用不著當一個中醫了,因為他連最基的跟人打交道的道理都理不清楚。只能,這酒確確實實是有問題。
不過他也只是憑借靈樞真氣的感應才能這么有把握,此刻胖子問起來他是不是也懂酒,卻是不出口。真要論品酒的功夫,顯然老鼠都應該比他秦高一個檔次。起碼老鼠是第一個感覺酒有問題的,他是絕對沒有靈樞真氣的感應,完憑借著對酒體身的品鑒經驗。
看來這個收藏世家的子弟,也不是完沒有事。難怪在這幫富二代里面,他是唯一一個能出來自立門戶開公司的呢!像胖子這樣的只能給安排去某個單位上上班,混吃等死。鄭凱則是在家族企業掛個名銜,連基的管理權限都沒有。
凌思思也好不到哪里去。
而海陵市四大家族里面的年輕一代,看起來稍微有點事的,能夠獨當一面的人,比如鄭蘭兒跟周文景這種,直接就跟他們不是一個圈子。
秦撇了撇嘴:“我也不懂酒,不過就是喝過一些,這酒是你胖子請我喝的,肯定是按照好酒買的我知道。我不是不領情,只是單純地感覺這酒或許是被動過手腳,若是不出來,豈不是白白吃了暗虧?”
胖子皺了皺眉頭,秦這話得比老鼠好聽多了。起碼不管酒是不是真的有問題,這責任跟他胖子完沒有關系的。
“呃……秦哥,那這酒是哪里有毛病,我喝著感覺還不錯啊?”
“老鼠!”
一旁的鄭凱聽得也是滿腹狐疑,他喝的酒也不少了,起碼不會比秦少,甚至比老鼠都少不到哪里去。不過他平時哪里會有品酒的雅興,還不是就隨便喝喝。他一年花在這種飯局上的消費一百萬都不止,不過最后都化成了廢料被沖進了下水道而已。
不過秦跟老鼠都接連表示對酒的疑問,他就不得不起疑心了。老鼠的嘴相當刁鉆,他也很清楚。只不過那家伙從被他那老古董爺爺訓練各種品鑒技術,搞得不管吃到喝到什么東西,總喜歡挑兩句刺,還挺煩人的。
畢竟就算再好的東西,都不是完美的,幾萬塊一瓶的就對普通人來的確已經足夠高檔了,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沒有人會覺得兩萬一瓶的紅酒就是多么完美無瑕。所以老鼠會跳出來兩句,鄭凱一開始也是根不在意。
然而秦就不同了,雖然看不出來秦居然對品酒也有研究,鄭凱知道秦很有事,有事的人不會亂話。秦接連只好了他爺爺鄭觀泰,又隨便幾針就把胖子從醫院撈了出來,加上上一回居然還能夠把他喊去安居苑的一幫民工和保鏢修理了一頓,此刻鄭凱只感覺秦有些神乎其技,不要是品酒了,就算秦他會算命。
鄭凱也信。
“咋了?”
老鼠眼珠轉了轉,瞄向了秦。他知道鄭凱是什么意思,既然這件事情話頭是因他而起,自然鄭凱就是讓他出個道道兒來。然而,老鼠心里苦啊。
剛才就有問題,其實也就是那么一,其實他也真不出個道道兒來,單純就是一種接近能的感覺。而以他學到的品鑒酒類的理論知識,這酒無論產地和儲存的年份和口感都完符合瓶身的標識。
尤其這酒實在云頂會所喝的,更等于是有周家作保,這作假的可能性太低了。更何況,若是周家開個會所都搞這種動作,還被他老鼠戳穿了,那傳出去名聲就太難聽了。
別云頂會所生意可能會受影響,甚至周家在整個海陵市都要丟人。
他老鼠的陳家在海陵市雖然也是名門望族,但是跟周家一比就巫見大巫了,若是得罪了周家恐怕沒什么好處。更何況,萬一這是他的判斷錯誤,那就更加麻煩。周家能夠屹立海陵市不倒,可不光是因為人家有錢。
周家的手段也是很犀利的。
人家開門營業,身若是沒有問題,卻有人出來挑刺找茬,呵呵,后果可想而知。
所以,他此刻把目光投向秦,其實是自己既不敢出來什么,同時肚子里面的貨不夠,拿不準那個底,也不出什么來。而秦剛才也提到酒有問題,這件事情若是讓秦來挑頭,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靠,你看我秦哥干什么,人家是個醫生又不是專業品酒的。你是專門搞收藏公司的,還上過電視當美食家,當收藏家,你不誰。”
“這……”
老鼠苦了苦臉,鄭凱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面推嘛。
“你怕個蛋,給我照實就行,若是這個酒真有問題我告訴你這是大好事。我們在座的都是自己人,你要是怕得罪周家,我鄭凱一個人扛了,保證不會是你的。怎么樣?”
聽到這話,秦不動聲色,另一邊凌思思倒是搖搖頭笑了:“哎喲喲,鄭凱你今天夠威武的啊。”
“嘿嘿,實話跟你們講,今天我跟我秦哥過來就是找茬來的,要不是您秦大嫂剛才跟我秦哥吵嘴,我早就要挑刺兒了。”
“呸!”聽到鄭凱拿自己事兒,凌思思立馬不爽。
“哦?這是為什么?”
一直沒有話的馬薇薇截斷凌思思的話頭,饒有深意地看著鄭凱,不過目光很快一閃落在了秦身上。
“嗨,這事情來話長了。最主要的就是我秦哥今天工作丟了是因為在醫院里面跟第一人醫的副院長周權有矛盾,周權是周家的人。”
馬薇薇有些無語地笑了,好像感覺跟這幫年輕人有代溝似的:“周權是周家的人我知道,這云頂會所是周家開的我也知道,可是冤有頭債有主嘛,你們跟周權有矛盾卻不直接找周權算賬,而是跑來云頂會所好像有些不對吧?畢竟周家也不只有周權一個人,對嗎?”
馬薇薇話的時候,眼神卻始終凝聚在秦一個人身上。她看出來了,鄭凱這家伙明顯是以秦馬首是瞻。
鄭凱在海陵市出了名的紈绔子弟,成天也不干什么正事兒。前幾年海陵市一個富二代飆車出事兒了,鄭凱作為那個超跑群的龍頭被鄭家的長輩限制,也不敢玩那些出格兒的了,所以成天有手好閑,不是這里晃蕩就是那里找茬。
隨便走到海陵市周邊的那個夜總會或者酒吧,混跡夜市的年輕人個個都是如雷貫耳,沒人敢惹。像他這樣的,遲早有一天會跑到周家的云頂會所搞事兒那也是猜得到的。
只是秦呢?
秦哪來的底氣?
馬薇薇從踏入社會,也是一步步做生意起家,現在也經營著好幾家公司,手底下員工沒有上千也有好幾百。能帶著這么一幫員工打拼,若是沒有點兒看人的眼光那是不可能的。
她看得出來,秦其實跟鄭凱根不是一路人。秦的身上沒有那種紈绔的氣息,相反好像還是很穩當的人。
出來喝酒找茬,不應該是他這種人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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