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姐。”秦歪了歪嘴角,臉上還是那幾分似笑非笑的表情,“剛才鄭凱他是來找茬兒的,我可沒。我啊,就是單純來吃飯的!
“呃……”
鄭凱一臉黑線,秦這是不接他的話啊。
“嘿嘿,鄭凱我沒有亂吧。剛才來的時候我還勸你來著,今天的事情就算了。然后胖子非要請客,你也知道的,我又沒什么錢。云頂會所這種高消費的地方平時我肯定舍不得的,既然有老板請客,我也就是過來蹭個飯罷了!
“這……好吧!”
鄭凱無奈地點點頭,秦還真的那么過。只是這么一來,話就有點難接了。人家正主兒都不想找事兒了,他一個蹭熱度的要是還堅持好像確實有些不合適。
“不過!”
秦突然笑意一收,重重道:“若是這酒真有問題,我們還是要好好道道。畢竟真金白銀買的東西,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起碼要找他們問問吧。當然了,這個酒有問題,也只是我個人的感覺,若是人家拒不承認,我也不了什么!
完秦有意無意地看向了老鼠。
呵呵,這老鼠剛才把話題拋向了秦,可秦這話分明又把導線給丟了過去。
秦的意思很明白,他今天來云頂會所吃飯并不是故意來找茬兒的。正如馬薇薇的,得罪他秦的是周權,但周權一個人代表不了周家。雖然云頂會所跟周權都算周家的,可卻不是秦要報仇的對象。
白了,根就不是一回事情。
只是,這個酒若是有問題的話,那就是兩,他秦意思很清楚不想隨意吃虧。
“咳咳……”
老鼠咳嗽了兩聲,一臉苦逼的表情,秦這是丟了個大*給他啊。他不知道秦是怎么品出這紅酒是哪里有問題的,就自己是確實覺得怪怪的,F在秦他并不太懂酒,還不就是讓他這個表面上很懂的人出來挑點兒刺?
所以,很明顯啊,秦哪里是要不計較前面的事,完是想找個更合適的借口而已。他……他根就是跟鄭凱一路的!
若是他老鼠現在不出來兩句話,搞不好秦還真的對酒有點研究,到時候再悠悠出來,他老鼠可就跌份兒了。甚至還要在圈子里落下怕了這幫伙伴的口實。
尤其有鄭凱這個大喇叭再出去宣揚宣揚,面子絕對掛不住。就憑鄭凱那張破嘴,搞不好連公司的招牌都能被他砸了。
“凱哥,您這不是為難我嘛。剛才我也就是隨口一,哪里能出什么道理來。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就算這酒真是好酒,我也就喜歡那么兩句,別當真呀!
“你只管。”聽到老鼠憋了半天憋出這話,鄭凱有些不爽,他也聽出秦的意思了,還是跟他的一樣是要給周家找點事,只是需要一個更好的借口,“出了這個包廂,沒人會是老鼠的,是我鄭凱的意思,這行了吧?”
“對!老鼠你要是這都不敢,以后就別是咱們海陵幫的了。”
鄭凱著,胖子何威馬上出來插話,他原是不感覺酒有問題的,但是聽著秦和老鼠話里話外的意思,他們還真的認為酒有問題。這酒讓他胖子很不爽了,兩萬塊啊,可是他一個多月的工資。
肉疼著呢。
嘿嘿,若是真能挑出點問題,憑他們幾個的面子,起碼能讓云頂會所打個打折扣。
“算了,別逼他了,讓我兩句!
老鼠正為難的時候,旁邊的馬薇薇卻突然發話:“這酒我也覺得不對,最近海陵市的確進來了一批酒,我在其他地方也喝到過!
聽到這話老鼠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撈他上岸的稻草,嘴巴不由地圓了:“哎呀,原來薇薇姐也喝到過。我就嘛,這酒好像最近出現在過好幾個地方!
“呵呵,原來你是知道的呀?”
老鼠剛完,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哪里漏了的時候,馬薇薇已經一臉陰謀得逞的味道,朝老鼠壞笑。老鼠頓時跟吃了蒼蠅似的,喉嚨一下子卡住,那表情好像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
“還有這事兒?”
鄭凱愣了一下,這事情他還真不知道。
老鼠撇撇嘴,話都已經到這份兒上,藏也是藏不住了,若是他再不點什么就要被鄙視了,只好開口:“其實你們知道吧,來這云頂會所是給周聰管的,為什么他會突然被送出去避避風頭,我聽就跟他倒賣走私酒有關。這事兒在已經發生有一段時間了,不過圈子里因為周家的面子也就沒有,看來薇薇姐是知道的!
馬薇薇沉默不語,一副心照不宣的樣子。
“啪!”
鄭凱一拍桌子:“早啊,那就好辦了。去,給我把服務員叫過來。”
朝候著的保鏢一嗓子,鄭凱看似大怒實則大喜,好像抓住了云頂會所的辮子,準備發飆。
秦則是微微皺了皺眉頭,想不到還有這種事情。這幫人自然是不知道其實他也跟周聰有過交集,周聰離開海陵市出國避避風頭的事情他很早就知道了,當時是從鄭蘭兒口中聽的。那時候還以為周聰是因為那個刀疤臉栽在他手里的原因,才會被安排送出去的。
現在看來,還有另外一層原因。
這么結合起來一看就清楚了,周聰好好地經營著周家用來聯絡各個階層關系的云頂會所,估計也是想搞點錢弄起了掛羊頭賣狗肉的生意,雖然偽裝得應該算是不錯的了,但是還是被一些行家看出來了。
然后正好又碰上了他秦這塊鐵板,兩件事情一串起來周家上頭的人自然大為光火,直接把他送出去也就合情合理了。
只是……
秦微微一沉吟,周聰被送出去了,而那走私酒的事情就連老鼠跟馬薇薇都清楚了,周家的人不可能不處理的,為什么現在還會端出來送上這頓飯的餐桌?
這不應該啊。
秦眼珠微微轉動,下意識地靈樞真氣也升了起來。這也算是一種養成的習慣了,靈樞真氣的流動會給大腦帶來陣陣舒服放松的感覺,雖然顯然是不能提升智商的,但是思路總會更加清楚一些。
頓時一道靈光閃現,秦裂開嘴角,好像抓住了什么重要的點。
陳平!
呵呵,就是這個家伙!
陳平以前是周聰的心腹,周聰要在云頂會所搞什么幺蛾子肯定不可能自己事事動手。像他那樣的紈绔子弟,自然是什么事情都交給手下去辦的了。甚至想的更透徹一些,搞不好周聰之所以搞這些,很可能都是那幫手下的餿主意。
也就是,整件事情陳平一手操辦可能性反而更大。
而陳平這家伙,呵呵,正是秦很想搞一搞的貨色。
“等等吧!
秦看似隨意地一句話,鄭凱抬了抬手,示意那個保鏢先別動。
“秦哥,你有想法?”
“其實我覺得不用找服務員了,直接找負責人吧。一個服務員能有多大話語權,咱們的事情很可能是砸云頂會所的招牌,當然直接找他們能管事兒的人話!
“直接找周文景?”
聽到秦這么,胖子一愣,還是有些虛的樣子。這云頂會所能管事兒的除了周文景現在可沒有別人了。然而聽秦和馬薇薇他們的酒的問題,好像來去也沒有什么特別關鍵的辮子,若是就這么把周文景給找過來……
胖子明顯是想起了周文景給他留下的陰影,有些心有余悸。
“不,周文景也是剛來接手這個會所的,他要是直接有的事情還沒來得及關心,直接把鍋端給都不在國內的周聰,那不就白搭了嘛。”
“哈哈,我明白秦哥的意思了!”
鄭凱撫掌大笑,對秦豎起大拇指點贊:“去,給我把他們的經理陳平給叫過來。這樣兒果然還是落在咱們秦哥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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