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公主,郭然愿意與您共同進(jìn)退,承蒙蕭陽公主不嫌棄郭然無才無能,郭然只是一個被家族拋棄的棄子,對公子也沒有什么用處,公主愿意為郭然復(fù)仇,郭然豈能分不清大是大非。”郭然看著七月一臉堅(jiān)定的說,他稍稍一想,就明白了自己應(yīng)該怎么選擇,若是想要報仇雪恨,他只有這一個選擇。
雖然蕭陽公主只是說了要將皇后和太子毀掉,但是郭然直覺這件事情沒有蕭陽公主說得那么簡單,這里面肯定還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可是,郭然已經(jīng)決定了的事情,一條船上的人,所有的都已經(jīng)綁在一起了。
“那就好,既然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下了,一切的事情還要好好的商議,我覺得可以動手的時候,自然會通知你,你應(yīng)該明白,你若是決定了,就沒有后悔的余地,本公主身邊不會有模棱兩可的人,若是真的出現(xiàn)了那樣的人,本公主不介意把他抹殺了,你可明白了?”七月的目光里全是冷冽和警告,她的確最厭惡的人就是那種叛變的人。
“郭然明白,請蕭陽公主放心,郭然既然選擇了,就一定不會忘了今日的所言所語,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郭然絕不會后悔。”郭然很平靜,似乎他的這個決定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相信,自己的選擇不會有錯誤。
七月很滿意郭然的所作所為,至少還是有自己的想法的,這樣的人,好好的培養(yǎng),以后一定會是最得力的助手。
“既然達(dá)成了合作的意識,那我們就是朋友了,你也不必蕭陽公主、蕭陽公主的叫了,就叫我七月吧!”七月看著郭然,想著他一直喚自己蕭陽公主,覺得兩人既然已經(jīng)是朋友了,還叫蕭陽公主就外面太見外了。
“這……這……這……蕭陽公主的身份尊貴,而郭然只不過是一個棄子,怎么能直呼蕭陽公主的名字呢!”雖然郭然這樣說著,但是他的心里卻暖暖的,有那么一絲絲的愉悅,心里暗想‘七月’這個名字可是真好聽。
“這有什么的,我不是一直都喚你郭然嗎?難道你要讓我也叫你郭公子嗎?你若是堅(jiān)持喚我蕭陽公主,那我就只能也喚你郭公子了!”七月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郭然,好像生怕他不愿意答應(yīng)一樣。
郭然無法,他也不能讓七月一直喚他郭公子,而且‘七月’這個名字應(yīng)該是她的很私密的閨名,她的名字好像是叫暮懿祁,那七月應(yīng)該就是沒有幾個人知道的,怪不得虞蕭和喬預(yù)、冷嫣然都喚她七月,可笑的是,自己當(dāng)時還以為他們是在說什么呢,郭然心里真的就像暖陽一樣,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好”
七月聽后,笑意更濃了幾分,看著郭然的眼神也沒有了冷意和凌厲,心里也更加的認(rèn)可了郭然就是自己這一邊兒的人,她相信,自己的選擇是沒有錯錯的,郭然這個人,總有一天會成為高高在上的人。
“郭然,郭家與太子、皇后的事情,任重而道遠(yuǎn),你心里要有準(zhǔn)備,還有就是,郭家的那個女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的存在,總是會令她的兒子不名正言順,即使你已經(jīng)不在爵位繼承人的行列了!”想到郭然的危險,七月就好好的提醒了一番,希望郭然能夠重視這件事情,最近暫時不要出成府了。
郭然將手中的茶盞輕輕的放下,他心里也清楚這件事情,不消七月提醒,他也知道那個人的野心,心狠手辣,不然怎么可能對他的母親恩將仇報,如何會痛哭流涕、我見猶憐的慫恿郭容濤將自己趕出郭家,怎么可能派出殺手將自己逼入絕境,他早就已經(jīng)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件事情,他不會放過的。
“七月,我明白,最近我不會出府了,留在府里好好的請教請教外祖父的學(xué)問才是最好了,你就放心吧!”郭然看著七月很淡然,他不想讓七月再為他的這些事情操心了,他相信,若是有事,七月一定不會看著他不管不顧的。
“那就好!那就好!若是有危險,我會讓暮西通知你的,就是你上次買西山別院看見的那個人。”
“七月,上次,謝謝你,也謝謝那些為了救我而受傷的人,他們?yōu)榱宋遥械亩极I(xiàn)出了生命,我愧對他們。”郭然的臉上和眼里全是悲傷,看著七月,就想到了那些為了救他而離開了的死士暗衛(wèi)。
聽到郭然的話,七月心中一頓,他竟然想到了那些人,想來也是一個知恩的人,那些人都是死士,聽從命令是他們的職責(zé)。
“你能想到就好,那些人全是我從唐暮帶過來的人,那兩人的家人都在唐暮,有人會照顧好他們的,你就放心吧,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你的事情,你被郭家逐出了家族,你的背后是成府和青云書院,你倒是可以走科舉的道路,靳國四大才子,唯有科考才是你的出路,金榜題名時,郭家還能耐你何?”
七月的話觸動了郭然的心,自從被逐出郭家后,他一直都彷徨不前,迷惘了這么一陣日子,對自己的前途有無數(shù)的迷茫,今日七月的一席話,讓他恍然大悟,沒有了家族的庇護(hù),自己還可以靠自己啊,以他的文采,總有一天,會有出頭之日的。
“多謝七月,郭然明白了,科考之路漫漫,卻總有一番我的位置,總比依靠所謂的家族好吧!”郭然的神情輕松,連帶著聲音都有了幾分的激動,心中更是期望滿滿,也相信自己總會成功的。
夜色慢慢的闌珊,七月和郭然一前一后離開了天下樓,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也沒有人會去注意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兩人,他們卻不知道,在他們踏出了天下樓的時候,他們的消息就被送到了沐親王府。
“她回來了,這么快,居然去見了郭然,看來她真的是決定了,要在靳國掀起一場腥風(fēng)血雨了。”冷暮的目光聚集在他手中的紙條上,最后,紙條落在了烈火之上化成了一堆輕飄飄的灰燼,隨風(fēng)而散。
隨著,又是一陣的寂靜,只有冷暮和靜立在他身后的冷河的呼吸聲,他暫時還沒有決定了,這件事情該怎樣的去處置。
“主子,蕭陽公主那里,需要派人過去嗎?”冷河小心翼翼的問,他知道這幾日自己主子的思念,他很想能在這個時候請七月過來一聚,說不定,他家王爺就徹底的恢復(fù)了,不會再有任何的事情。
想到七月,想到那天她離開的時候的神情和目光,冷暮苦澀的一笑說:“算了吧,讓她回清月臺好好的清靜清靜,她這么快就回了罕都,想來也是把我的話放在了心底的,你去了,反而讓她徒增煩惱。”
不是冷暮不想見她,而是他太了解七月了,此時的她一定是不想見到自己的,自己又何必去讓她為難,而且,沐親王府和清月臺有太多的眼線了,不能保證的事情,就不能去強(qiáng)求,那個人不會松懈的。
“郭然那邊,你派人跟著吧,七月既然看上了他,就一定要護(hù)他周全,或許,以后他還能為我們盡一些綿薄之力呢!”
對于郭然,冷暮沒有過多的了解,靳國四大才子的盛名在外,又是郭家的嫡長孫,身份自然是貴重的,卻沒想到,這么一個身在坐斷的天之驕子,會被后宅中的陰暗禍害到這樣的地步,竟然被逐出了家族。
可是,冷暮沒有輕視他,反而還高看了他一眼,雖然郭家算得上名門貴族,更是開國元勛,但是經(jīng)過了一代又一代,郭家人身上的那種忠誠和拼搏的血性早就已經(jīng)消耗得沒有了,郭然離開了郭家,反而還是好事,比起郭家,成家會更加的適合郭然的成長,況且,雖然成府不出仕,但是青云書院的學(xué)子遍布靳國,這該是怎樣的財富呢!
“可是,主子,那郭公子那邊真的就有這么重要嗎?蕭陽公主居然親自在天下樓見了他,而且還相談甚歡。”冷河想不明白,郭然怎么就入了七月的眼,想想,他就覺得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看著冷河不情不愿的樣子,冷暮眉頭微皺,瞪了冷河一眼說:“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這事情,沒有什么質(zhì)疑的,你若是不愿意,我倒是可以派另外的人去看一看的,你還挑三揀四嗎?”
“我去……我去,你就別說了,只是,主子,屬下想不明白,這郭然就真的這么值得蕭陽公主費(fèi)盡心機(jī)嗎?”七月為了郭然,做了一些什么事情,冷河不是不清楚,只是他并不明白,為什么要這么做。
七月一回了清月臺,并沒有立即處理清月臺中的事情,而是進(jìn)了屋子早早的歇息了,風(fēng)露莊那邊簡直就是亂糟糟的,尤其是虞蕭和武成緒兩人之間的牽扯,這一次風(fēng)露莊之行,倒是讓她認(rèn)識了武成緒,和想象中的一點(diǎn)兒都不希望,倒是沒有那些世家公子的高傲,不過,七月印象最深刻的還是那個名叫洛琨的胖嘟嘟的孩子,約莫也是有十一二的年紀(jì),只是膽子也太小了一些,太小心翼翼了。
清月臺和沐親王府的今夜都格外的寂靜,而皇宮里,卻沒有這么的平靜了,本來收到七月去了風(fēng)露莊的消息,冷煬心里就已經(jīng)夠煩躁了,還沒有應(yīng)對的對策,可是他又收到了更加的憤怒的事情。
“她究竟何時回京的,都已經(jīng)到了京郊,你們才發(fā)現(xiàn)她的蹤跡,朕養(yǎng)著你們,你們就是這么辦事嗎?看來,這一切都是朕太仁慈了!”冷煬暴跳如雷,他無比的憤怒,就像一只陷入了狂暴的猛獅。
無數(shù)次瓷器與地面親吻的聲音,遺落下滿地的碎片,即使這些東西都是全天下最好的瓷器,也抵擋不住他憤怒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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