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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暮七月 冷暮七月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 挑釁

作者/暮灼夭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那我們過去看看,那蕭陽公主究竟使了什么手段,竟然有那么多人去獻殷勤,錦青姐姐說的對,客隨主便,她蕭陽公主一個客人,卻端出一副主人家的模樣啊,不知道今日是我祖母壽辰的人了恐怕還以為我益陽侯府是清月臺呢!”顏襄滿心嫉妒的說道,她明明才應(yīng)該是被仰視的那個人,卻被蕭陽的出現(xiàn)打碎了她的夢境,讓她意識到她的卑微和低下,生生的將她從天堂拽入了地獄。

    早在七月出現(xiàn)在安思堂的時候,她心里就已經(jīng)開始了慌亂,尤其是七月那一身盛裝,橙紅色的蜀錦,精致的百蝶穿花,幾許銀絲在陽光下流轉(zhuǎn)出燦爛的光芒,看著原本對自己羨慕不已的幾人紛紛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蕭陽的身上,她心里恨得不行,明明為了今日的壽宴,她精心準備了大半個月,卻還是被自己最恨的人搶盡了風頭,她心里怎么能好受。

    “顏襄,這才對了,這樣有魄力的人才是真正的你,你知道嗎,這些日子,我看著你默不作聲的樣子,我簡直就擔心極了,你本來就應(yīng)該是天之驕女,沒有人有資格去訓斥你,放心,我們都在你的身后呢!”錦青用盡一切的口舌,一臉欣慰得說。

    顏襄被挑撥得戰(zhàn)意十足,所有人在她的眼里都成了螻蟻,更何況只不過是小小的蕭陽公主,她心里全是無盡的懊悔,這些日子自己是沒有徹底的想明白,她堂堂靳國的貴女,怎么能懼怕了一個唐暮的和親公主,祖母老了,什么也怕了,可是,她卻不怕,她一個未來的親王妃,無論如何,都會全身而退的,更何況,她的身后還有靳國最至高無上的人。

    “嗯,多謝錦青姐姐和如蘇姐姐的點撥,不然顏襄還在自己心中的魔障里出不來,我今天的確該走出這一步了,哪怕是為了我的以后,我也不能只知道一味的忍讓,適當?shù)臅r候,還是要主動出擊的,不然,有些人還以為我是真的怕了她。”顏襄幽幽的說道,看著被簇擁著的蕭陽,她下定了決心,她不要做別人影子下的泡沫,她不想被人忽視,被人看不見。

    看著已經(jīng)朝蕭陽公主那邊去了的顏襄,錦青和如蘇相視一笑,這應(yīng)該算是兩人第一次合作吧,效果還真不錯,不過,她們也不敢掉以輕心,不動聲色的跟上了顏襄。

    在顏襄三人離開后,她們的花叢后面一主一婢才悄悄的離開,原本顏姣是準備過來看看七月的,卻在這兒遇見了顏襄,還聽見了這樣的一番蠢話。

    “小姐,我們要不要去告訴老夫人,二小姐她……”浣萼心急的問,她心里也跟著顏襄的話膽戰(zhàn)心驚,根本不好往下想象,若是二小姐真的去尋了蕭陽公主,以二小姐那一張破嘴,肯定又會引起軒然大波的,她心里也跟著著急啊。

    “告訴什么?祖母見了那么多的客人,已經(jīng)乏了,這會兒應(yīng)該是歇著呢。”顏襄毫不在意的說道,她對于顏襄的話,除了震驚,那就只有不屑和鄙夷,反正她什么也沒有聽見,更沒有看見,她顏襄想做什么事情,與她有什么關(guān)系。

    浣萼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顏姣,她不明白自家小姐為什么說這樣的話,不應(yīng)該是趕緊的去請了老夫人來阻止二小姐嗎?不然,若是蕭陽公主惱了,遷怒了侯府,豈不是也連累了一家小姐,只要是會牽扯到她家小姐的事情,浣萼是堅決反對的。

    “可是,小姐,若是二小姐去惹怒了蕭陽公主,那該怎么辦啊?今天是侯府的大日子,老夫人今日應(yīng)該是很開心的,萬一,萬一……”浣萼還想勸幾句,跟在顏姣的身邊小聲的說道,她固執(zhí)的覺得就應(yīng)該去告訴了老夫人,這樣,既能讓老夫人懲治了二小姐,還能不牽扯到自家小姐。

    看著浣萼一臉嚴肅的樣子,顏姣覺得好笑,心想:這丫頭心里也太能想事兒了,也不知道是誰將她養(yǎng)成了這樣固執(zhí)的性子,還不達目的善不罷休,一直在自己耳邊嘰嘰喳喳的,真想看看她的腦袋瓜子里是怎么長的,總是有那么多的想法。

    “浣萼,有些傻子想要做傻事,你管得了多少,何必去和蠢貨計較,即使老夫人知道了又如何,她顏襄是下定了決心的人,你若是去阻攔了她,她恐怕就該恨上你了。”顏姣輕聲的解釋道,她不做的事情,自然不能讓她的人去做了,不然,不就浪費了顏襄的一番苦心嗎?

    更何況,這一切都是錦青和如蘇煞費苦心的安排,她豈能去毀了他人的心思,這樣是不道德的無恥、卑鄙的行為做法。

    “可是……”

    浣萼還想說什么,卻被顏姣喝止了,向來溫柔的顏姣厲聲說:“閉嘴,可是什么,浣萼,看來平時是對你太好了,什么事都要來插嘴,半點兒也不將我的話放在眼里了,是不是?還是你已經(jīng)成了顏襄的人,偏偏要顧著她說話?”

    “小姐,小姐,奴婢知錯了,奴婢絕不是二小姐的人,奴婢只是擔心,擔心二小姐的胡作非為會影響小姐和蕭陽公主之間的關(guān)系,畢竟二小姐是侯府的人,小姐即使出嫁了,也擔了一個侯府出嫁女的名頭啊!”浣萼都快要急哭了,她壓根兒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擔心自家小姐而已,沒想到,卻被自家小姐誤會了,若是小姐不原諒她,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浣萼心里都忍不住暗罵顏襄:二小姐就是一個掃把星,明明是她做的事情,還讓自家小姐訓斥了自己,以后一定不能再管和二小姐有關(guān)的事情了。

    “浣萼,你跟在我身邊也十幾年了,你要記住,我說的話,你不必問為什么,之前聽到的那些話,進了耳朵里,就給我爛了,記住了?”顏姣又囑咐浣萼,浣萼的性子太急躁了,她必須義正言辭的叮囑,浣萼才能將今天的話記在心里。

    見顏姣的臉色和緩了不少,浣萼才漸漸的放心了,忙忙應(yīng)下了顏姣的話,緊繃的小臉也慢慢的恢復(fù)了笑意,心下高興,看來她家小姐沒有惱了她,那就好,只要小姐能原諒了她,她就心滿意足了,還管她顏襄的事情做什么,小姐都再三的叮囑了,她可不能再惹小姐生氣了。

    看著浣萼跳脫的性子,顏姣滿心的擔憂,心想: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浣萼這不著調(diào)的性子,看來,以后要少帶浣萼出門兒了。

    “走吧,有些話以后別說了,蕭陽公主與我相交,不關(guān)乎益陽侯府,只因為我是顏姣。”顏姣沉聲說,知道浣萼的忠心,只是,有時候,浣萼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自以為她想得很好,實際上卻是最愚蠢的想法,還不自知。

    兩人匆匆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顏姣想得很清楚,顏襄去找茬七月,鐵定是落得一個被奚落、嘲諷的結(jié)果,這對七月是一個打壓顏襄的機會,和七月相識了數(shù)月,她清楚七月應(yīng)該是厭惡顏襄的,這時候,她一定不能出現(xiàn)在這兒,自己也算是益陽侯府的人,顏襄也算是自己嫡親的妹妹,若是自己出現(xiàn),那肯定會胖七月為難,畢竟,罕都人人都知道,她們兩人的關(guān)系好。

    顏姣剛剛離開,顏襄就已經(jīng)款款的走到了七月的身邊,看著七月的傾城絕色容顏,顏襄看向七月的目光就像是淬滿了劇毒,生生的要將人毒死了,心生妒忌,周圍人的目光壓根兒都沒有注意到她的靠近,蕭陽公主輕輕的掃了她一眼,眼中滿是挑釁和嘲諷。

    “蕭陽公主,不知我們益陽侯府的招待,你還是否覺得盡心?”顏襄瞥了七月一眼,言笑晏晏的說,還側(cè)了側(cè)身子,盡量的讓自己看起來優(yōu)雅。

    七月眼中堆著笑,柔聲說:“那是自然,老夫人的壽宴,豈會有不順心的時候,之前聽說顏二小姐再前面待客,這會而,顏二小姐怎么又在這兒了?”

    七月眨巴這大眼睛,一臉真誠的看著顏襄,嘴角卻掛著微微的笑意,這才是她的挑釁,誰都知道,前面兒可是男客,顏襄怎么可能去前面兒待客,一聽就知道是七月胡謅的。可是誰也不敢開口說一個字,畢竟蕭陽公主和顏襄之間的恩怨,死地能說的清楚了。

    “蕭陽公主,你怎么能胡說八道呢,顏襄明明只是過來向你打個招呼,畢竟相識一場,而你卻惡語相向,顏襄哪里做錯了,讓蕭陽公主隨意糟蹋顏襄的名聲,今日,還請蕭陽公主給顏襄一個說法,畢竟,顏襄是圣上親自賜婚給沐親王的王妃,蕭陽公主質(zhì)疑顏襄的名聲,這不就是質(zhì)疑皇上的眼光嗎?”顏襄兩眼垂淚,帶著哭腔傷心欲絕的說道,而言語卻是咄咄逼人。

    聽了七月的話,顏襄心中一喜,這么快,蕭陽就露出了馬腳,太好了,她決定先聲奪人,一定要將輿論推向蕭陽的那一邊,這一次,看她還敢怎樣的狡辯,大庭廣眾之下對自己進行侮辱,可是那么多人看著的,不信她還能跑得了。

    “顏二姑娘,你說話怎么牛頭不對馬嘴啊,本公主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誰糟蹋你了?幾日不見,顏二姑娘連話都說不明白了,本公主還真是傷心的很,就像顏二姑娘說的一樣,本公主和你畢竟是相識一場,不過,本公主還是要提醒顏二姑娘一句,這有病啊,就得去治,胡言亂語可是不好的習慣,你看看你說胡話的樣子,竟然還提到了皇上,這可是大罪啊!”即玉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她哪里不清楚顏襄那點兒心思,不過,她偏偏就要揣著明白裝糊涂,反將顏襄一軍。

    錦青和如蘇聽了,神色都變了,不過,她們心里卻是開了花,原本以為要費盡心思的引導,沒想到,顏襄是真的有那么蠢,這么快,就已經(jīng)招惹了蕭陽公主,她們都不知道該怎樣做了,為了不引火上身,她們只能冷眼看著顏襄作死。

    “蕭陽公主,慎言,你是真的想要毀了顏襄嗎?你三番五次的害得顏襄的名聲掃地,顏襄也不敢與蕭陽公主理論和計較,可是今日還在我們益陽侯府,蕭陽公主就咄咄逼人的散布顏襄的壞話,明明知道前面兒全是男子,卻……卻……卻胡言亂語說顏襄在外面招待客人,顏襄還是待嫁的女子,怎么能去見外男呢?現(xiàn)在,還無中生有的往顏襄的身上潑臟水,蕭陽公主,顏襄不敢與你作對,可是,顏襄只想問一問,你問什么總是針對顏襄呢?”顏襄說得痛哭流涕,仿佛真的是七月害慘了她一樣。

    七月睜大了眼睛,大驚失色的說:“啊,你原來是在外堂啊?我還以為你是在外面老夫人的安思堂待客呢,看來是我想得太多了,可是,我不過是說顏二姑娘在老夫人那兒,怎么又冒出來了在外堂呢,這是誰說的啊?簡直是可惡至極。”

    周圍人都捂著嘴暗笑,到了這個時候,誰還看不懂里面的彎彎道道,這明擺著就是顏二小姐想要算計蕭陽公主,卻功夫沒有練到家,反而被蕭陽公主設(shè)計了,不過,這顏襄也真是狠角色,為了無蕭陽公主都,不惜拿自己的名聲為由頭。

    “你,你何時說了是老夫人的安思堂,你明明說的就是喲去了外堂,你明明就是想要毀了我的名聲,憑什么,你做了的事情卻不敢承認,錦青姐姐,你們說,蕭陽公主是不是說的我去了外堂,都已經(jīng)被抓了現(xiàn)行兒,她還敢狡辯,真是,真是太過分了。”顏襄的臉上還掛著淚痕,淚珠在她的眼眶里打著滾兒,滿臉猙獰怒氣沖沖的說道,她不允許蕭陽逃過去了。

    被顏襄點名了的錦青和如蘇又怎么會出面幫顏襄呢,這件事情原本就是她們兩人挑起的火花,況且,顏襄得罪的任是蕭陽公主,她們兩人都不是傻子,這樣的場合該說什么話,她們又不是不明白,顏襄哪里比得上蕭陽公主,罕都那些傳聞可不是風言風語。

    “怎么會,顏二小姐,應(yīng)該是你聽差了吧,蕭陽公主明明說的是安思堂,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怎么能誤會了蕭陽公主呢?”如蘇輕聲的說,她一句話就將自己了顏襄的聯(lián)系斬斷了,在蕭陽公主和顏襄之間,她怎么可能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錦青也隨聲附和:“是啊,我們明明聽見蕭陽公主說的就是安思堂,顏二小姐,這一次,的確是你聽錯了,你趕緊給蕭陽公主道個歉吧,顏二小姐,這樣隨便的冤枉人是不對的,幸好,蕭陽公主是和善的人,不過也不能這樣欺負啊!”

    顏襄睜大了眼睛,怎么回事,錦青和如蘇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她們明明不是說我比蕭陽那賤人好上一萬倍嗎?而且,是她們鼓勵自己做這件事情的啊,她們怎么能這樣,臨陣倒戈的去把你蕭陽那賤人了,她們真是太過分了。

    “你們,你們明明不是這么說的,錦青,你不是說了蕭陽公主給我提鞋都不配嗎?還有,你不是說了,只要我這一次斗過了蕭陽公主,以后,所有人都只有仰望我、羨慕我?還有,如蘇,你明明說了蕭陽不及我,你們怎么就不幫我了呢?”顏襄故作慌亂的說道,都這種時候了,她若是還不明白錦青和如蘇的設(shè)計利用,她這么多年也就真的白活了。

    七月看著滿臉淚痕的顏襄,顏襄能說出這一番話,看來還沒有傻到透頂,這么快,就能明白那叫錦青和如蘇的女子的利用,不過,說她不蠢,又被人耍得團團轉(zhuǎn),正好,給了自己一個機會,她還正愁沒有機會發(fā)落顏襄呢,這就被人送過來了。

    “顏二小姐,這臟水可不能亂潑啊,這嘴巴長在你的臉上,我還能控制你不成,你也別想著把注意力往我和錦青的身上引,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明白,在座的人,都不是傻子,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才是最真實的。”如蘇無視眾人探究的目光,顏襄說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別人信不信,她只需要靜靜的看著,顏襄是折騰不出什么事情的。

    錦青也不甘示弱,嘲的說:“我們的勸慰你偏偏不聽,現(xiàn)在,又想把事情推到我們的身上,你這心還真是歹毒啊,虧我和如蘇還將你當成好姐妹,而你,卻想著來算計我們,你真是良苦用心啊,你還真是對得起我們哪!算了,看在姐妹一場的份兒上,我便不與你計較。”

    眾人看顏襄的眼神更加的怪異了,這顏襄還真是壞透了,不僅污蔑蕭陽公主,一計不成,竟然想法設(shè)法的拉自己的好姐妹下水,這樣的人,絕對不能深交,不然,什么時候被她坑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都暗自下定決心,一定不能讓自家的人跟顏襄來往了。

    “你,你們竟然落井下石,笑話,我顏襄何時有你們這樣的朋友,難道不是你們一直在圍著我轉(zhuǎn)那?既然如此,那又如何,蕭陽,你三番五次的與我作對,不就是看我不順眼嗎?我告訴,蕭陽,我顏襄不是那么容易欺負的,以前的那些事情,還不是我一直忍讓,不然,你以為你能隨意的欺負也嗎?”被錦青和如蘇一刺激,顏襄是徹底的打開了心底的仇恨,壓抑了這么久的怨氣,終于找到了缺口一發(fā)不可收拾,看著七月,就像是看生死仇敵一樣的充滿了戾氣,她炸裂般的咆哮著。

    周圍人都跟看白癡一樣的看著顏襄,心中不免暗自嘀咕:這人莫非是傻子吧,明明知道眼前的人是蕭陽公主,還狂妄的當著蕭陽公主的面兒挑釁,還是她有什么特別的受虐情節(jié),在蕭陽公主那兒吃了無數(shù)次的虧,還不知道跑得遠遠的,偏偏要往槍口上撞,這也算是極品了吧。

    “這不是有什么問題吧?”

    “難道這就惱羞成怒了,我剛剛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益陽侯府的二小姐還指著蕭陽公主的鼻子怒氣沖沖的咆哮啊?”

    人群中嘀嘀咕咕的聲音不斷,每個人都有一顆八卦的心,這樣劍拔弩張的場面,可是不常見,罕都對蕭陽公主如何的飛揚跋扈,如何的為所欲為是傳得有板有眼的,可是,她們卻沒有親眼見識過,這一次,不就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哦,原來,雖然顏二小姐腦子不好使,但這顛倒是非黑白的能力卻是天下第一,不然每一次顏二小姐的挑釁,本公主的大度,在顏二小姐的嘴里說出來就成了本公主故意欺負你,說得好像本公主多在乎你這一個人,實話告訴你,若不是那一次花市相遇,顏二小姐當仁不讓的要與本公主一爭高下,我還不知道罕都有你這樣的一號人物,不過,顏二小姐倒是為本公主無趣的生活增添了許多的樂趣呢!”七月說得漫不經(jīng)心,把玩著自己的嬌嫩帶著淺粉的指甲,連個眼神都不屑給予顏襄。

    顏襄能這么放的開的和自己作對,七月倒是沒有想到,不過,心里卻是樂開了花,這親自送上門兒的獵物,怎么能不玩一玩就輕易的放過了。

    “你,你滿口胡言,我何時與你一爭高下了,我又何時挑釁你了,哪一次不是你故意為難我,故意欺負我,你敢說不是嗎?從花市開始,我哪一次不是因為你的刁難而受罰?那不過是一株花,而你卻故意搞得罕都沸沸揚揚,還有,那一次在妙錦閣的時候,明明是冷嫣然挑釁你,而你,看著冷嫣然的身份,你無從下手,就拿我出氣,你怎么不敢把這些事說出來讓大家評評理?”顏襄越說越怒。

    七月嗤笑一聲說:“顏二小姐言之有理,那是否需要本公主讓人去岳親王府請嫣然郡主過來一聚啊?本公主覺得,很多你和本公主說不清楚的事情,嫣然郡主應(yīng)該是能說的清楚吧!顏二小姐,你覺得本公主的主意怎么樣呢?”

    冷嫣然,冷嫣然就是顏襄的噩夢,上次的事情,冷嫣然說過絕不會放過她,即使已經(jīng)過去了幾個月,她也還歷歷在目,冷嫣然當時兇狠的模樣,還浮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雖然這些日子冷嫣然并沒有與她為難,但是她還是膽戰(zhàn)心驚。

    “不,不行,絕對不樂意,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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