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切果然不出吳皇后所料,朱祐樘那么幫襯著宸妃,宸妃也好生的幫了一把朱祐樘。對于朱祐樘來地位和權勢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作為太子他并沒有什么好爭的,在還不需要投入爾虞我詐的年紀學到更多的本事才是真。對于新上任的兩名太子太保,朱祐樘心中很是滿意,也感到異常的榮幸。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是得民心者得下。文治武功一樣都不能少,打朱祐樘便在自己的母妃身上學到了許多史書上的治國之道,但是論起武功倒是有些不足了。
此番可好,無論是王恕還是余子俊都是都是擔任過兵部尚書的,兩人對兵法更是各有各的見解,尤其是余子俊,曾立下過無數的軍功。雖然此時算得上太平盛世,但是也不能避免了戰爭二字。對于這大明萬里河山,這子之位沒有人不想得到的,作為一個合格的君王文治武功都得樣樣在行。何況朱祐樘還親口答應了自己的母妃,要讓自己的母妃看到大明的百姓能夠安居樂業,豐衣足食。
一大早的,朱祐樘便起床早早的洗漱穿戴好,穿著一身便衣,只帶上了覃吉一人,便急匆匆的趕往練武場。昨日朱祐樘在離開的時候,余子俊便讓朱祐樘第二一早就在練武場等著,是要好生的調教朱祐樘一番。對于這個新上任的太傅,朱祐樘怎敢輕易怠慢,只好一大清早的趕往了練武場,朱祐樘又想著是去練武場,便把曾經練武用的木劍給帶上了,還脫下了常服,穿上了素裝便衣。
可此刻的才剛剛露出一些光亮,大部分還是一片黑壓壓的。此時的練武場像死一般的寂靜,平時這練武場可是羽林軍的訓練場,此刻還未亮,這羽林軍多數都還在休息,可朱祐樘卻這般早起。
“老伴兒,這練武場不是羽林軍訓練的場地嗎?為何此處一片寂靜,沒有一人來訓練呢?”朱祐樘對此十分不解,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看向了覃吉。
覃吉笑了笑,低著頭回答道:“太子殿下,這個時辰羽林軍還休息著呢,太子這么早就來了,會不會太早了些?這余尚書讓太子來這兒等著也沒有叫太子這么早就來等著呀!要不奴才命人給殿下支個帳子讓殿下坐著休息會兒?”覃吉看了看空,實在是太早了,現在才五更,還沒有亮呢,覃吉又想著朱祐樘讀書十分刻苦,生怕朱祐樘覺沒有睡足,把身體給累垮了。
朱祐樘并沒有理會覃吉的話,而是將自己帶來的木劍拿了起來,開始舞起劍來。覃吉生怕朱祐樘弄傷了自己,趕忙上前將朱祐樘死死的抱住。朱祐樘很是不耐煩的將覃吉一把推開,哭喪著一張臉道:“老伴兒,你這是干什么?我在練劍呢。”
覃吉也是一臉的委屈,心中又是極為擔憂朱祐樘的安危的,“太子殿下,危險啊!太子若真要練劍還是等余尚書來了以后在練也不遲啊!萬一太子殿下傷著自己怎么辦?”一邊著覃吉一邊將朱祐樘手中的木劍搶了過來,將劍柄緊緊握在手中生怕朱祐樘再搶了去。
朱祐樘很是無奈的看了一眼覃吉,隨后道:“我從三歲那年開始母妃就讓我習武練劍,雖然已經有幾年未練了,但是也不至于會傷著自己。何況在我的時候,我便四更便起床練劍、看書了。”朱祐樘將自己曾經在冷宮中的經歷跟覃吉訴了一遍,朱祐樘對于曾經發生的事情不以為然。可這些話聽到了覃吉的耳朵里,覃吉便覺得心中特別的難受。
覃吉心中不由得想著,原來太子殿下還受過這般磨煉,這哪里是尊貴的太子,還不如平民百姓呢。哎,雖這淑妃娘娘對太子是狠了些,但是想必淑妃娘娘也有她的原因吧。太子只是就讓咱家這般難過了,想必當年淑妃娘娘定會忍下了不少的痛吧,哪個孩子不是娘心頭的寶啊!
“太子殿下,不如你先歇著?這不還早著呢,歇息一會兒再練也不遲啊!”覃吉終究還是心疼了,眼巴巴的看著朱祐樘那弱的身子,有模有樣的揮動著那把木劍,瞧著還這有那股子劍俠的風范。
但是朱祐樘有些嫌覃吉過于啰嗦了,心中尋思著,這老伴兒也是,平時吧整日死死的盯著我有沒有好生用功,現在我練個劍而已,話倒是多了起來。不行,練武不可分心,看來我得先把老伴兒給支走了才行。“老伴兒,我有些餓了,不如你去御膳房給我弄點糕點過來吧!”朱祐樘尋思了許久才想出這么一個打發覃吉的方法。
覃吉一聽到朱祐樘有些餓了,急忙走到朱祐樘跟前了一句。“太子殿下,老奴這就去給你弄些糕點來,您先歇著,老奴去去就回。”覃吉趕忙了跑著離開了練武場,生怕朱祐樘挨餓了。
覃吉這一走朱祐樘可是開心不已呢,心中想著,現在耳根子總算是清凈了,老伴兒總是嘮嘮叨叨的,都快煩死我了。哎!雖然老伴兒是處處為我著想,但是也未免管得有些過分了吧!罷了,不想那么多了,趁著老伴兒不在,好好回憶一下簡箬曾交給我的劍術。
朱祐樘在黑夜之下借著黎明前的曙光和快要消失的月光揮舞著木劍,一招一式都是那般的標準,刀光劍影之下每一個招式均可招招制敵,可朱祐樘卻練著將刺出去的劍的深淺和力道。紀淑妃曾告訴過朱祐樘,習武并非讓他去殺人,而是去保護自己,去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所以朱祐樘的招式之下并沒有殺機,倒是練得有幾分收下留情的味道。
朱祐樘練劍的聲音倒是引來了一個守練武場的太監,那太監快步走到朱祐樘的面前大聲呵斥道:“你是哪里來的孩子,好大的膽子竟敢在羽林軍的練武場練劍!看你年紀尚,就不為難你了,你速速離開便是。若是讓羽林軍統領看到了有你好受的。”那名太監雖然是在呵斥著朱祐樘,但是卻念及朱祐樘年紀尚不想多加為難他,起初的呵斥聲變得越來越。看著朱祐樘那一臉的無辜更是不忍心下去,但又怕被羽林軍統領看到了,自己和眼前這個孩兒都吃不了兜著走,只好上前去拉住朱祐樘的手想帶朱祐樘離開。
朱祐樘一把甩開了那名太監的手,道:“多謝這么公公的好心,我并非擅闖,我是奉余子俊余尚書的命令到這里等著他的。就算羽林軍統領來了我也不怕。”朱祐樘揚起了自己的腦袋,鄭重其事的對著那名太監道。
那名太監仔細打量了一番朱祐樘,眼前這個孩子看上去正氣凌然,有股皇家之氣,雖然穿著一身素衣,卻有種掩蓋不住的尊貴氣質。突然間這名太監看到了朱祐樘腰間掛著的龍紋玉佩,這玉佩是上等的羊脂玉,除了當今的皇上也只有太子才有資格佩戴如此名貴的玉佩了。那名太監突然睜大了眼睛看著朱祐樘,臉上是一副驚呆了的模樣,看著看著,那名太監慢慢的給朱祐樘跪下行禮,嘴里還道:“奴才有眼無珠,竟沒能看出您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恕罪,奴才方才冒犯了太子,實屬最該萬死,還請太子殿下開恩啊!”
就在此時去御膳房拿糕點的覃吉趕了回來,看到朱祐樘身邊多了一個人,還跪在朱祐樘面前,心中有些不安,便匆匆忙忙的跑到了朱祐樘的身邊。
只見朱祐樘將跪著的那名太監扶了起來,微笑著道:“不打緊,我穿的便服你沒看出來也不怪罪于你。雖然你是有所冒犯我,但是卻沒有為難我,你叫什么名字啊?可是在這練武場當差。”
那名太監的身體至今還哆嗦著,都這宮里的太子宅心仁厚,今日一見可見一斑。“奴才,奴才叫李廣,的確是在這練武場當差。今日冒犯了太子,蒙太子仁厚不怪罪于奴才,奴才今后定好生感激太子不殺之恩。”朱祐樘雖然沒有怪罪于這名太監,但是這太監但是嚇得不輕,話的聲音都是顫抖著的。
覃吉在朱祐樘和那名太監的簡單對話間倒是大概聽明白了些,雖然朱祐樘不怪罪于這個太監,但是覃吉的臉色卻不是很好看,對李廣話有些不客氣。“既然太子都不怪罪于你了,你還在這兒呆著干嘛?還不快走!”
李廣本就被嚇得不輕,覃吉又是這般態度,李廣只好灰溜溜的給朱祐樘行禮告退,急匆匆的離開了練武場。朱祐樘看著那李廣離去的背影甚為好笑,但是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倒是讓朱祐樘有些憐憫于他。“老伴兒,你對那李廣也太兇了些吧!”朱祐樘倒是為那名太監起話來。
而此刻的覃吉臉色好有些難看著呢,對于朱祐樘的斥責,心中也是滿滿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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