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色甚好,皎潔的月光,鋪滿星辰的夜空。這本是一個寧靜而祥和的夜晚,可是自從出了命案以后,仿佛整個明鏡村的空氣中都布滿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來到村長安排的屋子那一刻,看到整個屋子都是那般破爛不堪,滿地都是蛇蟲鼠蟻。這哪里像是可以住人的地方啊,而且這樣的地方也像是荒廢了許久的模樣。朱祐樘本就已經懷疑到了村長的身上了,現在又給了這樣一個住處,朱祐樘心中有種不出來的怒氣。
張偌齡卻比朱祐樘看起來理智多了,在屋中瞧了瞧,又走出屋外看了看。她好像在尋找些什么的模樣,朱祐樘也將自己不夠平靜的心給安靜下來,隨著張偌齡的腳步開始環繞四周觀察起來。
這屋子像是荒廢了許久,可是房梁上卻沒有蜘蛛這些東西,朱祐樘縱身一躍,跳上了房梁,讓人奇怪的是這房梁上一塵不染,跟屋子內的場景簡直南轅北轍,好似兩間屋子一般。朱祐樘又從房梁上跳了下去,隨后又走出了屋子,在屋子周圍仔仔細細大量了一番,后又縱身飛上了屋頂。在屋頂上整個明鏡村一覽無余,這間屋子是整個明鏡村最高的一間,明鏡村中發生的一切都可以通過這個屋頂看到。
朱祐樘似乎明白了村長為何要讓他們住進這樣一個破爛不堪的屋子了。而朱祐樘心中對村長的那一絲懷疑似乎也消減了不少。
而在明鏡村的另一間屋內,一個蒙面的男子正在跟明鏡村的村長著話。
“辦妥了嗎?”村長問道
“一切都在村長的計劃當中,他們已經住進了那間屋子。不過這巡撫大人的警惕性非常的高,而且他身邊的那些護衛不一般,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那蒙面男子壓著嗓子道。
此刻明鏡村的村長一臉十分滿意的模樣在屋內走來走去,隨后又對著那蒙面男子道:“按原計劃進行就好,繼續去盯著他們吧!”
“是”緊接著那蒙面男子縱身一躍跳出窗外,消失在蒙蒙夜色當中……
此刻朱祐樘他們已經那間破爛不堪的屋子收拾好了,幾名羽林軍輪流守護在屋子的周圍,而朱祐樘、張偌齡、覃吉還有簡箬四人則在屋子當中商討起案子來。
“公子,你不覺得這個村子都透著怪異嗎?包括今日才失去媳婦的那名老婦人。”覃吉愈發是想不通了,于是對朱祐樘發起問來。
這個村子的確很是怪異,經過那老婦人一事兒后,我本有一絲思緒,可不知道為何到了這間屋子以后我自己都已經全盤否定了在老婦人屋中的那個想法。這里的人很怪,村長更是奇怪,就連房屋也是奇奇怪怪的。到底是為什么呢?這案情的線索為何我又覺得斷了呢?
覃吉著,而朱祐樘則在腦子里面盤想著,這明鏡村的事情看起來明了了,一下子又變得深不可測起來。
朱祐樘將眼光看向了張偌齡,他希望張偌齡的分析和思維可以給他帶來一定的線索。可是此刻在坐的所有人都迷茫了,本以為已經找到了線索,一下子又覺得沒有線索了。張偌齡不敢再去看朱祐樘的眼神,那個眼神中帶有太多的希冀,張偌齡給不了朱祐樘想要的答案,只好微微的把頭低了下去。
“張姑娘,你心中沒有一絲主意嗎?或者你沒有一絲發現嗎?”朱祐樘問道。
張偌齡點了點頭,“我發現的,你恐怕都發現了,其實我看出來了,你在回來的時候心中已然有了主意,可是看你現在的樣子,恐怕那些個想法都被你自己給否定了吧!其實我跟你一樣,我的所有猜想也被我自己給否定了。”張偌齡一臉失望的看著朱祐樘道。
這事兒太蹊蹺了,我來到這屋子之前,我估摸著可以從房檐的布條還有村長入手,甚至我都懷疑過兇手就是村長,可是不知道為何我見過這屋子后我一點想法都沒有了,總覺得村長讓我們來這屋子是為了告訴我們些什么,可是什么都沒有發現,卻又將自己當初那些懷疑給否定了。現在我似乎幫不上紀公子什么忙了,哎!我真是沒用,不能替紀公子分憂解難了。
此刻眾人都是四眼相對,心中毫無想法。
“色也晚了,我們這么想下去也想不出什么來,不如各自收拾收拾睡一覺,不定明兒一大早起來便又有想法了呢?”見眾人一時沒有主意,于是朱祐樘提議讓眾人早點歇著。
眾人在朱祐樘的建議下都去收拾歇息了,所有人都睡下了,可朱祐樘睡不著了,他的腦海里還回蕩著那躺在血泊當中的婦人,仿佛那婦人又在朱祐樘面前死了一次似的。輾轉反側,終是不能入眠。曾經他不能入睡要么因為思念自己的母妃,要么為了后宮中的明爭暗斗而傷心難過,要么就是思佳人。可如今的朱祐樘經歷了那么多事兒后,他的心中是徹徹底底的裝下了下的黎民百姓。
黑夜漸漸為黎明退卻,空透著光亮,初升的太陽染紅了朵朵白云,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耀在明鏡村的土地上,透過窗戶照射在熟睡的人身上。簡箬和覃吉很早便起床了,覃吉去打水為朱祐樘和張偌齡洗臉,而簡箬則在廚房中為朱祐樘他們準備好早膳。
而此刻水缸里面的水已經用完了,于是覃吉便拿著水桶前去院中水井一處打水,可打了半的水也沒有把水給打起來。這可把覃吉給急壞了,覃吉趕忙往水井當中看了看,這一看可把覃吉給嚇壞了。下面哪有什么水啊,分明是密密麻麻的死人骸骨。
這可把毫無心里準備的覃吉嚇得夠嗆,趕忙連退了幾步,腿也開始發麻了。簡箬見覃吉遲遲沒有將水給打來,便走出廚房來到院子里。這才看到覃吉神色十分驚恐,臉色微微泛白,腿也在哆嗦著。
簡箬問道:“發生什么事兒啦?”
此刻的覃吉已經嚇得話都不出來了,只是一直手直直的指向了那口水井。簡箬帶著疑惑的眼神走到了水井旁邊,往水井中一探,這哪里是水井啊,分明是口枯井,而且還是還是白白骸骨的枯井。簡箬可沒有覃吉那般膽大,驚慌失措之下大叫了一聲“啊!”
這驚叫聲將朱祐樘和張偌齡給嚇醒了,連忙穿好衣服打開房門,來到了院中。
“發生什么事啦?”朱祐樘問道
此刻的覃吉和簡箬已經嚇得不出話來了,只是雙眼直直的盯著那口井。朱祐樘覺得事有蹊蹺便緩緩的走到了那口井的面前,向覃吉和簡箬一樣,將頭往井里面一探。
啊,這么會有這么多的骸骨,這么多的骸骨是從哪里來的呢?太奇怪了……比起簡箬和覃吉來,朱祐樘顯得十分的淡定,絲毫沒有被眼前的這一堆白骨給嚇到。而張偌齡也不由自主的走了過來,正想往井里面一探究竟的時候,被朱祐樘給攔下了。“別看,里面都是骸骨,怕是會嚇到你。想必這兩人就是被這一堆骸骨給嚇到了吧!”朱祐樘的語氣略帶一絲的嚴肅,整個人卻顯得格外的淡定,并不像覃吉和簡箬那般嚇得不輕。
朱祐樘都那么了張偌齡又豈會傻到去一探究竟后讓自己被嚇一跳呢,只得看著朱祐樘。隨后又看向了覃吉和簡箬。
“你們倆啥沒見過啊,不就是一堆骸骨嗎?瞧把你們倆嚇成啥樣了。”朱祐樘對簡箬和覃吉這番表現極其的失望。
只得搖了搖頭緩緩的走進了屋子,而此刻的簡箬和覃吉才稍稍回過神兒來,看著朱祐樘和張偌齡都往屋中走去也趕緊尾隨其后。
朱祐樘來到屋中靜靜的做了下去,手上端著一個杯子喝起水來,此刻的朱祐樘更加慌亂起來,一樁事兒為了,另外一樁事兒又起來。
“你們倆是啥時候發現那枯井里面的骸骨的?”朱祐樘弱弱的問道。
“今兒一早本來想著給公子還有張姑娘打水洗臉,簡箬煮飯,可哪知水缸里面沒水了。我便琢磨著院中有口井就去井中打水。我打了許久也沒有打到水,我一著急就往井里面瞧了瞧。這才發現了那堆骸骨,可把我嚇得不輕啊!這個村子怎么這么奇怪,好像隨時隨地都能碰到一個死人一樣。這里的村民居然還能安心的住在這里,真是太奇怪了。”覃吉趕忙道。
是啊,這里的怪事兒還真不少呢,婦人被人殺害,孩子被人擄走,而這口井還堆滿了骸骨……看來我得早點破案了,不然這村子會一直不寧靜下去的。為今之計只得去拜訪拜訪當地的村民了,我想這些事情村民們都會有所耳聞的。不知道為何,我總感覺村長知道很多東西,可似乎又不愿意告訴我們。看來這些個秘密得我們自己去一一的查探了。罷了,既來之,則安之……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