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宇文燕覺得眼前的一幕有些不真實,大聲喝道,“何鴻羽,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
何鴻羽身體中可是有著解玉珍留下的劇毒之物,如果得不到解藥,何鴻羽就會在痛苦中死去。 .org怎么看,何鴻羽都不該和宇文燕作對,而是應(yīng)該配合宇文燕對姜山起圍攻,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以至于,宇文燕怎么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生,顯得有些錯愕。
“何鴻羽,玉獅何鴻羽!”
端坐在大圓桌旁的應(yīng)天驕,第一次把目光投射到了何鴻羽身上,如果不是宇文燕一口叫破,應(yīng)天驕怎么都不會,把眼前這個沉默寡言的男子,和曾經(jīng)叱咤風云的,銀獅堂三大戰(zhàn)將之一玉獅,聯(lián)系在一起。
“看來這一年時間,玉獅的日子不太好過。”應(yīng)天驕暗暗想道。
要不是這樣,何鴻羽的性格也不會出現(xiàn)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甚至讓應(yīng)天驕都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他來。
姜山身形如風,接連閃避開,鷹王章沛那堅如金鐵的鷹爪。進入暴走狀態(tài)的章沛,神智并沒有混沌,還是十分清醒,但他的目光死死鎖定在姜山身上,心中也只存有把姜山撕成碎片的想法,對其他事情并不關(guān)注。
注意力高度集中之后,章沛的度和攻勢都提升了不少,讓姜山都變得認真起來。
何鴻羽會做出這樣的反應(yīng),姜山并不覺得奇怪,也沒有就此認為何鴻羽真的會站在自己這一邊。何鴻羽眼底深處隱藏著的殺氣,讓姜山始終覺得有些不放心。
因此,對于生在宇文燕與何鴻羽之間的事情,姜山并沒有給出一星半點的表態(tài),而是靜觀其變。
“你說得沒錯,我是活得不耐煩了。”讓人沒想到的是,何鴻羽居然認可了宇文燕的說法,笑道,“但在那之前,我會先送你和那個瘋女人下黃泉。”
何鴻羽雖然在笑,但他的眼中卻是透出一片冷意。
“哈哈哈!”
宇文燕忽然大笑起來,說道,“也好,我就先把你宰了,再送姜山上路。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給我這樣一個機會。”
自從察覺解玉珍對何鴻羽有著別樣心思之后,宇文燕一直都想找機會把何鴻羽干掉,但是又怕解玉珍生氣而沒有出手。但現(xiàn)在,何鴻羽主動送上門來,宇文燕完全是自衛(wèi)反擊,相信解玉珍也不會怪他。
“且慢動手。”
應(yīng)天驕大喝一聲,站起身來,身形一飄落在宇文燕與何鴻羽之間,阻截了兩人怒目而視的視線。
宴會廳中那些賓客里,不少以前和應(yīng)天驕打過交道,但見到應(yīng)天驕的絕妙身法之后,還是嚇了一跳。誰又能想到,省城中最負盛名的中間人應(yīng)天驕,居然也是一個武道高手!
宇文燕與何鴻羽倒是不怎么吃驚,表現(xiàn)得十分淡定。
“怎么個意思!”宇文燕皺了皺眉,沒好氣地說道,“難道你也要和我做對?”
“不一定。”
應(yīng)天驕對宇文燕的冷臉毫不在意,微笑著說道,“你先等等,我與何鴻羽談過之后,再回答你這個問題。”身為一個中間人,本該是一團和氣,但應(yīng)天驕的話語中卻顯出了幾分鋒芒。
“我和你沒有什么好談的。”何鴻羽目光凜冽,朝著應(yīng)天驕掃去,說道,“這里沒你什么事,快點讓開。”
對何鴻羽的反應(yīng),應(yīng)天驕沒有顯出怒色,而是繼續(xù)微笑,說道:“如果我說能夠解除你身體里的毒,是不是就能夠談?wù)劻耍俊睉?yīng)天驕雖然與何鴻羽是第一次見面,但卻已經(jīng)把何鴻羽看了個通透。
何鴻羽本來有些不耐煩,聽到應(yīng)天驕這話之后,眼神快閃爍了一下,變得有些猶豫起來。然而,何鴻羽并不相信,應(yīng)天驕是一個大善人,會無償為他解毒,就好像他不相信解玉珍會放他離去一樣。
但這好歹是一個機會。tqr1
“什么條件?”何鴻羽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進入了正題。
“做我十年仆人,然后我放你自由。”應(yīng)天驕信心滿滿地說道。何鴻羽現(xiàn)在不過二十多歲年紀,就算失去十年時間,也才三十出頭,比起現(xiàn)在就毒身亡,可是白白撿了幾十年的時間,怎么想都劃算。
聽到應(yīng)天驕與何鴻羽的交談,宇文燕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但卻罕見地沒有打斷,而是沉默著,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好意心領(lǐng),交易免談。”何鴻羽咬了咬牙,說出了他的選擇。
何鴻羽就算是歸附在應(yīng)天驕手下,和他這一年來的生活又有什么區(qū)別?這一年時間,都險些沒有把何鴻羽給逼瘋,更不要說是整整十年。在何鴻羽看來,那可是一件比死還難受的事情!
“就不再考慮一下?”應(yīng)天驕沒有死心,繼續(xù)說道。
何鴻羽重重地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就請把路讓開。”何鴻羽這樣的人物,一旦下定決心,基本上沒有再改變的可能。何鴻羽現(xiàn)在只想和宇文燕,進行一場轟轟烈烈的戰(zhàn)斗,將這一年來的憋悶泄。
至于生還是死,何鴻羽已經(jīng)徹底看開。
另一邊,姜山和鷹王章沛在經(jīng)過一場追逐戰(zhàn)之后,已經(jīng)戰(zhàn)在一處。
“嘭!”
鷹王章沛探爪如電,狠狠朝著姜山肩頭抓去。姜山握拳轟擊,和章沛的手爪重重地撞在一起。強大的力量,在姜山的拳和章沛的爪之間爆出,讓他們兩人都站不住腳,各自朝后退了幾步。
姜山的身體已經(jīng)強化到了刀槍不入的地步,但拳面被章沛的鷹爪抓中之后,讓姜山生出了幾分久違的疼痛感。
章沛也不好過,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入暴走狀態(tài),身體的痛感大幅度減弱,也沒有對他造成什么影響。
“再來!”姜山大喝一聲。
腳在地板上一踏,質(zhì)地堅硬的地板片片碎裂,姜山卻已經(jīng)趁著這股沖力朝著章沛撲擊了過去,揮拳重擊。
“喝!”章沛厲喝一聲,就像是蒼鷹般躍起,雙爪連揮,在身前劃出道道爪痕。
姜山的拳頭直直進擊,沖破道道爪影,重重地轟在章沛的手爪上。重重爪影落在姜山手臂上,卻連姜山的皮膚都沒能劃破,只把姜山的衣袖給扯去一截。
“轟!”
拳爪對撞,章沛感覺到一股大力涌來,再也穩(wěn)不住身形,遠遠飛去,砸翻了宴會廳中一張擺滿食物飲料的大圓桌,菜肴中的醬汁和湯水什么的,灑了章沛一身,讓有著鷹王之稱的章沛顯得十分狼狽。
突然,姜山感覺到一股強烈至極的殺意在背后顯現(xiàn),回身已經(jīng)是來不及,只能向前用力一撲,朝著跌落在杯盤碗碟中的章沛俯沖而去。
“哧!”姜山險之又險地避開了身后的襲擊,并且聽到了那道攻擊割裂空氣的聲音。
“好快的度,好強的攻擊。”姜山面色不動,心中卻是暗暗感嘆道。要不是姜山靈覺驚人,只怕都閃不開那突如其來的一擊。
姜山在空中轉(zhuǎn)身看去,就見到從空中飄然而落的應(yīng)天驕。
應(yīng)天驕的手中握著一柄細長如絲線的細劍,在燈光照耀下閃著幽藍的光芒。突襲失敗之后,應(yīng)天驕并沒有繼續(xù)追擊,而是就此落地,笑吟吟地看著姜山,說道:“能夠避得開我這一劍,你也算有些本事。”
“要是你臣服于我,我就饒你不死,考慮一下?”露了一手之后,應(yīng)天驕又向姜山拋出了橄欖枝。
姜山連想都沒有想,說道:“就算你要臣服于我,我都是不會考慮的。”連何鴻羽都不愿意用自由換生存,更何況是姜山呢?
至于把應(yīng)天驕收到麾下,姜山也沒有生起過這樣的想法。
“既然這樣,那你就去死吧。”應(yīng)天驕身影一閃,已經(jīng)消失不見,再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到了姜山的斜后方,他手中的細劍,也朝著姜山頸項刺下。事實上,和姜山一樣,應(yīng)天驕也從來沒有生氣過要收服姜山的心思,只不過是想借此分散姜山的注意力。
“疾風刺!”應(yīng)天驕手中的細劍突然爆出耀眼的白光,讓宴會廳中眾人眼前變得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不僅如此,細劍上的白光附著在細劍上,更是讓這柄細劍在一瞬間殺傷力大增。
“又來了。”感覺到這熟悉的白光,姜山暗嘆一聲,最近一段時間來,他可是遇到好些這樣的人。乍一看,這些人都和普通人一樣,但只要將這白光釋放出來,一個個就都成為了頂尖高手。
但和姜山之前遇到過的幾人相比,應(yīng)天驕身周的白光要更加濃郁得多,顯然應(yīng)天驕的實力更高一籌。
到了這個時候,姜山也不能再隱藏下去,袖中的流云匕滑落,斜飛而起,朝著應(yīng)天驕那志在必得的一劍迎了上去。如果說應(yīng)天驕刺出的劍招像是閃電,那么姜山的流云匕就像是一條游龍,眨眼就穿過層層電光,直沖細劍劍身而去。
“鏗!”
流云匕如愿斬在了細劍劍身上,出清脆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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