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怎么說的郝月不知道,郝月只看到呂布站在嚴方的桌前對嚴方說了幾句話就站在那里沒動,而嚴方則是一副沒聽到的樣子。
隨后兩人就陷入了沉寂,呂布也沒再說話,而嚴方也繼續練字。
場面很尷尬,最少郝月是這樣覺得的。
丁芊也同樣覺得很奇怪,轉頭向郝月問道:“阿布哥哥怎么不繼續說呢?”
“我哪知道,他也不回來。”
雖然替呂布著急,但也做不了什么,看了一會,兩人也覺得乏味了,便也低頭學習去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直專注于練字的嚴方突然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很閑嗎?”
“幫我磨下墨吧。”
這延遲是有多大?
呂布可以清楚的回答,最少一刻鐘!
雖然等的時間有點長,但能得到回復總是好的。
“好。”
磨墨,自然是嚴方教呂布的,為了掌握磨墨的技巧呂布可沒少花心思,嚴方也是沒少為此生氣。
見嚴方開始回話,呂布便開始尋找話題:“為什么師兄你說話總要等這么久才說。”
又是過了一小段時間,嚴方才說道:“想聽的就會聽,不想聽的,說也沒用。”
嚴方的話里視乎有別的含義,但呂布也并未多想,接著說道:“但這樣也總歸是不禮貌的吧。”
這一次嚴方的回答非常迅速,抬起頭看著呂布說道:“唯獨你沒資格說我。”
“......”
呂布撓了撓頭,無法反駁。
嚴方重新低頭練字,嘴上卻是問道:“我才是奇怪,為什么你能這么不經頭腦的做出那樣的行為。”
昨天呂布的行為的確是嚇壞她了,若是外人如此,嚴方必會叫家仆將此等野人拿下送官。
“因為郝月他啊,他連那么大的事情都想瞞著我,怎么可能不生氣。”
“一生氣我就有點沒控制好自己了。”
“那是他的事情,說不說也是他的決定。”
“但是我們是兄弟啊,他怎么可以瞞著我。”
“......”
嚴方搖了搖頭,繼續練字。
“不是很懂你們。”
“這就是男人嘛,嘿嘿。”
嚴方聞言一愣,皺眉說道:“你什么意思?”
呂布慌忙搖手說道:“沒什么,沒什么。”
嚴方眉頭皺的更深,但也沒再追問下去,而是低頭不語的繼續練字。
但寫下的字,卻是不如方才那般順暢。
一時無話,甚至到了午時,兩人也沒再說過一句話。
休息時間,呂布將情況說與郝月,則迎來了郝月的一對白眼,表示無語。
然而郝月也不打算為呂布出謀劃策,此種情況應當裝作不知道,讓嚴方認為只有呂布一個人知道才是正確的做法。
如果讓嚴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被那么多人看穿的話,以這個時代女孩的矜持,怕是難以繼續再待在學堂了。
最少郝月是這樣覺得的,所以郝月在上午之時便叮囑過丁芊切莫提及此事。
如今,又是對呂布也叮囑了一遍,絕對,不要再犯上午這個問題了!
呂布聽完連忙點頭保證。
而郝月的打算則是讓這個事情,被嚴方當成兩人之間的秘密,也未嘗會是一件壞事。
想起后世關于呂布妻兒的介紹,郝月做了一個決定。
“那么,我這也是順手做個月老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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