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索完成！但是抱歉，您的權限不足，無法查閱檢索結果。”

    我曰，焦明心中大罵，果然是這個尿性。“如何獲取權限？”

    “請完成新用戶注冊并在右下方儀器中檢測魔法環(huán)數(shù)。”樹精靈埃莉諾還十分貼心地向屏幕外的右下方指了指。

    雖有預感，但當真聽到‘新用戶注冊’，這‘熟悉的味道’讓焦明差點惡心得吐出隔夜飯。緩過勁兒來，再看了看空無一物的屏幕右下方，猜測某樣東西是丟了，或是注冊完畢會從墻后彈出來。

    “你是男是女？”

    “以人類的性別觀念，可以理解為女人。”

    “非注冊用戶可以閱覽多少存量的內容？”

    “以3547號語言計算，大約八萬個單詞。其中一萬五千單詞是用戶協(xié)議，九千單詞是功能介紹。”

    “數(shù)據(jù)庫總量呢？”

    “包含折算的音頻文件與視頻文件，大約是九十億單詞左右。”

    十萬分之一不到，焦明撇撇嘴，繼續(xù)問道：“那么高級用戶可否查詢低級用戶注冊資料以及注冊地點。”

    “高級用戶沒有此權限。”

    “誰有？”

    “管理員以及本系統(tǒng)的供應商皆有此權限。”

    “這些不是秘密？”

    “這些都在用戶協(xié)議中。”

    “校長是管理員嗎？”

    “抱歉，權限不足，不能回答您的問題。”

    “如果我想與管理員談話，有幾人可聯(lián)系？”焦明還不死心，便換個方式繼續(xù)問。傳言這個秘藏區(qū)是幾個牧師學院相通，或者說‘聯(lián)網(wǎng)’的，那么管理員小于六人的話，老校長多半混不上管理員。

    “目前管理員人數(shù)：零。抱歉您并不能聯(lián)系管理員。”

    焦明一呆，便也立刻想通。首先不能泄露管理員具體身份，卻可以告知人數(shù)，確實是人工智能的死板味道。而換個角度，幕后勢力送給一群原始人一個網(wǎng)絡學習系統(tǒng)，讓他們傻瓜式操作就好，何必放出太多權限讓他們亂搗鼓，弄壞反而給自己添麻煩。

    而眼下局面，沒有管理員，相信即使注冊用戶，事后也沒人能發(fā)現(xiàn)。不過眼下的事情不怕露餡，焦明心中卻生出更龐大的不安，思路稍稍延展，卻又及時打住。時間緊迫，正事要緊。

    嘆一口氣，焦明輕聲道：“我申請注冊用戶。”

    “請按照下方表格提供基本信息。”樹精靈埃莉諾嬌俏一笑，滿是欣喜與鼓勵并且絲毫沒有公式化的不耐煩，甚至讓人生出一種仿佛戀愛的感覺，顯然設計者在這個表情上下足了功夫。

    焦明按耐住不該有的情緒，一一道出。眼看著信息出現(xiàn)在表格空位上，卻恍然生出一種既視感。

    待并不長的表格填寫完，樹精靈埃莉諾再次指向屏幕外，“請在右下方儀器檢測環(huán)數(shù)。”

    “那里什么也沒有。”焦明無奈道。

    樹精靈埃莉諾呆了呆，進入比較死板的狀態(tài)。“未檢測到測試儀，提交報告……失敗。請用戶聯(lián)絡管理員……系統(tǒng)暫無管理員……失敗。搜索替代方案……”

    焦明就這樣聽著對方嘟囔了片刻，卻只等到一個‘掛起’的結果，需要等到環(huán)數(shù)檢測儀器修復才能徹底完成注冊。

    焦明暗罵一句，估計時間距離午餐還有幾分鐘，便讓蝶噠也完成注冊的前半部分。而蝶噠被輕推才回神，緊張說道：“可……可是，我……”

    “別在意，這就是個復雜些的機器。”焦明略作沉吟，想到一個不倫不類的比喻。“舊式舞臺劇可以和演員互動你知道吧，你就當做這是可以互動的電影好了。”

    畢竟不是沒見識的村姑，蝶噠只眨巴兩下大眼睛便做好心理建設，在午休開飯的小鐘聲里，點點頭開始與樹精靈埃莉諾對答提交基本信息，然后同樣在檢測環(huán)數(shù)環(huán)節(jié)卡殼。

    能做的已經(jīng)做完，多待無益。焦明讓樹精靈埃莉諾自己關機，確認屏幕黑掉之后抱著蝶噠傳送撤離。主仆二人換回衣服，回到小餐廳，卻只看到幾個七環(huán)的教師沒精打采的吃著。蝶噠套話兩句，這才知道高層已經(jīng)去外面吃大宴，這幾位因為七環(huán)，被擠兌得沒臉跟著。

    焦明看眾人神態(tài)沮喪卻不緊張，安心半截，潛入一事顯然并未被發(fā)現(xiàn)。想來前后也不過二十多分鐘，老校長等人窮于應付惡客，有所忽略亦是尋常。待聽了蝶噠轉述，點點頭，甚至有閑心猜測最后會是誰為宴席埋單。

    下午第一節(jié)大課半途，學院高層以及一群惡客熏熏然返回，模擬面試繼續(xù)。而惡客們似乎也回過味來，再沒有坐到前臺給學員‘找茬’，幫助學員體驗真正考核時的心理壓力。

    教民再次坐回老校長身邊，冷著一張臉動也不動，心中卻是盤算之后的計劃。核心問題就是注冊用戶的障礙，那個檢測環(huán)數(shù)的儀器哪里去了？

    方向無非三個，丟失，被藏匿，或是損壞。

    權衡片刻，焦明將‘丟失’的可能性列在首位，‘損壞’其次，‘藏匿’最小。設身處地去想，對于繼承而來且擺弄不明白的重要東西，保守一些不要亂動才是上上之策。

    想到這里，潛入其他牧師學院碰碰運氣的念頭出現(xiàn)，卻又很快被打消。顯而易見，其他學院可不會因凋敝而松散到這個程度。甚至反過來考慮，輔助學習儀器上無法注冊新用戶，才是這所牧師學院徹底淪落的根本原因也不一定。

    關于當下的局面的思路陷入泥淖，焦明用筆尖在身前桌面的白紙上輕輕點動，腦中念頭開始發(fā)散。

    這一套輔助學習儀器的制造者究竟是誰？真如之前猜測和發(fā)菌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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