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眾人收拾開始下山。
看到陸揚懷里抱著的毛絨絨的小家伙。
小家伙發出輕微的鼾聲,胖嘟嘟的小身子拼命的望陸揚懷里拱,似乎餓了,發出輕微的叫聲。
女孩子們頓時愛心泛濫,紛紛上前撫摸,嘰嘰喳喳的嬌聲道:“主人,這個是小狗崽嗎?好可愛!”
野驢粗聲道:“這是狼崽兒!”
“!”春妮等嚇的縮回雙手,面色雪白:“狼,狼崽子,怕怕!”
王瓊和王凱圍了上來,好奇的道:“陸兄,這個真是狼崽?”
陸揚點頭道:“剛才有兩個獵戶,打了一頭剛生產不久的母狼,我看著可憐,就把他買了下來!
“狼可是喂不熟的,陸兄真的要喂養它!蓖醐傂挠杏嗉碌。
王滿堂也提醒道:“陸小友想要喂養它,可知其中的風險?”
陸揚輕輕撫摸懷里的小家伙,道:“任何動物,在它小的時候喂養,它就一生把人類當成它的父母或者主人,自古喂養蛇蟲虎豹皆如此,如果處于野外,它就是一頭狼,如果處于家庭,它就是一頭看家護院的狗兒,環境可以改變一個人,同樣可以改變一個動物!
春妮嬌聲道:“主人,小狼長的和狗一模一樣恩!
陸揚道:“狗和狼本來就是同一祖先,是同一物種,屬于犬科,狼是群居動物,遠古人類在狩獵的時候,有些狼掉了隊,掉了隊的狼獨自很難存活,為了生存,它就跟著人類混,我們的祖先燧人氏發現火種后,遠古人類吃上了熟食,掉了隊的狼就環繞在人群的周圍,遠古人看狼有些羞答答的,不敢靠近,就把吃剩下的殘羹剩飯喂給它們。
狼是極聰明的物種,等狼吃飽了以后,它們發覺跟著人類不用四處覓食,容易得到食物,于是就跟著人類一起狩獵,再等著人類把殘羹剩飯喂給它們,久而久之,婦人們就把小狼崽抱回家喂養,經過漫長的演變過程,狼就變成了狗!
“原來是這樣。
經過陸揚的解釋,春妮幾個本能的不感到害怕了。
“主人,我抱著它吧!碧镄∥鞯。
陸揚把懷里的小狼崽遞給田小西,田小西憐愛的抱著小狼崽,看著柔軟可愛的小狼崽,心中母性泛濫,柔聲道:“可憐的小家伙,眼睛都未睜開,就失去了母親!
“是的,它好可憐!”春妮撫摸狼崽,嘻嘻道:“但現在你有福氣了,因為主人買了你,會對你好的!
王瓊崇拜的望著陸揚,說道:“陸兄知識淵博,懂的真多,什么事都能講出一番道理來!
陸揚道:“凡事都有脈絡可尋,就比如我們人類,是從哪里來的,難道真是女媧娘娘用泥巴捏的不成!
“陸兄,人是女媧娘娘用泥捏的,這個應該不假吧,要不我們人類從哪里來的。”王凱傻傻道。
眾人望著陸揚,陸揚哈哈戲謔道:“要說人從哪里來的,我以為是猴變的,要不如何解釋女媧娘娘從哪里來的,莫非天生地長的不成,總之這是個無解之題!
“哈哈,我們祖先是猴子,太搞笑了吧。”王凱道。
陸揚大手一揮,道:“下山,管它從哪里來的!
正所謂上山容易下山難,本來上去的時候就耗盡了體力,休息過后,疲憊開始反彈。
王滿堂和王凱又是在軍漢們的攙扶下山。
春妮等幾女有野驢和鄧世標的護佑,下山亦不成問題。
麻煩的是王瓊,腿腳酸軟,雙膝打顫,待強撐著下到半山腰時,卻一不小心崴了腳。
登時痛的花容失色,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坐倒在地,眼看不能走了。
陸揚蹲下身體,關切的問道:“怎樣,還能走嗎?”
“怕是不行,腳踝痛的厲害!蓖醐偪嘈Φ。
這時,楊彪走過來道:“王相公這是怎么了?”
“腳崴了!”陸揚道。
楊彪道:“呵呵,看相公細皮嫩肉的,就是沒吃過多少苦的,不打緊,我喚幾個手下,背著王兄下山便是!
“不要!”王瓊惶恐道。
楊彪道:“咦!王相公還害羞了,都是男人,有啥顧忌的,那些個軍漢孔武有力,輪流背負你下山,給玩似的,你莫要心疼他們,他們要是敢說個不字,看我打不死他們。”
王瓊尷尬笑笑,求救似的目光看向陸揚。
野驢和鄧世標回轉,搶著道:“主家,由我二人背王相公吧。”
王瓊急的俊面通紅,泫然欲泣,只是猛搖頭,秋水盈盈的望著陸揚:“陸兄!”
陸揚心下了然竊笑,對野驢和鄧世標道:“你二人不用管,只負責殿后便是,揚將軍,軍士們需要你指揮,王相公由我來背吧。”
野驢大聲道:“主家,這怎么可以,隨便找幾個軍漢背著就是了,怎能讓您來背!
楊彪也道:“是啊陸官人,您怎能做這等事,豈不是讓人笑話,不行的話,我讓軍士砍幾根木棍做成擔架,抬王相公下山!
“好了,都不要說了,聽我的吩咐!
陸揚不容置疑,楊彪等搖搖頭,只覺得這王相公過于矯情,沒有一點男子漢氣概。
陸揚蹲在王瓊身前,雙手伸后,對她道:“上來吧!”
王瓊羞不可抑,輕聲道:“對不起,給陸兄添麻煩了!
陸揚調侃道:“呵呵,趕緊的,在婆婆媽媽的小心我把你扔在這兒!
“陸兄好狠的心!蓖醐傄еt唇,粉拳撒嬌似的輕輕捶打了陸揚一下。
事已至此,王瓊退而求其次,她是絕無可能讓其他人背負的,陸揚背她,她才接受。
王瓊雙手搭在陸揚肩頭,整個嬌軀都在顫抖,臉孔紅的如同猴屁股。
陸揚雙手托住王瓊的雙臀,大手隔著薄薄的春衫,完全可以感受到王瓊臀瓣的飽滿和柔軟。
王瓊雙臂環住陸揚的脖頸,整個上半身盡力往后弓著,避免自己的胸部和陸揚過多的接觸。
陸揚鼻子聞到王瓊身上淡淡的幽香,托著她臀瓣的雙手感受著豐美和柔軟,不由起了調戲的心思,大手輕輕一握王瓊的臀瓣。
王瓊輕呼一聲,身子上挺,羞的渾身發燙,她不知陸揚是故意的還是無意,芳心撞鹿,上半身不自覺的壓迫在陸揚寬厚的背上。
陸揚微微轉頭,一本正經道:“王相公,你上半身得靠緊我,不然背著很吃力,弄的我沒了力氣,你可真就丟這里了。”
“嗯!”王瓊顫抖著喉音,小心翼翼的把自己貼緊陸揚。
陸揚身上散發的男子氣息熏的王瓊羞澀難擋,她的手臂不自覺的環緊陸揚的脖頸。
王滿堂被軍士架著下山,在前面走的很快,王凱努力的跟著果菜等幾女。
只有野驢和鄧世標在后壓陣,四目警惕的望著四周。
山路崎嶇難行,陸揚背著王瓊,并未感到有多沉,王瓊柔弱無骨,身體輕巧的像棉花。
“陸兄,你累嗎?不行就休息會兒!蓖醐倽M滿的柔情,期期艾艾道。
她前胸貼在陸揚后背,胸有意無意的壓迫著陸揚,隔著幾層衣服,陸揚都可以清晰感受到女孩子胸部的傲挺。
陸揚很是享受,他大手整個包著王瓊的臀瓣,呼吸悠長道:“以前跟著師傅上山下山,身上哪一次也沒少了幾十上百斤,王相公這點重量,陸某還能承受。”
王瓊就不再說話,起初的羞意大去,陸揚寬厚的背就像寧靜祥和的港灣,使得她內心柔情萬丈,心中柔腸百結,慢慢的整個臉孔貼在陸揚肩頭。
聞著他身上的氣息,感受著他悠長的呼吸,那雙托著她臀瓣的大手,熱力直透肌膚,偶爾,陸揚還顛一顛,把她下滑的身體向上竄一竄……
沒了拖累,一行人下山很快,半個時辰不到就下到了山腳。
在眾人異樣的目光中,王瓊坐進了馬車廂里,長長的松了口氣。
上了馬,王滿堂意味深長的看著陸揚,對他道:“我那侄兒從小嬌生慣養,未受過半點風吹雨打,陸小友受累了!
陸揚笑道:“王相公扭了腳踝,照顧他應該的!
王滿堂深深看一眼陸揚:“陸小友啊陸小友,老夫對你是越看越喜歡,假日時日,陸小友遇到任何難處,可到并州找老夫,老夫就算有再大的難處,陸小友的請求,老夫毫不猶豫的答應!
“多謝王前輩厚愛!标憮P謙遜道。
“陸官人,一切停當,是否啟程?”楊彪大聲問道。
陸揚點頭:“好,回家!”
這一趟朱山游玩,對陸揚來說,無甚感觸,但是對王瓊王凱來說,感觸就多了,他們從小養尊處優,哪里爬過山,登頂的過程雖然艱辛,可回想起來,野趣無窮。
“果菜,果菜!”
王凱騎著馬,緊跟著果菜乘坐的馬車。
果菜撩開門簾,呆萌面孔一板,翻白眼道:“干嘛?”
“嘿嘿,登山端的有趣,果菜,俄今兒個沒拖后腿,表現還行吧!
王凱急于在喜歡的人面前表現。
“行個屁,一路給死狗一樣,手腳并用的,像個猴子!惫肃恋。
“咯咯咯!”和果菜同乘,坐在車廂里的馮奴嬌咯咯嬌笑。
王凱臉紅道:“俄真的有那么差?可俄是第一次爬那么高的山峰啊!
馮奴嬌道:“果菜,你就夸人家王小相公一句唄,人家養尊處優的,能爬上去已經很不錯了!
王凱得意道:“馮姐姐說的是,俄第一次嘛,俄聽陸兄說,他第一次登山的時候,還不如俄呢。”
果菜撇嘴道:“那是我家主人安慰你,你還當真了,要點臉不。”
說著,放下門簾,不再搭理王凱。
王凱摸摸鼻子,頗覺懊惱。
馮奴嬌美眸滴溜溜的看著果菜,嬉笑道:“果菜,我看王小相公是真的喜歡你,人家條件著實不錯,你考慮考慮,去王家做少奶奶,總比當別人家丫頭強。”
果菜紅紅臉蛋,搶白道:“我才不去呢,我又不喜歡他。奴嬌姐姐國色天香,要不我找主人說說,把你送給王相公!
“該死!”馮奴嬌大羞,伸手擰果菜的皮肉,兩女在車廂里笑鬧不休。
回了城,和楊將軍等一眾軍士告別,陸揚叮囑楊將軍有時間去把承諾給弟兄們的銀子領了。
到了陸府門外,陸揚不由分說,直接背著王瓊進了府邸。
王瓊可以直接感受到陸家丫鬟們異樣的目光,羞的王瓊臉孔緊貼著陸揚的背。
把王瓊輕放在她住的廂房,陸揚灼灼的目光注視她,說道:“待會兒我讓春桃和小翠伺候你洗澡,然后給你腳踝上藥。”
春桃和小翠是王滿堂帶來的貼身丫鬟,很顯然王瓊男扮女裝,自己府內的丫鬟伺候她洗澡,會讓她難堪,只有王家的春桃和小翠是知道王瓊底細的,讓她們伺候王瓊洗澡最為合適。
王瓊坐在床沿,明眸躲閃著陸揚的目光,輕輕的嗯了一聲。
陸揚出去后,王瓊癡癡的想,他真是個細心人,他真的沒發現我是女兒身?
王瓊一時幽怨,芳心患得患失,自己是不是該公開女兒身份了,不日就要離開陸府了,
一想到此,王瓊就黯然傷心,柔腸百結,腳踝也不感到多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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