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妮和果菜羞答答,她們倒是想和主人一床而臥,可恨那琦鴛老是壞主人的好事,到了晚上,就把她們二人拉走了。
情非所愿,但琦鴛很是霸道,不怕主人的懲罰,拿她亦無可奈何。
實際春妮,果菜清楚,他這主子偏生對女孩兒極好,舍不得訓斥她們,這也是琦鴛敢放肆的緣故。
這時,有兩名丫鬟進來,跪拜恭敬道:“姑爺,熱水準備好了,奴婢伺候主人洗澡則個。”
丫鬟年紀不大,長的伶俐,一個叫紅豆,一個就綠琦,她們分不清春妮和果菜到底是主子的丫頭還是妾室,所以,說話很是小心。
“去取來便是!”
兩丫鬟自去。
春妮嬌俏笑道:“這還沒怎么著呢,姑爺都叫上了。”
“叫就叫吧,咱算是寄人籬下,有姑爺這個名頭,也好吩咐她們行事。”
陸揚賊眼爍爍的凝視兩女,壞笑道:“要不咱三個一塊洗。”
兩女捂臉嬌嗔道:“不行的,被人看見羞死人。”
“琦鴛姐姐要是闖進來,可就慘了。”春妮撅嘴。
“她就是個多管閑事的!越來越沒樣子,不把我這個主人放在眼里。”陸揚笑道。
“還不知仗著主人脾氣好,寵著她。”春妮芳心酸酸的道。
或許有主人的滋潤愛護,春妮越發的嬌俏了,十三歲的春妮身材有一米五了,個子嬌小,條順溜,陸揚很是寵愛她。
這次行程,春妮和主人親密無間,她小小的內心里看到主人對別的女孩好,她反酸是正常的,不過她自知身份,吃醋不明顯。
“行了,你也別吃醋,我寵你們每一個。你倆先去她們那屋,也洗個澡,我困的很,想睡覺。”
一路風塵仆仆的趕來京城,去樊樓吃個飯,還未來得及洗個澡。
要說不累,那是假的,畢竟騎馬是非常耗費體力的。
陸揚好想踏實睡個覺。
這時,卻進來四個明艷的丫頭,起先的紅豆和綠琦,另兩個是慧兒和小芳,四個小丫頭也就十三歲四,最大的紅豆看起來也不過十五歲。
均伶俐可人,臉蛋嬌美。
想必是廖忠親自安排她們進來伺候姑爺的。
大門大戶的,哪個家中不是丫鬟仆役成群,主子洗澡吃飯睡覺,連上茅廁,都有人伺候著。
可謂行走坐臥皆有人負責。
四人跪下嬌滴滴道:“姑爺,婢子幾個伺候您洗漱。”
陸揚喉頭發干,看著四位怯生生,羞答答垂首不敢張望陸揚的可人模樣,陸揚溫和道:“不用,還是我自己來吧。”
四婢聞聽,唬的跪下懇求道:“不行的姑爺,哪有姑爺親自洗澡的道理,官家知道,會打死我們的。”
陸揚暗嘆,古代社會就這樣,他在陸家可以任由婢女放縱,在別家,就算了吧。
陸揚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道理,任由四婢一擁而上,幫他寬衣解帶。
在陸家,家中的婢女們也經常看他脫光了洗漱的模樣,所以,陸揚的神經變的強大,在女孩兒們面前表現淡定從容。
當整個人光了的時候,陸揚健碩高大完美的身材和胯間累贅著實使得四婢面孔通紅,想看又不敢看,小心肝跳的一塌糊涂。
她們伺候過的主子,無非是廖忠和王家大公子,二公子等,廖忠就甭說了,糟老頭子一個,身材難看的很,大公子二公子出遠門求學,身邊僅帶著書童小廝,王家不允許他們求學帶婢女,怕鬧出笑話。
姑爺真真好人才兒,四婢對陸揚并不了解,原因是她們不在并州,她們也猜測這位新進姑爺到底是王瓊和王婷哪位小娘子的郎君。
想必是王瓊,畢竟王婷還小。
要是王瓊,那瓊小娘子真真是挑選了一位好女婿,品性不說,起碼相貌無可挑剔。
任何時候都是看顏值的,陸揚年輕帥氣多金且身居高位,這樣的郎君著實難尋。
跨入巨型木桶,陸揚沉浸在熱水中,舒服的閉著眼。
肩頭,有兩雙綿軟的小手輕輕的按著他的肩頭,其它婢子木勺舀水幫他洗頭。
搓澡就比較尷尬了,陸揚高昂著小頭,或立或俯,任由四名婢女在他身前身后揉搓。
與其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反正他本錢夠大,不怕婢子們私下恥笑。
在家率性而為,是為了放松在外的拘謹,在家都不能放松自我,活著多累啊。
四婢紅著臉蛋,一套程序下來,也佩服新進姑爺的淡定和大方。
穿上內衣,陸揚就直接上了床,等頭發干了,蓋上厚厚的絨被,呼呼大睡。
待一覺醒來,已是午夜時分。
隔著木制窗欞,卻傳來輕微的鼾睡聲。
古代主人的臥室,一般是和貼身丫鬟的房間相通的,所以稱為通房,主要是方便伺候主人。
這次琦鴛也沒拉著春妮和果菜同睡。
兩女想必極為疲乏了,睡的很香,陸揚盡管渾身火熱,卻忍住了沒去叫她們一起過來睡。
明日要去吏部報道,也不知什么時候能見到傳說中的宋真宗。
大宋時代,皇帝是比較好打交道的,比不得明朝朱元璋那種殺人不眨眼的,宋真宗,宋仁宗兩代君王,皆算是賢明之君,少有一言不合就要人腦袋,重者大多罷官發配了事,輕者降職或不予追究。
當然,這些不過是史書上了解的,具體宋真宗是怎樣人,陸揚不知。
一夜無話,
第二日天色漸明,廖忠親自守在門外,隨時準備姑爺傳喚伺候。
吃過飯,陸揚只帶十名護衛,其余留守家中待命。
寧知州在京城的府邸并不遠,一路打聽,到了寧知州府上。
陸揚身著縣男特有的服飾。
寧知州坐轎,陸揚騎馬,上了御街,就是高大巍峨的皇宮。
一切都由寧進幫著安排,該走如何流程,要不要送禮,皆辦的妥當。
到了吏部,寧知州等官員們是見不到禮部尚書親自負責具體事務的,大多是一些僚屬胥吏。
這些個僚屬胥吏別看官職不大,卻管著具體事務,一些外官想跑京官的,面見圣上登記的,先得過了他們這一關。
所以,撈些油水是再正常不過的肥差。
陸揚也入鄉隨俗,幫寧知州墊了幾十兩銀子,凡是能用銀子搞定的問題,絕不是問題。
胥吏按照規矩登記造冊后,陸揚和寧知州就無其他事可做了。
“老夫要去見王相,你可愿去?”
“去,反正無事可做。”
王平章,王旦,字子明,大名莘人。
王旦的曾祖父,祖父是太祖太宗兩朝名臣,名王祐,官至尚書兵部侍郎,道德隆重,學識淵博。
旦幼沉默,好學有文,父祐器之曰:“此兒當至公相。”
太平興國五年進士及第為大理評事知平江縣遷殿中丞通判鄭州。
表請天下建常平倉,以塞兼并之路。
真宗即位,拜中書舍人。
帝素賢旦,嘗奏事退,目送之曰:“為朕致太平者,必斯人也。”
逾年,以工部侍郎參知政事。
契丹犯邊,從幸澶州。雍王元份留守東京,遇暴疾。命旦馳還,權留守事。
旦曰:“愿宣寇準,臣有所陳。”
準至,旦奏曰:“十日之間未有捷報時,當如何?”
帝默然良久,曰:“立皇太子。”
旦既至京,直入禁中,下令甚嚴,使人不得傳播。
及駕還,旦子弟及家人皆迎于郊,忽聞后有騶呵聲,驚視之,乃旦也。
三年,拜工部尚書,同中書門下平章事。
宮禁火災,旦馳入。
帝曰:“兩朝所積,朕不妄費。一朝殆盡,誠可惜也。”
旦對曰:“陛下富有天下,財帛不足憂,所慮者政令賞罰之不當。臣備位宰府,天災如此,臣當罷免。”
繼上表待罪,帝乃降詔罪己,許中外封事言得失。后有言榮王宮火所延,非天災,請置獄劾,當坐死者百余人。
旦獨請曰:“始火時,陛下已罪己詔天下,臣等皆上章待罪,今反歸咎于人,何以示信?且火雖有跡,寧知非天譴耶?”
當坐者皆免。
寇準數短旦,旦專稱準。
帝謂旦曰:“卿雖稱其美,彼專談卿惡。”
旦曰:“理固當然。臣在相位久,政事缺失必多。準對陛下無所隱,益見其忠直,此臣所以重準也。”
帝以是愈賢旦。
可見王旦之雅量。
王旦主持中書省,門下平章事,是為相位。
北宋中書省主掌天下行政大權。
無論早打交道還是晚打交道,都有這么一回,陸揚亦不排斥。
“要不要備些重禮?”陸揚問道。
寧知州道:“老大人為官清正廉明,銀子是決計不收的,只備幾只鵝,數塊香皂肥皂稀罕物即可。”
王旦府邸就在御街上,氣勢非凡,到了府門外,寧知州遞上拜帖。
管家卻抱歉道:“我家老爺正在朝中和圣上議事,兩位大人要見,需提前選時日來。”
“也罷,叨擾了!”
寧進和陸揚極為遺憾,只得回轉。
回轉府中,陸揚喚來廖忠,道:“汝在城內看能不能找一畝地,買下來,我有他用。”
廖忠道:“姑爺,咱家在京都自有土地百畝,姑爺想怎么用,自己用去就好。”
陸揚聞聽振奮,道:“好,自帶我去。”
陸揚和廖忠,以及一行護衛數十人出城,離城不過一里,來到王家早先買下的閑置土地。
土地閑置,多荒草,陸揚詳細規劃了一番,對廖忠道:“我想在此地建一釀酒作坊,占地五畝足夠,只是眼下快到春節,不知能不能找下建房傭工。”
廖忠皺眉沉吟道:“天寒地凍,不利建設,恐怕到開年以后了。”
陸揚點頭:“那就暫時作罷,開春再說。”
陸揚計劃在東京開展酒水生意,釀高度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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