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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奇緣:打折男神,請簽收! 第71章 惶恐

作者/顧米蘇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兒臣自幼便常聽父皇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父皇仁慈,為才是舉,廣納賢良如此才開創了大越的盛世。彼時,載舟,是民心所向!而如今大越子民卻被硬生生的逼上了后半句,覆舟!是覆舟啊,父皇!”

    “是父皇斬了鎮遠將軍,朝廷內外惶恐不安,陷大越子民與水火,也將程家少將軍逼上了謀逆之路。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她!”

    若曦纖細的手指向亦瑤,“都是她!是她讓萬民景仰的乾宇帝一朝淪為禍國殃民的昏君!是她讓若曦最憧憬的父皇變得不可理喻!也是她讓若曦的娘親受盡萬人唾罵,永生不得安寧!”

    “若曦恨!恨這個亂世的妖姬,更恨父皇深陷泥沼卻不自知!”

    若曦仿佛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她強壓著狂跳不止的心口,吼盡了所有的傷痛!她閉著眼睛,本不想在任何人面前再落淚,可是淚水卻忍不住的滑了下來。她仍舊堅強的站著,若非后背抵在亭柱上,也許若曦早就堅持不住了。

    四周靜悄悄一片,風吹水動,細弱可聞。

    亭子不遠處的侍女太監雖不知他們說了些什么,但從若曦剛才說話的樣子來看,定是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若曦?”亦瑤怯懦的從乾宇帝的懷中探出半張臉來。

    “若曦?,這名字也是你能叫得的嗎!”若曦低垂的眼瞼不屑的瞥了她一眼。

    “住口!”乾宇帝怒吼。

    “你怎么可以對你的娘親如此無禮!”他依舊執迷不悟。

    若曦心灰意冷,“父皇還不愿清醒么?若說,若曦在這世上還有一個娘親的話,那么那個人毫無懸念的就是在青林山靈隱寺為大越祈福的大越婉玉皇后,視兒臣如己出,將兒臣一手帶大的母后!而這個人永遠也別想!”

    “放肆!”乾宇帝大怒!

    他手掌如疾風,自高空揮下。若曦毫無懼意,對于這一巴掌,她毫無意外,竟自嘲的笑了。

    “住手!”

    一抹清麗的身影突然撲了過來,她用身子緊緊的護在若曦的身前,雙臂摟著若曦。她的身上很溫暖,修長的手指穿過若曦柔軟的長按在懷中。

    若曦伏在她的肩頭,喉頭哽咽,眼前泛起氤氳,溫熱的淚不經意的流了下來。

    “母后?”,她癡癡的叫著。

    “若曦乖,母后來了,回來了。我的乖女兒?”婉玉皇后眼前一熱,也哽咽道。她一下一下的輕拍著若曦的肩膀,不敢相信這真的是自己的若曦,不敢相信這就是往日里那個蹦蹦跳跳,靈動可愛的女兒。自己不在的這些日子,她一定受了很多的苦。

    “若曦不哭,是母后不好,是母后不好。”她不該意氣用事,不該留在靈隱寺,她該早點回來,也許早點回來就不會生這些事情了。

    “婉玉?”乾宇帝吃驚的道。

    婉玉皇后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松開若曦,屈伸恭敬的道,“臣妾見過皇上!”

    “真的是你回來了。”乾宇帝擰著眉,幽幽的道,“如此亂世,你卻回來了。”

    婉玉皇后心頭一振,她緩緩的提起頭來看著乾宇帝道,“是,臣妾是回來了,大越的皇后上官婉玉回來陪皇上了!”

    “母后,淑母妃死的很凄涼。”

    若曦站在靈堂前抖動著唇,偏著頭閉著眼睛,努力的不讓自己在落淚,那些日子她哭的太多了,從那天起她就告訴自己往后的日子一定要堅強,決不能再讓自己軟弱。

    婉玉皇后接過依眉遞來的三炷香,緩緩拜下,她每一次折腰都十分的艱難。腦子里總浮現著淑妃的笑顏,他們一起坐著飲茶,當時還笑著說要一直這么相伴下去,一直到老,這樣才不會孤單。可如今她卻去了,青絲還未花白,她就走了。

    婉玉皇后伏在淑妃的排位前,如若當時她不任性的留在靈隱寺,如若聽到淑妃被杖責一百打入冷宮的消息時趕回來,如若?,已經沒有如若了。是她自私的認為一切都會安然過去,卻不知這過程這么的艱難,她的心無法在青燈下安寧,她始終無法脫,她仍舊放不下俗塵的牽掛。

    淑妃的死,婉玉會怨乾宇帝,卻無法恨他!婉玉自知,她還愛著乾宇帝,哪怕自己只能是他的“皇后”,可這一切足矣,不管他被世人景仰還是被天下人唾罵,她都會站在他的身邊。

    她雖素顏,卻依舊驕傲的站在“林姑娘”面前平靜卻不失威嚴的道,“本宮是大越真正的皇后,是唯一有資格和皇上睥睨天下之人。即便是死了,也是本宮和皇上同穴安眠。就算皇上此時寵你又能如何!”

    母儀天下的威嚴,大越皇后的風范!

    亦瑤被她看得整個人涼,自己在她的面前仿佛就是透明的一般,她惶恐的低下了頭,亂了方寸。

    當婉玉皇后帶著若曦離開時,亦瑤甚至連她的背影都不敢正視。本以為婉玉是怯懦的,如今才現怯懦的竟然是自己。

    “母后,您不會再走了吧。”

    若曦拉著婉玉皇后的衣袖,可憐兮兮的仰著頭,像是在乞求。

    婉玉皇后彎下身,撫摸著若曦消瘦的臉旁,心疼的道,“不會再走了,就算是若曦攆母后走,母后也不會再走了。母后不會再丟下若曦一個人了,我的好女兒,你受苦了。”

    婉玉皇后攬著若曦纖瘦的身子,不禁黯然淚下。

    許久未回這里,可鳳棲宮的每一處都還和她離開時一模一樣,每一處都未曾變動。

    只是,景色依舊,人卻?

    婉玉皇后背著若曦悄悄抹掉眼角的霧氣。

    “姐姐!”急促的聲音自不遠處傳來,轉眼的功夫人就到了眼前。

    她一身素凈的月白裙衫,一手牽著一個孩子,見到婉玉,兩手一松,上前緊緊的擁著她。

    “姐姐,你可回來了,妹妹等的好苦啊。”她失聲哭了。

    婉玉皇后淡淡的笑了,她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在孩子們面前哭成這樣,當真是不顧你的形象了么?”

    德妃緩緩松開婉玉皇后,雖在哭泣卻仍舊嗔怪道,“姐姐可是在取笑妹妹,難得妹妹還每日心念著姐姐,姐姐就是這么對妹妹的么。”

    她生氣的樣子觸手可及,這么的真實。

    “真好,你們還好好的在我身邊,真的很怕你們都跟著淑妃妹妹走了。”婉玉皇后很認真很認真的看著他們,她嘴角揚起的笑容苦澀卻欣慰。

    如果淑妃也還在,那就滿足了。

    如果不是聽聞淑妃離世的消息后婉玉皇后大病了一場,也許她可以更早些回來,也許事情不會展到這步田地。

    二皇子顏弘玨謀逆,被乾宇帝罰為淑妃守陵三年,鎮遠將軍于朝門外處死,一干大臣伏誅。鎮遠將軍之子逃出京城,在將士的推舉下,真正的舉兵謀逆,現下已經破了安平,下一步就是京城了。

    “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婉玉皇后握著德妃的手,感概良多。

    “姐姐不怪妹妹當時沒去救淑妃妹妹嗎?”德妃悔恨的道。

    嫣然皇后揉著她的手,低垂著眉,“這怎么能怪你,我相信你已經盡力了,若非你的隱忍,若曦他們現在又怎能好好的站在我面前。別人不知道你,我還能不知道嗎。”

    “姐姐?”

    “怎么又要哭了,在姐姐眼里妹妹可沒這么會哭的啊。”婉玉皇后輕笑,她溫熱的手指劃過德妃的眼角,抹掉淚痕,可是越抹越是留個不停。

    “讓姐姐笑話了。”德妃仰起頭,哽咽的眨著眼睛,兩手輕輕的帶掉淚水,“妹妹是見到姐姐開心的,太開心所以想哭了。”

    這段時間她一直悔恨,如果當時她不是只派人去通知若曦去洗嫣宮,而自己也一塊兒去的話,當時會不會將淑妃已經救下來,就不會有淑妃的死。

    可她在沖往洗嫣宮的時候卻猶豫了,她的猶豫婉玉皇后卻明白。她含辛的隱忍婉玉皇后一句道破,這些日子她的努力終是沒有白費,她終于等到皇后的歸來。她終于可以把皇上的骨血好好的交到皇后的手上,她終于可以安心的笑了。

    晚風習習,明月當空。

    在水伊人,對影自憐。

    “你,終于肯再來見我了么?”亦瑤身披著一層輕紗,倚著湖畔邊的粗樹干,幽幽的道。

    寂靜的夜,她的聲音顯得十分清晰。

    沒有人回答她,有的卻是一柄利劍,閃著寒光,刺破長空,攸的挨在她的脖頸邊上,削落幾根碎。

    “清,你就如此恨我么?”亦瑤低著頭,淺笑成殤。

    良久,背后那人依舊無聲無息,可亦瑤脖頸上的劍卻被悄悄的扯了下去。

    終是不忍么?亦瑤閉著眼睛笑了,原來在他心里自己并不是完全沒有痕跡。

    “清!”亦瑤轉身,愣住了。

    他一身玄色衣衫,冰冷疏離的站在那里,月光碎碎的灑在他的周圍,清冷而孤寂。他面色極冷,烏黑的眸子里散著陰寒的光。

    亦瑤不由得后退兩步,低著眉,心虛的道,“清,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現在你滿意了么!”白慕清冷冷的問,像是一個睥睨天下的君王,不怒自威。

    亦瑤忽地輕笑,氣息越來越急促,她仰著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白慕清,“你來只是因為這些?難道你從來就沒有真正的想要關心我么?”

    忽而,她又慌忙低下頭去,擒在眼角的淚唰的滑落下來,她哽咽的道,“難道到了現在你也不肯對我好點么,哪怕是一點點,哪怕是違心的都好,你為什么就不能做給我看呢?”

    “兵臨城下!這,就是你的目的嗎?”白慕清提著劍問道。

    亦瑤冷笑,“是!這就是我的目的。不過,這不也該是你來的目的嗎!”

    她仰起滿是淚痕的臉,倔強的與他對視。

    白慕清的提劍的手一顫,他偏過臉頰,望著漆黑的湖水,道“從我離開西涼時起,我就已經與他恩斷義絕,再無瓜葛。大越,我不會助他謀取!”

    “清,不要這么固執。你看,現在那少將軍就要攻進京城來了,大越就要完了,你父皇不就是要這樣的結果么。你沒有動手,都是我做的,所以你沒有背叛你的心。現在你就可以帶著我一起離開這皇宮,我們可以回西涼,可以去天涯海角。我們自由了,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這樣不好嗎。”

    “我說過,你不可以動乾宇帝,可是你卻不聽,你在他身上下的毒你當我看不出來嗎?”白慕清厲聲道。

    “如果不下那毒,你當事情會進行的如此順利嗎?不管過程怎樣,只要達到目的不就可以了,既然有簡便易行的法子,我又為何不能用。”

    白慕清看著面前的亦瑤,他瞇起雙眼,“你,越來越像他了?”

    “他?鬼牙子嗎?”亦瑤不屑的笑道。

    “清,我們走吧。你看這天,就要變了呢。”亦瑤抬起頭仰望遠方天際,幽幽的笑著。

    白慕清不理亦瑤,他冷冷的伸出了一只白皙的手掌,“解藥。”

    “解藥?”亦瑤十分好笑的看著白慕清,“乾宇帝的解藥嗎?我好不容易走到現在,當真會把解藥交給你嗎?”

    “拿了解藥你又要去做什么,救乾宇帝?別費心思了,你該知道他已經沒救了的。”

    “拿來!”白慕清皺著眉又道。

    “別傻了,清。其實你也是同意我這么做的,否則,以你的聰明才智怎么可能想不到我會使毒,可是你卻無動于衷。你口口聲聲的說不允許我傷害乾宇帝,可是你卻沒有出手阻止,現在你又跟我要解藥做什么。已經來不及了,不是嗎?”

    “交出來!”一把利劍直指亦瑤。

    “你當真要為了他殺我!”亦瑤悲痛欲絕。

    “你這么做就會心安嗎?清,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甚至出賣自己的靈魂,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可是你卻為了一個乾宇帝想要殺我,還是說你是因為那個公主所以才不想殺乾宇帝。”

    白慕清,眉頭一擰,手上的劍抵在亦瑤的胸口,稍一用力劍即入胸。

    “你的話太多了。”白慕清冷冷的道。他眉頭一橫,臉色一冷,目露寒光。

    “我愛你!清,我愛你啊?”

    白慕清欲用力的劍停了下來。

    “清,我是這么愛你,可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為什么?”亦瑤閉著眼睛哭泣,她聲嘶力竭的大喊。這些年的愛慕,她的付出為什么從沒有回報。

    “你走吧,走的越遠越好,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你走吧。”白慕清轉過身去,劍入鞘身,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今夜,本是風平浪靜。可就剛才,一陣狂風起,空中彌漫著一股子不安的躁動。

    定是有事要生!

    白慕清忽地想起剛才亦瑤的話,“這天就要變了呢”。他猛的抬起頭,望著南面的天際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那朝門外似乎不太安生。

    景固的兵馬,攻城了!

    “冷冽,你覺得咱們攻下這城門要多長時間。”程奕軒騎在馬上看著這京城大門,邪魅的笑道。

    當日,他們化妝出逃,走的就是這扇門。他還記得守在這城樓上的一個小將,叫做李遠。

    “一個時辰左右吧。”曲項云突然插了句話來。他手指托了托壓的很低的帽檐,抬起頭來,看著那城門自得其樂的笑著。

    “少將軍出馬,半個時辰都不用。”冷冽不屑的瞥了眼曲項云,然后目光深邃的看著城樓上搖曳的燈光。

    滅國之像啊!

    “沒想到冷冽這么看得起我。那為了不讓冷冽失望,我這可就去了,你們就等著好消息吧。”說罷,程奕軒一揚馬鞭狠狠的抽了馬兒兩下,駿馬前蹄一揚,長嘯一聲,狂奔而去。

    戰鼓聲起,

    程奕軒帶隊呼嘯而至,列隊站在城門下。數月前的浩劫讓他真正的成熟起來,他的一無所有更是讓他無牽無掛的勇往直前。他極盡慵懶的騎在馬背上望著城樓上突出的一頂帽檐,邪魅張狂的笑了。

    “城下可是少將軍程奕軒?”城門上的人大聲呼喊道。

    這聲音甚是熟悉呢。程奕軒眉角上揚,手伸到一邊,“拿來。”

    一柄銀色彎弓便已握在手中,弓身雕刻著繁雜的紋飾,不像是一般工匠所繪的飛禽猛獸,反倒像是一種文字,可又看不懂寫的是些什么。這柄弓是冷冽送給程奕軒的,拿到這弓的時候程奕軒就問過冷冽,“這弓從哪里來,上面的紋飾又代表著什么?”

    他從未見冷冽帶過兵器,可是突然有一天冷冽失蹤了,回來后便帶著這柄弓。冷冽什么也沒回答他,只是看著它眼神繁復,一如這弓上刻滿的紋路。

    “嗖”!的一聲,聲裂長空。

    只見一道明亮的影子閃過眼前直沖著城樓而去,“砰”!悶響一聲,銀箭打著顫的深深插在城樓柱子上,箭尾還系著一條白色的錦帶,隨著箭身不停的晃動著。

    “弟兄們,少將軍我可要先去收箭了!”程奕軒挑眉大笑,嘴還未合攏之時,就見他從袖口里抽出一條與箭尾一模一樣的錦帶,認真的綁在額頭。

    再抬頭,他已不再是慵懶的少年。京城近在咫尺,這么久的努力就在今夜見分曉了!

    程奕軒一勒韁繩,馬兒高揚起前蹄,嘶嘯一聲,就朝著城門狂奔。

    如此領將怎能不讓人熱血沸騰,怎能不為之效忠!

    風嘶,馬鳴。

    血染的江山,

    如畫般妖嬈。

    大越幾百年基業,在夜幕下奄奄一息。

    “快逃啊,敵軍攻進皇宮啦,快逃啊?”

    大越皇宮亂成一團,宮娥太監瘋一般的抱頭鼠竄,誰也沒注意到,一個玄色的身影正與眾人悖道而行,趕往心瀾院。就快走到心瀾院的十字路口時,白慕清擰眉回身,“是她。”

    “母后,母后?”若曦急匆匆的奔進鳳棲宮,猛地推開婉玉皇后的房門,大叫著。

    明燭搖曳,陰影處,一個溫柔的聲音淡出,“若曦,母后在這呢。”婉玉皇后穿著明黃色皇后鳳袍正裝,頭上金制的釵珠一搖一晃分外搶眼。

    “母后,你這是?”看著皇后這身裝束,若曦驚得說不出話來。

    她隱隱的覺得,母后要離開她了,雖然她不想去相信。

    “母后知道就算叫依眉送你走,你也一定會在走前來看母后的。”婉玉皇后撫著若曦的小臉柔柔的道,“若曦看今天母后打扮的漂不漂亮。”

    “漂亮,在若曦眼中母后永遠都是最漂亮的。”若曦開始哽咽。

    “你就會討母后開心。”婉玉皇后手指掛著若曦的鼻子,溫暖如陽的笑著,“我們的若曦終于長大了,母后也可以安心了。”

    “母后,若曦還若曦還沒長大,若曦不要母后放心?”若曦撲到婉玉皇后的懷中隱隱哭泣,像是要失去一生的依托,她的心忽地不安起來。

    “娘娘,敵軍就要進城了,還是快點走吧。”依眉一邊勸慰,一邊催促。

    婉玉皇后拍著若曦的肩把她從懷里扶起來,眼睛望著外面猩紅的天,突然道,“白公子在外面站了這么久,怎么不進來坐坐。”

    房間里幾人均朝外面看去,白慕清一手握著劍,他右手一掀衣擺,跨進房間道,“西涼白慕清,見過皇后娘娘。”他依舊清冽如冰,不著絲毫溫度。

    若曦擦著眼角的淚,問道,“白慕清,你怎么會在這?”

    他深情的看了一眼若曦,然后對婉玉皇后道,“敵軍即將進皇宮了,皇后娘娘有何打算?”

    其實他不用問,也早已知曉答案。

    “雖然我并不愿,可如今也只有你,才有能力幫我保護若曦。她是姐姐和皇上唯一的血脈,是我唯一放不下的人。”婉玉皇后牽著若曦的手,鄭重的將她交到了白慕清的手心里。

    他冰涼的手微微一顫。

    “我相信你會懂我這么做的含義,我也相信你會好好保護她的,是嗎。”婉玉皇后對上白慕清意外的眼神,緩緩的道。

    “我好好保護她的,用我的生命保護她。”白慕清握著若曦的手鄭重的承諾。

    婉玉皇后欣慰的一笑,“快走吧,不然來不及了。”

    她趕著他們出門,若曦卻不肯,“母后不跟我們一起走嗎?”

    “母后還要去找你父皇呢,母后會和你父皇一起走的,你放心好了。”然后她對著白慕清道,“時間緊迫,一切就拜托白公子了。”

    白慕清點點頭,毫無拖沓,“晚輩告辭了。”他拉著若曦就往外走。

    若曦仍舊不肯,卻拗不過白慕清的力氣,硬是被拖拽著出了鳳棲宮。

    “娘娘,現在是要去洗嫣宮嗎?”一路跟隨在婉玉身后的依眉低聲問道。

    “他現在一定是在那,我自然也要去了。現在他應該很孤獨吧?”婉玉皇后腳步不停,時間容不得耽擱,也許下一刻,就連皇宮也被攻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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