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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奇緣:打折男神,請簽收! 第88章 樸實

作者/顧米蘇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睿家的家仆看起來樸實無華,卻都是個中好手,相信睿瑾也不是等閑之輩,如此,若曦更是加快了腳步直奔回宮。

    養心閣,白漣像是早已預料到她會來,早早吩咐順公公守在門外,除了若曦誰也不見。

    “見過了?”

    “是,民女見過了。”

    “可滿意?”

    “皇上選的,定是最好的。”若曦埋下頭去,她雙手捧著令牌,并無半點不愿。這么好的女子,白慕清著實不該錯過。

    “咝!”

    黑夜中,若曦猛的抽了一口氣,她下意識的打開觸碰左耳的手,警惕的看著暗處。

    是熟悉的味道,輕緩沉穩的呼吸。

    “你的傷口,還沒涂藥。”白慕清撥開若曦護著左耳的手,從懷里掏出藥膏,輕緩緩的摩挲著她的傷口。

    他的手顫抖,她的耳溫熱,二人相顧無言,呼吸細弱可聞。

    “你?”

    兩人同時出聲,白慕清兀自的笑了,他手心一讓,示意若曦先說。若曦尷尬的點點頭,問道,“你不是在曇樓么,怎么會??”

    “這么多人看守,你想問,我怎么會出來,對不對?”白慕清搖著頭拉緊若曦的錦被。

    黑暗中,白慕清眸色清明,若曦恍然大悟,“我怎么就忘了你也會武功呢,”她自嘲一般的低垂著頭,“那曇樓怎么可能困得住你。”

    “靜香說,你這兩日都吃的少,莫不是有什么心事?”他的手停下來,仔細的端詳著若曦。

    幸得這夜色的遮掩,若曦的躲閃才不至于太過明顯。她想過很多種勸說他的話,可真正面對他時,卻不知該從何說起。

    見若曦低頭不語,白慕清兀自的嘆了口氣,“莫不是怪我這兩日沒來看你吧。”分明可以自由進出曇樓,卻對若曦的擔憂視若不見,想來若曦生氣也是應該的。

    “皇上交付下來許多的政事,深冬,西北那也不讓人安心,這才處理完就過來了。”白慕清解釋著,聲音中透出些許的疲憊,他拇指按著眉心,嘴角微微的上揚。

    “我見到睿瑾了。”若曦輕聲道,“她是個好姑娘,和你很般配。”

    白慕清的笑容停在那霎那,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冷卻,直至寒霜冰封,“你出宮,就是為了看看她是不是和我般配?”白慕清顫抖著收回自己的手,他盯著手心里的藥膏,苦笑。

    “我說過,如果你想讓我娶她,我答應你,你又何必出宮去看她。”他蓋上瓶蓋,將藥膏放在床邊的凳子上,起身背對著若曦,“我竟不知道你會這么決絕的讓我娶別人。”

    寂靜的夜,他的聲音猛的刺入她的心,這決定分明是最好的結果,卻為何她的心絲絲的疼痛。

    “若曦,我答應你娶她,你也能答應我一件事嗎。”錦白的背影纖瘦了許多,若曦這才聽出他的聲音也有些沙啞。

    “只要我能做到的。”若曦點點頭。

    很長時間的靜默,白慕清低垂的頭揚了起來,他一字一頓的道,“嫁給我,在娶睿瑾之前。”他回眸的那一刻,堅定無比,眸間閃爍著光芒。他期待著若曦的回答,緊張的握著雙拳。

    若曦先是驚愕,而后她淺淺的笑起來,“清,睿瑾是個知書達理的姑娘,不會容不下我在紫陽宮,你不必先為我找到出路的。”

    “是么?”白慕清自嘲的一笑,“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么?可是若曦,我放不下,怎么辦呢。”

    他問她,怎么辦?

    可是,清,睿瑾是你的姻緣,你應該有一個好的姻緣。而我,什么也給不了你。

    若曦緊緊抓著翠綠的枕頭,枕頭下,壓著一塊明黃的令牌,若曦記得她還給白漣這道出宮令牌時,白漣說的話,“也許,你還會用到它,并且再也沒有機會還給朕。”

    白漣,他應該已經預料到白慕清要做的事,所以白漣才會將這令牌又給了若曦。

    逃,逃出宮去!也許只有這樣才能斷了白慕清所有的念想。這一個念頭率先沖進了若曦的腦海中。可是,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如果你用不到它,那么朕”

    若曦記得當時白漣的眼神,犀利狠絕。她相信最終沒又說出來的話,才是最危險地。

    清晨,若曦實在是忍受不了靜香來回踱著的步伐,掀起簾幔喚了聲,“靜香。”平日靜香從不如此急躁,腳步亦是輕緩的。

    “小姐醒了。”靜香急切的奔到若曦的窗邊,欲言又止的表情讓若曦看不下去。

    “何事這么急?”她不急不緩的問道。

    “靜王,是靜王殿下。”靜香脫口而出。

    靜香本就是白慕清帶來的,他們之間一直有聯系若曦是知道的,可是她昨晚才見過白慕清,這么一早的又會出什么事來。

    “慢慢說。”若曦起身坐到梳妝臺前,見靜香非但沒有像往常一樣過來幫她梳妝,甚至直接跪在了地上。

    “小姐,救救靜王殿下。”

    若曦蹭的站起身來,“他怎么了?”

    “殿下從昨晚就在養心閣外求見皇上,一直到今晨奴婢聽到消息的時候,殿下都一直跪著,未曾起來。”

    從昨晚!莫非離開她這后就直接去了養心閣?若曦心口忽的一顫。“不值得!”若曦捂著心口苦笑著,她不值得他再有所付出。

    “靜香,梳妝,更衣!”

    她顫抖的尾音出賣了她佯裝的平靜,雪白的狐裘披上她削瘦的肩頭,妝成!若曦纖弱的藕臂架在胸前,沉聲道,“去養心閣。”

    靜香抿著唇,急匆匆的跟在若曦的身后。

    誰知,剛至紫陽宮門處,就聽到順公公遠遠傳來的聲音,“皇上有旨,若曦凌小姐接旨!”

    若曦駐足在紫陽宮門處,一種不祥的預感壓抑在心頭,直至看到殷紅色衣擺的一角,若曦才心事繁雜的跪了下去,雪白的狐裘遮住了她整個身子,卻遮掩不住她身子的顫抖。

    “?溫良賢淑?,天命授予?冊封為凌貴人?賜梨園?”

    “小姐,小姐?”靜香跪走到若曦身側,拉著她的狐裘輕聲喚她。

    順公公不溫不火,似笑非笑的彎著腰,低聲道,“你這婢子,怎么還能叫小姐,該改口叫貴人才是。”然后他眼睛一轉,對若曦道,“奴才恭喜凌貴人了,皇上在養心閣等著您去謝恩呢。”

    他捧著圣旨道若曦眼前,等著她接旨。

    “凌貴人!”若曦萬般猜測,也不知白漣竟會出了這么一招,她腦海中忽然閃現出當日在養心閣內,白漣說“我來幫你做選擇”的那一幕。

    選擇!這就是他為她做的選擇嗎,沒想到,竟是以他的女人的身份來結束。

    在順公公的期待下,若曦搭在靜香伸出的手背上,緩緩起身,“去養心閣!”這一次,她堅定不移,毫無退路。

    那一刻,她能做的,只有讓自己鎮定,穩穩地走完每一步。

    她不知道捧著圣旨出現在白慕清面前時他會是什么表情,自然,也不想知道,可是,她能感受到白慕清的異樣。

    不甘,怨恨,憐惜,不舍?

    “臣妾領旨謝恩!”她再一次在門前重復這句話,她知曉,里面坐著的白漣早已聽到,他遲遲不出聲,只為了讓白慕清聽得更清楚罷了。

    如今他喜歡的女子,已經是他父皇的女人了。

    若曦能聽到他指節緊握而出“啪啪”的聲音,可是她不敢去看他,她害怕對視的那一刻,會后悔自己的決定。

    “進來吧。”白漣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不冷不熱,不溫不火。

    靜香扶著若曦起身,將她送到門檻前就被順公公攔了下來,“皇上只想見凌貴人。”靜香看著若曦,征求她的意見,而若曦卻像是沒看見一樣,扶下了靜香的手,自己進了養心閣,順手將門關上。

    白漣懶懶的靠在軟榻上,見若曦來,他眼皮也沒抬一下,就拍了拍身邊的空地方,“過來坐。”

    若曦止步在他身前一步的地方,福了福身,“民女不敢,還是站著回話吧。”這一刻,她居然不像從前這么怕他,反倒是鎮定了許多。

    或許是,做出了一個決定后的坦然吧。

    若曦從懷里掏出那塊明黃色的令牌,雙手捧過頭頂,“這塊令牌,民女要還給皇上。”

    “民女?”白漣拿捏著這兩個字,“朕記得,已經封你做貴人了,朕的凌貴人。”他歪著身子淺淺的笑,似乎是對自己的主意十分得意。

    “朕以為,你會拿著這令牌逃出宮去,只是沒想到你還會拿來還給朕。”

    “逃?”若曦自嘲的笑了,“只怕沒這么容易逃出去吧。”

    雖然他也算是給了她考察逃走路線的機會,可那也只是從皇宮走到睿府,距離雖不算短,可仍舊是在涼京。深夜出逃她即使是出了皇宮,也沒辦法立即逃出涼京,即便是逃出了涼京,難保不會被白慕清找到。即使是沒有被白慕清找到,依著對她行動了如指掌的白漣而言,又怎么會如此干脆利落的放她走。

    能讓她永不再出現的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殺了她!

    所以,她逃,就等于自尋死路。

    若曦看著白漣緩緩地起身,捋平衣擺,端坐在軟榻上,他看著她,第一次這么認真的看著她,“朕的凌貴人委實深得朕心。

    他開懷的笑聲直傳到養心閣外白慕清的耳朵里,若曦只聽到殿外一聲悶響,然后就傳來順公公急切的呼聲,“殿下要不要緊,老奴這就傳御醫?”

    白慕清一聲悶哼,腳步由重逐輕,漸行漸遠。

    他聽到笑聲了,他走了,他們的目的終于達到了。若曦漠然的閉上眼睛,她知道白慕清會怨恨她,但是她不后悔,也只有這樣,他才會真正的放下她,娶睿瑾。

    睿瑾,是個能給他無限支持的女子。

    “不想知道他來求朕什么?”白漣得意的瞥了若曦一眼,他終于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對她也不會太過客氣。

    “民女不想知道。”

    “不,你該知道。朕的好皇兒,居然為了你,跪了一整夜只為了能在大婚之前以正妃的禮遇娶你過門。可是他忘了,朕才是西涼的皇,朕能給他東西也可以隨時收回來。朕把睿瑾指給他,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他沒有任何權利跟朕提要求,更何況是這么荒謬的要求。”

    這要求,的確荒謬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荒謬的舉動,讓白慕清認識到了這是一個不可挽回的決定。他必須娶睿瑾,而若曦已經是凌貴人了。

    這些時日,宮內一派喜氣洋洋的景色,處處都可見忙忙碌碌的人群,尤其是在紫陽宮,里里外外清掃布置,好不熱鬧。

    如今的西涼并無太子,而太子寢宮紫陽宮里住著的靜王殿下已是默認的太子人選,靜王大婚,當是西涼的一件大事了。

    婚事安排的極其著急,自接到圣旨之日算起,也只有一個月的準備時間。喜服、彩禮、裝飾,各種規矩都不可廢,一樣樣的準備起來,倒是忙壞了宮內宮外的人。此時此刻,不為此事忙活的大概也就只有白慕清一人吧。就連喜服他都不曾親自量身試穿。

    “貴人,今晚皇上不會來了,您還是早些歇著吧。”靜香小心的撥弄著燭心,房間里頓時亮了許多。她挽起若曦的手臂,扶著坐到梳妝臺前。

    最近若曦瘦了,她本就心事重重的性子如今越的沉寂了。靜香有些后悔又說起靜王的事情來,可也只有當她提起靜王時,才能在若曦的眼中現一絲的光亮,哪怕只是稍縱即逝。

    夜晚的皇宮,無比的安寧,這樣的安寧會在不久后的某一天被打破。靜香說,靜王大婚那晚,皇宮內外會燃放很多的煙花,將黑夜照成白晝。聽聞那些煙花從很遙遠的地方運來,難得一見。若曦聽到時,只是苦笑。

    她曾經以為很久以前,她已經和那人一起看盡了世間最美的煙花,哪知,那不過是落幕前華美的樂章。他,滅了她的國,殺了她的家人。“程奕軒,寰傾帝?”若曦默默地念著,唇抑制不住的顫抖,眼睛酸澀不堪。

    “哼!”黑暗中無端的冒出一個冷哼。

    “誰!”若曦猛的坐起身子,突如其來的寒冷讓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斜對著床的一扇窗開著,燈燭被風吹的搖曳生姿,忽明忽暗的墻邊上有一個黑色的陰影,聲音就是從那里出的。

    若曦不禁抓緊了錦被護在胸前,警惕的看著黑影。

    “你倒是睡的安生。”黑影又出聲音來,她緩步向若曦走來,借著燭光若曦方才模模糊糊的看到那人的臉。

    “是你,上官亦瑤!”若曦護在胸前的手落了下來,她端坐著,正色道,“不知上官小姐來,所謂何事?”

    “來看看你這貴人做的怎么樣,你不必緊張。”她笑的輕松,但若曦卻心似寒冰,她本能的抗拒亦瑤的接近。

    “我很好,不勞上官小姐費心。”她佯裝鎮靜,卻不知緊攥錦被的手出賣了她。

    “呵!當上了凌貴人自然什么都好,三千寵愛在一身,比作亡國女好了不知多少。”上官亦瑤冷言相譏,若曦卻并不解釋。她所謂的三千寵愛說的應是封了貴人之后白漣每晚都在她這小呆的那一會兒吧。

    她的貴人身份只有一張圣旨,宮內知道她這身份的人也不過寥寥,想來當初封她做貴人也不過是要斷了白慕清的心思。可白漣卻每晚都會到她這里來小坐片刻,誰也不跟誰說話,各自做各自的事情。連貴人身份白漣都沒有為她正式公開,那么若曦也相信他其實對自己并無興趣,所以和白漣坐在一起的時間里,她越的安心了,可外人卻不會把他們想得如此單純。

    “我相信,上官小姐不會只為了來看我過得好不好吧。”

    上官亦瑤臉色一邊,她指著若曦,惡狠狠的道,“你到底要講慕清傷成什么樣子才甘心!”

    “清!”若曦心頭猛地一震。

    “他?”若曦低頭輕輕的問道,“怎么樣了?”

    自那日離開養心閣,若曦一直沒有見到白慕清,有關于他的一切,都是靜香告訴她的。想起那日在養心閣外他的神情,若曦沒來由的心口一緊。

    “想當初慕清怎么對你的,如今你反倒這么傷了他的心,你還有何面目問他的情況!”上官亦瑤忿恨,她斜睨若曦,嗤笑道,“慕清的寵愛都沒能留住你的心,看來還是做皇上的女人更吸引你。”

    若曦猛的抬起頭,想反駁,卻不知從何開始。她的解釋顯得這么蒼白無力,僅僅是為了白慕清的基業,為了他的目標么。

    “我,沒必要跟你說這些。夜深了,我想睡了。”若曦在床上挪動了幾下身子,本就不算暖和的被窩如今更是冰冷的緊。

    “這么想睡,那就讓我送你去好好地睡一覺吧!”冰冷的寒光乍現,“傷了慕清的心,這就是你的下場!”

    若曦只覺得一陣冷風襲來,她本能的將身子往后撤,卻突如其來的跌入一個冷硬的懷抱,一只手穩穩地扣住上官亦瑤的手腕,將劍扭到一側。

    “慕清!”上官亦瑤咬著唇又急又恨,她的眼睛里倒影出白慕清冷凝的面容。

    他什么時候來的,是不是一開始就在,否則他怎么會出現的這么巧合。

    “我說過,不要再接近她,否則殺無赦!”他陰冷的聲音震得若曦一個冷顫。

    “她這么傷你,你為何還要護著她!”上官亦瑤強硬的縮回手臂,冷戾的長劍挽了一個劍花后頹廢的垂下。她本是來為白慕清出口惡氣,卻沒想到他還是幫著她的,哪怕已經為她遍體鱗傷。

    白慕清松開若曦的雙肩,將她的被子收拾好,連看也沒看她一眼,就轉過身對上官亦瑤道,“本王的話,你全當做耳邊風了!”

    若曦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狠戾的味道,剛要出聲,卻見白慕清手起風落,幾縷長從上官亦瑤的耳邊齊齊斷落。

    上官亦瑤定定的看著白慕清,一雙明眸里漸漸地染上了一層迷蒙,“為什么你要這么對我,為什么!明明傷害你的人是她,是她!”上官亦瑤用力的指著床上的若曦,聲音哽咽。

    冷漠半晌,白慕清雙手負在身后,閉起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滾!”

    上官亦瑤狠狠地剜了若曦一眼,收劍入鞘,一甩衣袖,強忍著眼中的淚轉身飛出了房間。清冷的夜,豆大的燭光忽明忽暗的照在白慕清僵硬的后背上,他負在身后的手緊攥成拳。

    若曦低眉,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不敢去看他。

    “清?”若曦怯懦著繳著手指抬起頭,一雙心痛的眼睛不期然的闖進了若曦的眼眸,白慕清立即躲閃,留下一句“好自為之!”便倉促飛身而出。

    這么些天都沒有見到他,方才看到他似乎精神不太好,大婚將至,他一定很忙吧。他走的這么匆忙,都沒來得及跟他道謝,若非他及時出現,不知現在她是否已經身異處了。

    靜王大婚,皇宮內外忙忙碌碌,到處喜氣洋洋,本是萬物凋零的冬日,因著這喜事添了不少的生機。

    今日陽光甚好,照在身上暖暖的。若曦依舊著著錦白的衣衫,與這鋪天蓋地的紅色格格不入。

    “若有人來,就說我身子不舒服,歇著了。”她倚著木欄,手指蘸著茶水,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小幾上描畫。

    “貴人,今天果真是好好日子,聽聞大齊的寰傾帝也是今天娶妃,和靜王殿下選的是一個日子呢。”靜香擺弄著剛摘來的梅花往瓶里插,她笑語盈盈的說著,卻沒在意若曦的臉色忽的一變。

    “寰傾帝,納妃,你是說?,大齊的寰傾帝?”若曦的手停在半空中,緩緩顫抖,茶水順著修長的手指匯集到指尖,“啪”的滴落在小幾上。

    “是啊,就是大齊的寰傾帝,這可是他登基以來第一次納妃,而且是以皇后的禮節迎娶的。聽說如果不是那個柳妃一再的推卻,興許她就不只是一個妃子而是皇后了。也不知道她為什么好端端放著皇后不做,偏偏只愿做一個妃子。”靜香自言自語,全然不知若曦已臉色蒼白的伏在小幾上,她眉頭緊皺,捂著胸口幾近窒息。

    “他今天就要納妃了,就在今天?”若曦喃喃的道。

    他們之間已經不僅僅是隔著千山萬水,隔著三年的時間,還隔著亡國之痛,滅家之仇。若曦知道,他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可是聽到他要納妃,她仍舊是心痛的。他賜那個妃子“柳”字,是巧合還是念及他們曾經的那段情。若真是念舊情,又為何將她曾經用的“柳”賜予別人,若是巧合,也實在是太巧了些。

    靜香插好梅花,抱著青花瓷瓶轉身,“貴人!”她兩三步的奔到若曦身邊,把花瓶放到地上,關切的扶起若曦,“貴人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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