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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安知君卿意 第四十九章 孑然妒火

作者/潤肺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齊舒真的不勝其煩,每次遇到這么些個或嫉妒或羨慕或惱怒或不懷好意別有用心的人,拿陛下拿太子拿廣寒王來用其實都很好用,她也不想拿權(quán)勢壓人,更不想靠著權(quán)勢為非作歹,難不成低調(diào)做人就那么難嗎?

    墨竹給齊舒倒了杯竹葉青,齊舒端起來一飲而盡,想著脫身的法子,這柳家的小公子顯然不能攆他走,不然對她的印象更差,以后再上國公府可就更艱難了。

    啊,頭疼。

    “將軍,今日的桃花開的真好呢,讓我想起了滇國的鮮花,我們滇國可是花卉之國呢!每每想到便覺思念更甚呢!”

    “夫人!你嫁給我委屈你了。”來到魏國的納蘭且容既成了方結(jié)的妻子,對內(nèi)對外便再極少稱為納蘭公主了,天下人皆知魏國只有一個公主。

    這邊還在你儂我儂,費慈安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今日桃花甚好,不若我們來作詩吧?就以桃花為題如何。”她老早就想試試她的才華,來比個高下了。

    但是她卻沒想到正是她身邊的這位攪她的局。

    “不作不作,每年都吟誦這個有何意思?”高若琪聽到作詩就頭疼,雖然她會作詩,但是常被人說只是個花架子,沒什么靈氣,今天這里人這么多,她才不想丟人出丑。

    費慈安她這么一噎,眼中閃過些惱恨之意,只不過隱藏的極好,沒人發(fā)現(xiàn)罷了。“那若琪你說,我們玩些什么呢?”

    齊舒的心情也沒好到哪里去,玩什么玩,一想到跟面前這堆不喜她的人在一起玩,她就不想玩了,如果這個時候要是能夠有誰來幫她找個借口脫身就好了。

    下意識的,齊舒希望要是寧澤出現(xiàn)就好了。

    “小姐,您不能再多喝了。”墨竹小聲地提醒道,不知不覺之間齊舒已經(jīng)喝掉了的一壺酒了,怕是會上頭的。

    齊舒搖搖頭,示意不礙事。

    眼下的要是真的玩什么,是玩不起來的,沒有由頭,唯一應(yīng)景的桃花也被高若琪給掃興的否決掉了。齊舒正苦思冥想脫身的理由。

    方結(jié)和納蘭且容依偎在一起,兩個人的眼神都不時略過齊舒,似挑釁似炫耀,高若琪憤憤地盯著齊舒,而費慈安則是在苦思冥想的想著怎樣與齊舒斗上一斗,總之齊舒覺的自己如坐針氈。

    良久,齊舒終于想起自己還有正事沒做,遂起身站起來先對著柳若風(fēng)歉意笑笑,齊舒深了口氣,平復(fù)了下自己的心情。然后對著眾人笑著說道:“我母親讓我去玄都觀上個香,眼看時辰也不早了,我得先行一步了。”然后吩咐墨竹和綠橘收拾東西,如果柳小公子要繼續(xù)休息的話,那就將墊子繼續(xù)放這。

    柳若風(fēng)聽得她要走了,覺得待著也是有點不耐煩,他可沒有賞花賞景的閑情逸致,明天還要守城。遂也從地上懶懶散散地站了起來,環(huán)視了一圈,滿是不屑地說道:“我回去了,明天還要守城。”

    然后他就頭也不回的走了,說完也不管眾人的臉色如何,極其高傲。

    本來他打算吃完了就走的,不過臨時來了幾個烏七八糟的人,便覺得有點意思就多留了會,沒想到都是來咬人的,真沒意思。

    不過齊舒這女人也不是讓人省心的,這么多看不慣她的人,平時肯定做了不少討人厭的事情,就像是在國公府的那樣。

    “柳小公子也要走了嗎?那我讓侍從先送您回城。”齊舒看到他要走了,想起他是直接跟著她的馬車過來的,要回城的話只能自己走回去,想到他守城那么勞累,吃了不少苦頭心中也有些愧疚。

    柳若風(fēng)原本想硬氣點拒絕的,但是到底是兩條腿抗議了,點了點頭便往外走,齊舒身邊的兩個侍衛(wèi)自動自覺的跟了上去。

    綠橘有點失落,她準(zhǔn)備的蝴蝶風(fēng)箏還沒放呢!眼下就要走了。

    “山上風(fēng)大,我們?nèi)ド缴戏棚L(fēng)箏好不好。我記得玄都觀門前的有很大一片空地。”齊舒當(dāng)然看出了綠橘的心思,這丫頭什么都寫在臉上。

    “是,小姐!”綠橘振作道。

    走了幾步不遠的柳若風(fēng)聽見了風(fēng)箏兩個字,腳步微頓,隨即離開了。幼時的時候,母親留給他的唯一印象,也是風(fēng)箏,不過是只很大的蜈蚣風(fēng)箏。

    眾人見到齊舒就那么干脆利落的走了,一時想挽留的借口都沒想出來,殊不知就在剛才刺了那么久,竟也不覺得夠呢。

    玄都觀

    齊舒今天來的不是很巧,一般來到觀中求個護身符負(fù)責(zé)此項事務(wù)的道士下山辦事去了,不在觀中。而且求符一般是在早間,下午的很少,齊舒去的時候時辰被耽誤了。

    說來這玄都觀里護身符還是挺靈驗里的,少梁城里的人很喜歡來此拜求,期許自己的心愿得以成真。

    玄都觀不大,內(nèi)外統(tǒng)共一個院子,三個道人,幾間屋。簡樸的很,少梁城的百姓雖多次來游說觀主,修繕擴大道觀,富裕的商戶也來捐了不少銀子,但是觀主還是堅持順應(yīng)自然順應(yīng)天道,自然而然,不強求。

    時間長了也就沒有人再提這件事,倒是更信奉玄都觀里供奉的神仙了。

    道觀外有一株百年的古銀杏,乃是雄樹,樹身長出許多向下懸垂,色澤如石,粗礪凝重,形態(tài)如槌、如錐、如筍。這株古銀杏被奉為仙樹,乃是鎮(zhèn)山之寶。

    道家講究道法自然,清除私欲、淡泊寧靜,達到“和諧”的境界。而銀杏寶樹因其葉子邊緣分裂為二而葉柄處又合并為一的奇特形狀寓意著“一和二”、“陰和陽”、“生和死”、“春和秋”等等萬事萬物對立統(tǒng)一的和諧特質(zhì),吻合道教的教義,因而十分受到道士的喜歡。

    齊舒站在觀外凝視著這株百年古樹,上面已經(jīng)被人掛了許許多多用紅繩子連接的木牌子,湊近了去看,上面粗筆細(xì)筆或娟秀或潦草或工整或歪歪扭扭的字跡,各種各樣。

    這世人的痛苦大抵都是不相同的,所求的卻無外乎就是那幾樣。

    可嘆這道家的仙樹掛上了這么多的心愿也不覺累贅,蒼天垂憐,若是有心便也讓她齊舒能有所歸依。

    “小姐,你也想掛嗎?我去取一個木牌來?”綠橘看著齊舒半仰著頭久久凝望著的模樣,走到她身邊小聲的說道。

    從道觀里出來的寧澤,恰好就看到了這一幕。

    桃紅色衣著的她今天看起來格外的明艷動人,寧澤尤愛看著她靜美的側(cè)臉,眼角的那顆痣總會讓他有種淚珠即將要滑落下來的感覺。只見她認(rèn)真專注的盯著那棵銀杏,而他專注的盯著她。

    站在旁邊的墨竹率先發(fā)現(xiàn)了道觀門口站著的人,不免立刻警覺了起來,轉(zhuǎn)過身子行禮低聲道:“參見王爺。”

    齊舒聽到聲音側(cè)過臉來,看到是寧澤,臉上不由自主地蕩漾開了一絲溫柔的笑容,然后淺淺道:“王爺。”

    要是她叫的是他的名字,該多好?

    寧澤有一瞬間的怔楞恍惚,但是很快就恢復(fù)了清醒,淡淡地說道:“晴明郡主也在?”

    跟在寧澤身后出來的福達,聽到了自家王爺?shù)脑挘滩蛔【拖敕瓊白眼,明明是故意趕過來的,一路打聽到齊舒上了玄都觀,從后門溜進來的。

    他猜得不錯,就在他去牽青稚馬的時候,自家王爺果斷改變了主意,一路縱馬飛馳趕了過來,然后就是偽裝成巧遇的樣子。

    “是的,今日出來踏青賞桃花,打算上玄都觀來求個平安符,可是時辰不巧,只能等下次了。”齊舒恭順地回道。

    “原來如此。”寧澤冷淡地應(yīng)道,似乎對齊舒說的這么多并不感興趣。

    可能他今天并不想跟自己說話吧?也沒怎么糾結(jié),跟身邊的丫鬟說道:“我們走吧!”既然接下來沒什么要辦的,眼看時辰也不早了,是時候回去了。

    福達看王爺辛辛苦苦趕過來,就是為了跟齊舒見一面說兩句話,就這么隨便把人放走了?

    他拿來知道寧澤賭氣齊舒出來踏青都不邀請他,反而是跟柳國公的小公子出來玩。想起路上過來的時候遇到齊府的馬車,攔下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里面坐的是柳若風(fēng),而不是他想遇見的人。

    “你想掛木牌嗎?福達,去取兩個過來。”不容辯駁的語氣。

    齊舒有些尷尬,她只是在看看那些人的心愿罷了,并不是想把自己的心愿寫上去,何況雖然她心思寬博,志向遠大,卻仍未有明確的方向,就現(xiàn)在而言也是無喜無悲,何來的愿望。

    福達將木牌還有一支墨筆遞給了墨竹,另外的則是交給了自家王爺。

    寧澤走到樹前站到了齊舒的身邊,拿著筆對著木牌思索如何寫,齊舒接過丫鬟遞過來的木牌和筆,有些猶豫不決。丫鬟和福達都往身后退了好幾步,不敢打擾他們。

    寧澤毫不猶豫地寫了幾個字,睨了眼齊舒卻發(fā)現(xiàn)她執(zhí)筆紋絲未動。

    “王爺寫了什么?”齊舒轉(zhuǎn)頭問道。

    他肯定是不愿意告訴她的。

    齊舒見他不語,也有些納悶,以往都是會回她的話的,今天是怎么了?

    “嗯?”

    寧澤還是不肯應(yīng)她,他生她的氣了,很生氣。

    “王爺可是惱我了?那齊舒便不……”

    “嗯”話還沒說完就被寧澤打斷了,他就那么坦然承認(rèn)了。

    “齊舒不知哪里做錯了。”齊舒也很委屈啊,距離上次見面已有了月余,她不記得什么時候得罪他了啊。

    “哼。”你為什么踏青游玩賞桃花不喊他?而且居然還跟別的男人一起?實在是太過分了!怎么能這樣?以下省略五百字埋怨的話。

    這聲哼?是什么意思。跟寧澤王爺往日的表現(xiàn)大相徑庭,難道是吃錯藥了嗎?齊舒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怎么發(fā)現(xiàn)她得罪的人越來越多了?還是她這么招人厭嗎?

    “好吧,既然王爺不愿意與齊舒多說,那便不說了,墨竹我們走。”將手中的木牌和筆握著在手里,齊舒打算直接回府不在玄都觀停留了。

    寧澤直接拽住了齊舒的胳膊,什么也不說就逼近了她的身前,俯了下來,離得很近,齊舒能夠感覺到他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臉上,溫?zé)嵛W還有伴隨著寧澤獨有的氣息。

    齊舒忙想后退幾步,卻無奈被寧澤緊緊拉著不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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