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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重生:寵妻日常 第117章 關(guān)系

作者/古幸鈴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藍若猜到肯定是陸寒送的。

    因為她沒有網(wǎng)購過什么東西,不可能會有快遞,就算有快遞,也應(yīng)該是送到自己家里去,會送到這里來的,就是陸寒搞的鬼。

    藍若接過了那只快遞的箱子,禮貌地向那名女傭道謝。

    等女傭走后,她抱著那只箱子起身便走。

    慕家的院子里也有垃圾桶,她把那只箱子連同那封情書都一拼扔進了垃圾桶里。

    沈天舒看著她扔了箱子后折回來,問她:“你都不拆開來看看?”

    藍若冷淡地說:“他送的東西,有什么好看的。”

    “是陸總送的嗎?”

    “除了他,我想不到還有誰了。”

    沈天舒想了想,說道:“陸總還真是過份,你都來了慕家做客,他還把東西送到慕家來,不是存心刺激慕楚嗎?”

    “不過份的事,他是不會做的。”

    沈天舒也清楚陸寒的為人,頗為認同藍若的話。

    這個時候慕楚從屋里走出來,他出來后就到處張望尋找著藍若的身影,看到兩個女孩子后,他笑著走過來。

    系在身上的圍裙都還沒有解開。

    身著家常便服,又系著一條圍裙,俊顏帶笑,笑容溫煦如春風(fēng),這樣子的慕楚落在沈天舒的眼里,既勾動她的心魂,亦讓她心酸。

    因為慕楚是甘愿為了好友下廚,她不過是沾了好友的光。

    “若若,天舒,你們在這里呀。”

    慕楚近前了,笑容更溫和。

    看藍若的眼神滿是柔情。

    過去,他看藍若的眼神也是溫柔的,只不過以前的藍若沒有留意到這一點,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表白了,他對藍若的滿腔柔情,便毫無保留地傾泄而出。

    “嗯,我和天舒出來走走。”藍若答道。

    慕楚笑道:“可以吃飯了,我們進去吧,吃完了飯,再出來散散步。”他抬頭看看天空,今天是晴轉(zhuǎn)多云的天氣,不算熱,挺適合在屋外走走的。

    沈天舒也看看天空,忽地提議:“下午要不出海?今天的天氣挺涼爽的,去海邊玩也不用擔心曬著。”

    “好呀。”

    慕楚馬上就應(yīng)允了。

    藍若卻笑道:“你們倆去吧,藍立說下午要去醫(yī)院看看丁媛媛,我送他過去。”

    要是讓弟弟自己開車出門,那家伙絕對會偷偷地跑去找車友們飆車的。

    來的路上,他的那些車友就給他打了電話。

    藍若并不想把弟弟看管得牢牢的,但為了避免上輩子的悲劇發(fā)生,她只能這樣做。

    “若若。”

    慕楚低聲叫著。

    覺得她是幫著天舒制造機會。

    藍若坦然地迎視著他,慕楚從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平靜,知道她是真的要送藍立去醫(yī)院看望丁媛媛,并非刻意幫沈天舒制造機會的。

    一個是自己的好閨密,一個是好哥們。

    雖然藍若無數(shù)次幫兩個人牽線,不過在慕楚向她表白后,她就不再插手管慕楚和沈天舒的事。

    用慕楚的話說,她不接受他的感情可以,但請她不要再幫他和沈天舒牽線,那樣對他來說如同刀剜心。

    “若若沒時間,那我也不去了。”沈天舒心知慕楚不想和她去,便主動放棄了,免得慕楚還要千方百計找個借口婉拒她。

    藍若看向好友。

    沈天舒若無其實地挽住了她的手臂,笑著對慕楚說道:“不是說可以吃飯了嗎,咱們進去吧。”

    沈天舒的善解人意,讓慕楚有點愧疚。

    他不愛沈天舒,卻否認不了沈天舒其實是個好女孩。

    很快,三個人都若無其事地,有說有笑地朝主屋走去。

    “大少爺。”

    傭人叫住了剛要進屋的慕楚,藍若和天舒本能地也停下來。

    “大少爺,陸大總裁來了。”

    聞言,慕楚蹙了蹙眉。

    陸寒在這個時候登門拜訪,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是沖著藍若來的。

    藍若聽到陸寒來了,除了繃緊了臉之外,倒是沒有意外。

    陸寒來了,慕楚還真不能把陸寒拒于門外呢,只得扭頭對藍若和天舒說道:“若若,你和天舒先進去,我出去看看。”

    說著,他大步地朝別墅的大門口走去。

    “哎,慕楚……走得真快,他還系著圍裙呢。”沈天舒未能叫住慕楚,無奈地嘀咕著。

    慕楚知道他還系著圍裙,他是刻意的。

    忙了一個上午,他已經(jīng)準備了一桌子豐盛的飯菜,但他還是系著圍裙出來,無非是想讓藍若知道,他對她有多么的在乎。

    為了養(yǎng)熟她的胃,他在百忙之中都擠出時間來學(xué)廚,還學(xué)成了。

    現(xiàn)在系著圍裙出去見陸寒,則含有挑釁的成份。

    陸寒想必也會為了養(yǎng)熟若若的胃,去學(xué)做菜,只要陸寒花了心思去學(xué)做菜,就沒有那么多時間糾纏著若若,那他就有更多機會跟若若在一起了。

    生意上,他和陸寒已經(jīng)開始交手,就是還不明顯,外人都還看不出來,只有他和陸寒兩個心里清楚,誰也不想讓誰好過。

    陸寒的車隊停在慕家大宅的門口,他人也還在車內(nèi)。

    見到慕楚出來了,看到慕楚身上系著圍裙,陸寒閃了閃眼,還真沒想到堂堂慕氏的當家總裁,竟然會系著圍裙下廚。

    不用猜,陸寒也知道慕楚為了誰下廚。

    若若的廚藝也挺好的,還是跟了他后,因為無聊,她才學(xué)做菜的,對做菜她還極有天份,不過是五年的時間,做出來的菜都可以和他們陸家主宅里請的高級廚師相比較了。

    陸寒自己是個只會下碗素面條的男人。

    讓他做菜,可不行。

    從他十五歲接管陸氏集團開始,他是個連廚房都沒有進過的人。

    “陸總怎么來了?”

    慕楚走到陸寒的車子前,展林適時地下車,然后恭敬地幫陸寒拉開了車門。

    “怎么,慕總不歡迎我的到來?”陸寒優(yōu)雅地鉆出車外,似笑非笑地看著慕楚。

    慕楚在陸寒下車的時候,掃到車內(nèi)還有一束鮮艷奪目的火紅玫瑰。

    那是準備送給若若的吧?

    陸寒還真是過份。

    跑到他慕家來給若若送花。

    慕楚心里惱極陸寒的無恥不要臉,面上依舊掛著禮貌性的微笑,假裝自己沒有看到那束能燒灼他雙眼的鮮花,心里卻想著怎樣把那束花毀掉,讓陸寒送不成。

    “陸總能來,那是我們慕家的榮幸,陸總來的也是時候,剛好可以吃飯了,陸總要是不介意的話,請進去吃頓家常便飯。”

    陸寒笑,伸手扯了扯慕楚系著的那條圍裙的帶子,“慕總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呀。”

    慕楚也笑,自顧自地整理一下自己的圍裙,說道:“若若就喜歡吃我做的菜,她過來了,我自是要親自下廚做好吃的給她吃,把她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就卡在我的心房里出不來啦。”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做著請的姿勢,請著陸寒進去。

    陸寒也不客氣。

    兩大總裁,同等的身高,同等的尊貴,同等的俊美,就是氣度不一樣,慕楚更顯溫和,陸寒則是顯得冷冽,哪怕他此刻也有幾分的笑意,卻是假笑,笑意未達眼眸深處。

    “若若不易胖,不會卡住的,就算卡住了,有我在,我也能把她弄出來。”

    陸寒很霸氣地說道。

    他又有點嫉妒地看著慕楚,質(zhì)疑:“慕總真會做菜,這圍裙不是臨時系上去的吧?”

    “我會不會做菜倒是不需要讓陸總相信,若若知道便行。”

    陸寒抿抿嘴。

    慕楚本來就比他占著優(yōu)勢,現(xiàn)在還會做菜。

    陸寒糾增壓力。

    他要不要也去學(xué)做幾個菜?

    上輩子總是若若做飯給他吃,這輩子,他要是肯為了她去學(xué)廚,再親自下廚做她喜歡吃的菜,說不定能給他加分,早點追到妻,然后再把兩個孩子生出來,這樣他們一家四口便能團聚了。

    保鏢團開著車進慕家大宅。

    陸寒在主屋門口停下來,展林知道他停下來的意思,趕緊把車上那束鮮花抱下來,送上前去。

    慕楚微笑地看著,并沒有刺陸寒幾句。

    陸寒抱著花束,化客為主,大步地走進屋里去。

    慕楚略略停頓了一下才進去,他一進去就去抱藍子軒,藍子軒跟他親近,被他抱著歡喜得很,慕楚趁大家都被陸寒分走了注意力,小聲地教哄著藍子軒去要陸寒的那束花。

    藍子軒這個年紀,破壞力十足,那束花要是被藍子軒哭到了手,小家伙絕對會辣手摧花的。

    慕楚要的就是那個結(jié)果。

    他沒有辦法阻止陸寒跑到他家里來給若若送花,但他也可以無恥地毀了陸寒的花束。

    藍子軒果然不負慕楚所望,在陸寒無視慕家人的黑臉把花束遞給藍若的時候,因為藍若是坐著的,花束遞到藍若面前,高度便很低了,藍子軒爬上沙發(fā)后,輕易就能夠著花束。

    他本來想抱過花束的,陸寒手快,避開了,小家伙沒有抱到花束,立即小嘴一扁,一邊手扯著大姐的手,一邊手指著那束花,哭著對藍若說道:“大姐,花花,我要花,我要花。”

    陸寒:……慕楚真卑鄙,竟然教唆他未來的小舅子來搶花。

    藍若抱著哭叫著要花的小弟,僅是抬頭看了陸寒兩眼,便低頭柔聲地哄著弟弟。

    藍子軒記著慕楚哥哥的話,非要陸寒手里的那束花,怎么哄都哄不停。

    眾人有點無措地看著這一幕。

    藍立心疼小弟的哭泣,正綠著臉陰森森地盯著慕楚看的陸寒說道:“陸總,這花,你先給子軒吧,反正就算我姐收下了,子軒要,我姐也會給子軒的。”

    陸寒:……他既想哄住藍子軒,又想保住花束。

    有兩全其美的方法嗎?

    眼角余光留意到慕楚要貼過來了,陸寒當機立斷,把那束花遞到了藍子軒的面前,溫聲說道:“子軒,陸哥哥把花給你,你別哭了。”

    藍子軒本來就更喜歡慕楚,現(xiàn)在再讓慕楚哄住藍子軒的話,陸寒更難討得小家伙的歡心。

    反正他每天都會給若若送花,現(xiàn)在這束花被小舅子截胡也無所謂。

    藍子軒一聽,立即不哭了,小身子扭轉(zhuǎn)過來就接抱過花束,抱過花束后他順勢就滑坐在沙發(fā)上,再把花束放在自己的面前,然后兩只小胖手開始摘花朵,辣手摧花嘛。

    明知道就是這個結(jié)果,陸寒卻無可奈何。

    慕楚含笑地和陸寒對視了兩眼。

    ……

    陸家大宅。

    丁靜芳還是第一次來。

    她把車停在保安亭前面,然后下車走向保安亭。

    “請問,陸太太在家嗎?”

    丁靜芳從女兒的嘴里知道陸家大宅如同深宮苑院,很難進去的。

    門口雖然有門鈴,但未經(jīng)保安的同意,那門鈴,來客都是不能去按的。

    值班的保安在丁靜芳走過來的時候便把她打量了一翻,看她的衣著打扮,猜到她應(yīng)該是哪家的貴太太,而且看她很眼熟。

    “我們太太在家,請問你是?”

    丁靜芳微笑地自我介紹:“我是藍氏集團的總裁夫人丁靜芳,丁媛媛是我的女兒,上次媛媛過來打擾了陸太太,是她的不對,媛媛最近身子不好,又不能親自前來向陸太太道歉,我是媛媛的母親,理應(yīng)代她前來道歉。”

    她車上就準備了很多禮品,借著道歉之意前來在陸太太跟前露過臉的,也是向陸太太“告狀”的。

    經(jīng)丁靜芳這樣一說,陸家的保安才驚覺那個最有恒心也是最無恥的,所謂的藍家二小姐,有一個星期沒有來了。

    原來是生病了呀。

    保安倒是沒有質(zhì)疑丁靜芳話里的真實性,他們聽說丁靜芳是藍氏的總裁夫人,想到他們家少爺最近在追求著藍家的大小姐,哪怕現(xiàn)任藍太太是繼母,保安們也不敢?guī)妥约疑贍斦衼砺闊?br />
    很多時候,有了后媽便有后爸。

    就算他們沒有聽說過現(xiàn)任的藍太太虐待前藍太太留下來的一雙兒女,卻知道藍總特別信任現(xiàn)任藍太太,兩個人還育有一子。

    藍大小姐的婚事,要是被藍太太從中搞事,誰知道會搞出什么事來?

    “藍太太你稍等,我問一下我們太太有沒有空。”

    值班保安客氣地對丁靜芳說道。

    陸太太天天無所事事,只不過是她想不想見人罷了。

    “謝謝。”

    丁靜芳客氣地道謝。

    值班的保安拿起話筒,打通了內(nèi)線電話。

    接電話的人是陸家的管家,恰好也陸。

    聽了保安的話,陸管家淡冷地說道:“兩個小時前,我接到了展先生打回來的電話,少爺說了,只要是姓丁的女人都不準她們進來,也不準她們見太太。”

    “好,我知道了。”

    保安放下了話筒,歉意地對丁靜芳說道:“藍太太,我們太太現(xiàn)在沒空,不見客,不好意思,你請回吧。”

    丁靜芳沒想到自己會被拒之門外,她以為她一定能見到陸太太的。

    陸太太的性情如何,她都打探得清清楚楚的了,陸太太是個被保護得太過的女人,不知道外面的世道有多么的惡劣,要說壞呢,陸太太不能說是壞人,不過陸太太出身好,又嫁入本市第一大豪門,從小到大都是在富貴圈里打轉(zhuǎn),那眼界特別的高。

    說句難聽點的話,陸太太瞧不起人。

    丁靜芳現(xiàn)在是藍家太太,藍氏集團在本市的地位越來越高,丁靜芳這位藍太太的身份自然也是跟著水漲船高的,她以為她已經(jīng)能爬到與陸太太并肩的高度了。

    “那,你們太太什么時候有空?”

    丁靜芳被拒于門外并不生氣,而是微笑地問著保安。

    “很抱歉,這個我們不知道。”

    丁靜芳笑了笑,沒有再問下去,轉(zhuǎn)身回到她的車子前,拉開了車后座的車門,從里面拿出了很多她精心準備的禮品,很快又回到了保安亭面前。

    她把那些禮品遞給保安,說道:“這是送給陸太太的,麻煩你們幫我把東西送進去好嗎?”

    保安們倒是沒有拒絕丁靜芳這個請求。

    很多人來陸家,進不去的時候,都是請求保安幫忙把禮品送進去的。

    至于禮品最后是否真能送到陸寒母子倆的面前,那就不知道了。

    陸家大宅內(nèi)部還有一套很完善的管理制度的,反正誰送來的禮品,要經(jīng)過一層層的篩選,最后能過陸管家那一關(guān),便可以真正地在陸寒母子倆面前亮相,教母子倆記住送禮之人。

    陸寒已經(jīng)讓展林提前打電話回來,叮囑過陸管家。

    現(xiàn)在丁靜芳的這些禮品被送進陸家大宅后,卻是連主屋都進不去的,在外圍就被陸管家吩咐扔了。

    這些,丁靜芳壓根兒不知道。

    她想著就算她人見不著陸太太,禮送進去了,陸太太也會記住她的。

    女兒畢竟太年輕,在陸家門口蹲守了三年,只知道盯著陸寒,卻不懂得去討好陸太太,要知道陸寒是很孝順其母的,只要討好了陸太太,嫁入陸家的機率便提高了一半。

    當然,這是丁靜芳認為的,實際上,這輩子的陸寒壓根兒不讓母親過問他的婚事,更不會像上輩子那樣,因為熬不住母親的各種威逼利誘,勉強答應(yīng)母親會娶丁媛媛。

    這輩子,他的妻子只有藍若一人,他也很努力地在母親面前幫藍若刷好感,絕不讓上輩子不好的事情再發(fā)生。

    其實陸太太并不是那種惡婆婆,只不過上輩子陸寒是把藍若圈養(yǎng)成為情婦的,加上丁靜芳母女倆總在陸太太面前說藍若的壞話,才讓陸太太非常的討厭藍若。

    導(dǎo)致在藍若死之前,陸太太都厭惡藍若至極,死都不肯讓陸寒迎娶藍若為妻,非要把藍若釘死在情婦的位置上。

    陸寒和藍若都不知道,上輩子他們雙雙跳海而亡后,陸太太悔不當初,最后還把兩個人合埋了,如果不是陸太太那樣做,說不定他們倆不會雙雙重生回來,繼續(xù)糾纏。

    丁靜芳走了才兩分鐘,陸家大宅的門便被打開了,陸太太的專車從里面開出來,陸太太自己是不開車的,她有專職司機。

    沒有人告訴陸太太,丁靜芳剛剛來訪,甚至現(xiàn)在的陸太太是前后腳跟著丁靜芳。

    ……

    不要臉的陸大總裁在慕家蹭了一頓飯吃。

    飯后,陸寒倒是不急著去糾纏藍若,而是提出告辭。

    慕家人是巴不得他趕緊走的,要不是礙于禮貌,早在他送花給藍若的時候,慕家人便想把他轟出去了。

    現(xiàn)在陸寒說要走了,慕楚又是親自送他出去。

    藍若都有點意外,陸寒這么快就要走了,她以為這個不要臉的還會賴在這里,直到她離開呢。

    反常必有妖。

    藍若覺得陸寒肯定有大招憋在后面。

    陸寒從慕家出來后,并沒有馬上就走。

    慕楚見狀,忍不住問他:“陸總在等人嗎?”

    陸寒冷眼看了他兩下,淡冷地道:“我在發(fā)信息。”

    他手里的確拿著手機。

    慕楚笑笑,黑眸閃爍著,反正陸寒已經(jīng)出來了,若若還在里面,就算陸寒的車隊停在這里,也影響不到他和藍若了。

    這樣想著,慕楚跟陸寒客氣幾句后,便轉(zhuǎn)身回去了。

    陸寒還真的在發(fā)信息,發(fā)給藍若,沒有什么話語,僅是發(fā)了一張相片,便是丁靜芳和鄧子明深夜“私會”的相片。

    他看過那些相片后,便把相片拍到手機上,這樣方便他隨時發(fā)給藍若看,好把藍若勾過來。

    發(fā)完了信息給藍若,陸寒吩咐:“開車。”

    十分鐘后。

    藍若自己開著車從慕家大宅出來,慕楚跟著相送,滿臉的舍不得。

    “若若,有什么事是需要我?guī)兔Φ模欢ㄒ艺f,不用客氣的。”

    藍若笑道:“慕楚,我會的,不過這件事真不用你幫忙,我自己能處理。慕楚,我先去忙了。對了,藍立和子軒,你安排司機送他們回去吧。”

    她還不忘提醒慕楚:“千萬別借你新買的跑車給藍立,否則他又會忍不住去飆車的。”

    慕楚笑道:“你說的話,我奉如圣旨,絕對不會借車給藍立的。”

    藍若道了謝,便按上了車窗,很快就駕著車消失在慕楚的面前。

    ……

    按照陸寒留的地址,通過導(dǎo)航,藍若一路奔馳。

    出了市區(qū)后,走的路線,讓她有一種熟悉感,好像她走過無數(shù)次那條路似的。

    實際上,她很少走那條路,特別是到了后面,那條路上已經(jīng)很少看得到其他車輛了。

    那個混蛋挑的什么地方呀。

    藍若放慢了車速,按下了一半的車窗,窗外的景物迅速變換。

    熟悉感再次涌上心頭。

    她肯定是來過這些地方的。

    但什么時候來的,她卻想不起來了。

    直到聽見了波浪聲,藍若才知道她快到了海邊。

    距離目的地也很近了,她已經(jīng)能看到陸寒的車隊停在遠處,而陸寒則站在海邊懸崖的最高處。

    藍若忽地想起了這里是哪里,她的確來過。

    上輩子,她因為逃離陸寒的身邊,被陸寒帶著他的保鏢團一路追趕,她慌不擇路的駕著車亂跑,便跑到了這里來,在那之前,她是從來沒有到過此地的。

    前無退路,后有追兵。

    上輩子的她便被陸寒逼到了絕境。

    藍若的臉色陰沉下來,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又緊。

    她不知道陸寒為什么約她來此見面,是刻意勾起上輩子的記憶嗎?無須他刻意勾起,她時刻都記著,他對她,對她藍家做過些什么事。

    每當她被這輩子的他哄得有點心軟時,上輩子的痛苦就會攻占她的腦海,讓她無法再坦然面對這個她曾經(jīng)深愛過的男人,唯有死死地恨著他,她才覺得好過一點。

    風(fēng)從按下了一半的車窗灌進來,因為這里屬于海邊了,海風(fēng)大,風(fēng)灌進來,瞬間吹亂了藍若的頭發(fā),亦讓她從上輩子的痛苦絕望中回過神來。

    不用怕。

    這輩子什么事都還沒有發(fā)生。

    今天來這里,不過是故地重游罷了。

    藍若調(diào)整好情緒,緩緩地把車停靠在陸寒的車子旁邊,然后下車走向他。

    陸寒就站在上輩子藍若跳海的地方,背對著藍若。

    藍若走到他的身后,很想用力地推他一把,只要她一推,他就會掉進海里去,崖下的海水很深,就算他會游泳,掉進海里后,生還的機會并不大。

    陸寒都不需要回頭看,就能猜到藍若的心思。

    他低低地說:“若若,我知道你恨不得我死,現(xiàn)在我就站在崖邊,下面是波濤洶涌的大海,你只要往我后面推一把,我就會掉下去,被海水淹沒。”

    藍若走到他的身邊,與他并肩望著遠方的大海。

    其實這里的風(fēng)景很美。

    只不過上輩子她是在逃跑當中逃到這里,當時絕望于前無退路,后有追兵,哪里還有心情欣賞這里的美景?

    藍若恨恨地擠出話來:“輕易讓你死去,太便宜你了。”

    陸寒低低地笑,“是呀,輕易就讓我死去,的確太便宜我了。”他偏頭看著藍若的側(cè)臉,在他眼里,她的側(cè)顏依舊絕美動人。

    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他給人的印象,都是身邊美女如云,但他不曾碰過那些女人。

    只有藍若,他見過她之后,便千方百計想把她變成自己的。

    以前的陸寒以為自己是貪戀藍若的美色,貪戀藍若帶給他的歡愉,直到死前,他才知道,在那么多的女人當中,他獨獨對藍若掠奪性強,是因為這個女子早就撞入了他的心房,并且卡在里面出不來。

    陸寒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約藍若來這里,可能是用舊地來提醒彼此,他們還未走到生離死別的那種地步吧。

    “若若,你應(yīng)該嫁給我,嫁給我了,便可以日日夜夜地折磨我,折磨得我生不如死的。”

    藍若扭頭恨恨地瞪著他。

    陸寒卻是眉眼帶笑,看她的眼神溫柔得可以滴出水來。

    “陸寒,你把我約到這里來,想做什么?麻煩你麻溜一點。”

    藍若掏出手機,翻出陸寒發(fā)給她的那張相片,指著那相片問著陸寒:“這是什么意思?”

    丁靜芳為什么會在深更半夜出去見一個年輕的男人,那個男人她有點眼熟,但想不起來他叫什么名字。

    陸寒不僅僅讓人盯著她,還盯著丁靜芳。

    這個男人呀,總喜歡掌控一切,恨不得把整個天下都操縱在他的手里。

    如果,他是生在古代,以他這種霸道的性子,陰狠的心計,藍若想,他絕對能爬上龍椅,坐擁萬里江山的。

    “我讓人盯著丁靜芳。”

    陸寒溫柔地解釋著,“我的人看到她從醫(yī)院里出來,便是上了那個人的車,你有沒有認出那個男人是誰?”

    末了,他又補充一句:“若若,此刻站在這里,就能提醒我們,咱們都還活著,活得好好的。你那個好繼母面善心惡,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清二楚,但是你現(xiàn)在還不能動她,因為你沒有證據(jù)證明她是個毒的,你爸和藍立都非常信任她。”

    藍若冷笑地諷刺著:“丁靜芳要是知道她的好伙伴這樣評價她,不知道作何感想。”

    兩個人在上輩子可是合作伙伴。

    陸寒滿臉的愧疚,歉意地說:“若若,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承認,她是我的合作伙伴,她利用我,我也利用她,不過她想害你們的心,卻是一早就有的了,并不是因為我的插手才生出來的。”

    “她背著我爸養(yǎng)了小白臉?”藍若看到這張相片的第一個反應(yīng)便是丁靜芳在外面有人。

    “這個男人便是鄧子明,算是藍立的車友,不過是對立的。”

    陸寒的解釋讓藍若一下子就想到了弟弟吸毒后處于興奮狀態(tài),然后飆車撞死了人的事,她霍地抬頭死死地看著陸寒,“你的意思是,鄧子明就是那個害了藍立的人?”

    “丁靜芳是幕后指使,鄧子明是過程執(zhí)行者。”

    藍若恨恨地罵著:“那個賤人,我要告訴我爸,她在外面養(yǎng)小白臉,就不信我爸看到這樣的相片,還能一如以往地信任她。”

    在她的努力下,她敏感地發(fā)現(xiàn)父親對丁靜芳的態(tài)度略有變化的。

    只要讓父親知道丁靜芳在外面有人,父親就不會再相信丁靜芳。

    她才能把丁靜芳還沒有策劃完善的陰謀扼殺在搖籃當中。

    海風(fēng)吹來,吹亂藍若的頭發(fā),陸寒輕柔地伸手,幫她梳理亂發(fā)。

    藍若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縮回了手。

    “陸寒,你離我遠點!”

    陸寒無辜地說道:“我只是幫你梳理一下頭發(fā),并不是在占你便宜。”

    藍若自己用手指梳理了一下披散著的長發(fā),然后后退了幾步,拉開與陸寒的距離,免得這個混蛋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占她的便宜。

    “若若,鄧子明不是丁靜芳的情人。”

    陸寒一句話拋出來,又引走了藍若的注意力,她本能地追問:“不是情人,那是什么關(guān)系?就算你的人拍的相片不是很清晰,還是能看到她在車內(nèi)摸了鄧子明的。”

    如果是出于利益關(guān)系,丁靜芳不會摸鄧子明。

    “我讓人調(diào)查了鄧子明。”

    藍若灼灼地看著陸寒,急切地想知道鄧子明和丁靜芳的關(guān)系。

    陸寒卻不說了。

    “陸寒,你說,他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陸寒上前兩步,又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藍若繃緊神經(jīng),防賊似的防著他。

    見他身子傾壓過來,藍若立即往后退,陸寒一把拉住她,不讓她后退,耳邊便響起他低柔中夾著討好的嗓音:“若若,我們聯(lián)手吧,我知道的比你多,你想報仇,我亦想洗清我的黑鍋,咱們一拍即合,為表誠意,我很愿意奉上我珍守了二十八年的初吻。”

    藍若想一腳把他踹進大海里去。

    她才不相信他的還是初吻呢。

    “你敢碰我試試!”

    陸寒灼熱的視線在她的紅唇上游移,用眼神親吻她千萬遍,拉住她的手松開了,他站直身子,自嘲地笑著:“若若,你現(xiàn)在就是我的天我的地,你讓我向東我絕不向西,你不讓我碰你,哪怕我想得要發(fā)瘋了,我也會忍著的。”

    說完話后,他卻又朝藍若張開雙臂,很不要臉地說:“若若,你要是肯主動偎進我的懷里來,我馬上告訴你,丁靜芳和鄧子明是什么關(guān)系,你是絕對想不到的。”

    音落,他腳吃痛,被藍若狠狠地踩了幾腳。

    “無恥,不要臉!”

    藍若罵了他一句,轉(zhuǎn)身就走。

    她想不到,難道她還查不到?

    她是不如他那般有勢力,不過她可以請私家偵探幫她調(diào)查丁靜芳和鄧子明的關(guān)系。

    “若若,若若。”

    陸寒追趕著藍若,“若若,我說,我說,行了吧,不要你的報酬,我把答案免費地贈送于你。”

    藍若腳下未停,硬氣地說:“現(xiàn)在我不需要了。”

    “若若。”

    陸寒急走幾步轉(zhuǎn)到了藍若的面前,擋住了她的路。

    “若若,鄧子明是丁靜芳的親生兒子。”

    啥?

    本想再次從他身邊走過的藍若,被陸寒說出來的答案嚇到了。

    丁靜芳怎么還會有一個像鄧子明那般大的親生兒子?

    她到底跟了多少男人,生了多少孩子?而且每個孩子的父親都不同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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